的更多作品,肯定会有你拿奖到手软的一天。”简冬揉揉她的头发,帮她把金芭邀请函重新收起来,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沓。
“这么多?”绪夏看得目瞪口呆。
“年末是颁奖的高峰期,《烈魂艳骨》票房在去年排前三,口碑稳稳地国内第一,当然各大颁奖礼都会邀请。”简冬把邀请函摊开,“万向、风标,这两个还是农历年前举办。还有几个外国的小电影节,但他们主要颁奖范围是本国电影,外国片成绩再好也只能拿最佳引进。客场劣势,不是很有必要。要去哪个,看你决定。”
“嗯,我知道了。”绪夏点点头,注意到他手里还有厚厚地一沓,“这些是?”
“这些…”简冬把未拆封的邀请函交给她,“这些是你个人的?”
“为什么啊?颁奖礼不是邀请整个剧组吗?”绪夏小声嘀咕着,拆开信封,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是寄给她个人的。
发来邀请的并不是哪个电影节的颁奖,白纸黑字上清晰写着邀请绪夏参加某某音乐节。
绪夏握着邀请函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脸上露出迷茫,看着简冬认真地问,“我不是个演员吗?”
“以前是,”简冬诚恳的回答,“十天…不,九天之后,你会多一个新的身份。”
当□□手——绪小夏?
绪夏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打了个寒颤,手上的邀请函忽然变得滚烫,吓得她根本握不住,“我要转型了吗?”
“你以后又不会唱歌,谈不上转型。”简冬怕她手一抖捏碎邀请函,连忙收过来帮她保存好,“只是在这首歌红的时候,大家会潜意识的认为你是双栖艺人。在上升期这是好事,就算到你封神以后,提起来也算是资历。”
“你说封神真的好随意啊,”怂哒哒的绪夏缩缩脖子,没出息的说,“我只要能在我们村…”
“不要提你们村。”简冬直接打断她的后话。
绪夏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扁扁嘴,溜到浴室准备洗澡睡觉。
进来的时候门没关紧,简冬收好东西,跟着进了浴室。
绪夏已经脱掉外层的衣服,只剩下一套贴身的内衣。看到简冬进来,她脸红了下,又觉得都是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没什么可害臊了。
简冬本来只是打算帮绪夏把门带上,看到她这个样子,干脆走进来站在绪夏身后,看着她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篮里。
“呃…”绪夏以为简冬进来晃一圈就走,没想到他站着不动了。
她尴尬地等了会,用余光扫了眼,看简冬还是不动如山的站那里。绪夏有些尴尬,努力把他当空气,颤着手绕到背后去解内衣扣。
因为紧张,绪夏摸了好几次没找到方位,解不开内衣扣。简冬看她一副得了帕金森的样子,手抖得厉害,体贴的过去替她解开。
“嗯…”简冬望着绪夏露出来的背,盯着她慢慢脱下内衣,露出明显沉思的表情。
“你、你在想什么啊?”绪夏害羞地问满脸正直的简冬。
“我在想…”简冬表情复杂地看着她,认真提问说,“你穿内衣有什么用?”
绪夏:……
她捂着自己被裹太久,导致真的下去一点点的胸脯,羞愤地瞪了简冬一眼,转身不再理他。
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原来只是笑我胸平。绪夏难过的想,又不是我愿意这么平…说起来简冬现在看着我的身体,只能想到这些吗?
难道我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了?
绪夏心里顿时升起危机感,认真检讨两个人平淡的婚姻生活,终于发现她确实没有能吸引简冬的地方。
完了完了,这就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年之痒。
正想着,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换过来。简冬搂住绪夏的腰,打开旁边淋浴的开关,亲昵的凑过去吻住绪夏。
绪夏象征性的挣扎了下,立刻回抱简冬,跟他亲密的交换了一个亲吻。
简冬眼睛亮亮的,含着星辰,满满都是温柔。绪夏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不知道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的好看,”绪夏忽然说,“我看到的时候,一直想让你在私下穿裙子,然后…”
“你想看?”简冬为难地想了会,“也不是不可以?”
绪夏没想到他愿意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毕竟拍戏的时候,他可是准备了很久才老大不情愿的穿上那条小裙子。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简冬贴在她耳边,温驯柔和的说着。
“算了,我不想让你做为难的事情。”绪夏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为难,”简冬摇摇头,抱紧他,任湿漉漉的水打湿两个人,“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
简冬的记忆开始在他还叫简默的时候,周围的阿姨都叫他‘小默’,带着客气是疏离的笑容问他有什么需要。
记忆里该称为父母的人没有出现过几次,即使出现了也只是草草问候几句,没有什么温情。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变成一个毫无感情,没有温度的小孩。
父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为是这里的环境太封闭,不利于孩子成长。父母让阿姨带他去外省完,结果发生意外,简冬被人绑架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劫匪绑架了简冬后,等了三天也没有遇到焦急来寻找的家长,从简冬嘴里也问不出任何父母相关的事情。
气急败坏的劫匪原本打算撕票,可在他用尖刀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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