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知前吃了饭就直接过去签合同。
进了售楼处,前台换了值班人员,客气问:“看房子?”
简兮笑说:“嗯……展总的朋友,下午已经过来一趟了。”
“您稍等。”说罢就去打了电话,随后下午接待的那个女置业顾问就拿着文件迎了出来,这么快就来第二次,并且是这么晚,一看就知道是确定了。
刚签完合同,抬眼却见展屯从楼上下来,直接走过来跟李知前说话,他当即便叫着展屯去娱乐,还要专门绕道去接嫂子。
李知前这两年太忙,跟展屯碰面的次数也不太多,反倒是因为给简兮买房子的事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李知前和展屯在前头,简兮和孙瑞熏坐在后面。
孙瑞熏默了会儿,主动跟简兮说话:“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已经想好要买了,方才签了合同。”
她听了有些吃惊,没想到做事这么果决,听展屯也提了几句,好像是经济上收入挺不错,自己出钱买,不需要李知前搭手,想到这看简兮的眼光有些不同,感叹了一下:“自己赚钱拿在手里花起来就是理直气壮。”
简兮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大家好像都觉得别人的生活值得羡慕,自己拥有再多也不满足。幸福存在于y望的暂歇处,如果心不知足,便不会满足。
很多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往往不幸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就好像一年之中,除了冬天冻耳朵,知道冷了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会忽略耳朵的存在,尤其是没有打耳洞的那部分人。
从外面回到家里已经很晚,她跟在李知前后面有些困倦,眯着眼打不起精神。
“春节准备怎么过?”
“嗯?”简兮打了个呵欠,没有听清楚,他重复说,“春节你都是怎么过?”
“当然是回老家。”
“什么时候放年假?”
“十号。”
打开房门,他换上鞋进去,走到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说:“知悦要结婚了,我最近心里不□□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谁?”简兮跟过来,紧挨着他坐下,乍一听名字有些耳熟,不过没往心里放。
“我妹。”
“我知道你有个妹妹……要结婚了啊,我平常怎么都没听你提过,马上过年了,怎么这么着急?”
李知前深叹了口气,摊手搭在沙发背上,表情没有太多,简兮心想,大概是只有这一个妹妹,他又长了几岁,心里不舍得吧,所以不愿意提。
想完又听他说:“公司里太忙,筹备婚礼我没有多参与,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太放在心上,结婚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儿戏。”
简兮不了解情况,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有疑虑但是也没立场多说,只能劝解到:“就算你不太看好,毕竟也只有这一个妹妹,以后结了婚你妹夫也是当紧的亲戚吧,你不答应不同意也做不了主,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围上去关心关心,为了你妹也得维护好关系。”
李知前闻言有些意外,偏头看她,默了会儿才说:“你这话的确有道理,以后结了婚,知悦的幸福就握他手里了。”
他探过来手,握住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顿了半天才敞开心扉跟她提了句家里的情况:“……我爸过世早,结婚这种事有些场合的确还是需要男人出头。”
简兮闻言咯噔了一下,匆忙抬起眼,表情有些愣怔。
……她还真不知道李知前家里的事,以为他到今天的成就都是他父亲带出来的。一般没有父亲参与的童年,女孩子可能还没什么,男孩子影响就比较大。
她妈妈家有个亲戚就是典型的例子,当爸爸的常年外出,孩子长时间跟着当妈的在乡下成长,二十几岁还跟妈妈一个炕上睡,平常被照顾的很周全,像温室里的花朵,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说话做事上不了台面,处事交流也没有眼色,后来读了个一流大学硕士研究生,喝酒聚会的场子多了,人才慢慢通透,但是比起来同龄人,饭桌上生硬、刻板不懂礼节,仍旧让人看不上眼。
听家人讲,大学期间处了个女朋友,有次发烧去小诊所,医生扎上针腾出来矮沙发让女朋友坐,说话带点方言,他没听懂,自己有些拘束放不开便没多问,谢了人家抱着包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女医生当即便忍不住笑了,讽刺说:“这么不会照顾人吗?没瞧见你女朋友发烧脸色苍白?我是让她坐的……小伙子真有意思。”
他女朋友倒是没说什么,抿唇扫了一眼,只不过从诊所回来没多久就分手了。他心生怨恨,哭哭啼啼去纠缠人家,时常打电话发短信进行侮辱性的s扰,后来人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留作证据,找了律师要去起诉,他吓破胆,家人赶紧又找中间同学说软话求情才作罢。
反观另一个舅舅家里的哥哥,教养方式完全不同,从十几岁开始,每次家里来客人,就让他陪坐,也不喝酒,只负责在一边端茶倒水,沾染多了,如今也是个察言观色、能说会道的厉害角色,三流大学毕业后,在外工作一年就升了办公室主任。
“想什么呢?”李知前见她半天也不说话,打断她的思绪。
“没什么,”简兮眼神柔和地看向他,“洗漱休息吧,我去给你放热水。”
他没说什么,听罢点了点下巴。
刚上床还没躺下,简兮的手机就响了,李知前看了一眼,递给她。
简兮见是苏红的电话,犹豫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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