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和外貌怎么都不搭啊!
但她并没有继续想太多,而是尽守职责地道:叶姑娘好好休息,奴婢告退。
紫苏有些乏味地倒了一杯冷茶啜饮着,窗外的冷月自海上升起。一颗扶桑花树伸进了一枝花枝,在疏落的月色下,微微带着凉意。
只是因为她太无聊了。并不是有什么人生哲学问题要思考。
几乎是在紫苏把那杯冷茶喝完了时候,回头想披床单时,门被粗鲁的一脚踢开。
白发,包子脸。
不就是她的师父吗?
雪知鹤本来还想大大咧咧地说上一句什么怪徒弟你终于知道回来的话,可是看见了身形高挑,眉目冷艳,披着长发的二十女子时,这句话是怎么也说不起来了。
虽然吧,这两个月来,几乎每天都要看一两个时辰,可是那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眼前的活生生的......
他家乖徒那么小巧玲珑来着,一时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紫苏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脸上浮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师父啊!
一下就和记忆里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的身影重合了。听着这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师父时,雪知鹤顿时释然了,是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叶紫苏是她,过去的唐觅是她,只要是她,不都是他那个是时不时抽风的徒弟。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好吧,这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紫苏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眼底带着浓重探究,雪知鹤,你可别告诉我你第一个跑上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啊,我会和你急的。
怎么说话的,老夫可是你的师父,以后不准叫名字,这是不尊不敬。雪知鹤教训道,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为师当然是关心你才这么快上来的,哼,你把为师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只顾那什么的不管弟子死活的人吗?
不是。他马上自问自答。
紫苏无语了,他这活宝师父。
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喔,不,怎么又突然从唐觅的身体里出来了?雪知鹤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面前正值芳华的女子。
紫苏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糕点解馋,面前他的疑问,她还真那么若有所思脸了一分钟后,然后说:这个嘛,说来就话长了。
雪知鹤在她旁边坐下,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那你就不会长话短说吗?
鄙视眼。
紫苏无辜地捂着脑袋,把事情来龙去脉在三分钟后说了个明白。
雪知鹤听完了后,很不给面子地捧腹大笑,乖徒儿~~你这是作了什么孽,倒霉到家了。
紫苏对自己的倒霉体质何尝不是很无语,只从她把芙蓉泪经练成功了以后,倒霉事那是一桩接着一桩的来。不知道是触犯了那一路的神仙。
说起芙蓉泪经,她想到一件事,喝了一口水,把牙缝里的糕点渣渣给消化了,开口说:师父,我眉间的朱砂好像又回来了,你看吧,我这是不是芙蓉泪经练习成功的标志。
雪知鹤道:不错。他再次端详紫苏眉目之间那艳丽无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含着哀伤一般的泪痣。其实早就回来了。
紫苏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哎呀,这朱砂痣怎么也神出鬼没的。
雪知鹤掰着手指数了老半天,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吧,好像是.......
二月十五。一道声音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声音沉澈,清雅如笼罩着花光的月色,又似从桂树上摇下冰雪捣碎了,合为一处,才有了这无与伦比的音色。
白衣公子自雕花红门处驻立,入户的月色三分落在地上,七分为他营造出一个优美的意境来。
白衣银带,风华翩翩无双,黑发未挽,只是懒散地用束带绑定,幸好他乌发如檀香色,又长及腰间,如此打扮也不显得女气。更衬着那清雅的眉眼,如是从画中走来的仙人一般。唇瓣好似含着浅浅笑,如春风,如桃花笑,走廊处的扶桑花落了浅浅一地,把他衬得遗世而独立,那浅浅的红像是一潭静水把白衣出尘的风姿映了出来。
这并不是属于高冷的美,而是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入世的美。
苏玉京。紫苏有些惊喜地唤着。
师姐,别来无恙。他那双清雅的眸子定定地瞥着她,语气极其温柔,那是久别重逢才会在他嘴里听得到的语气。
紫苏小鸡啄米地点头。
看得旁边的雪知鹤有些不满,小徒弟来了情郎就把师父给忘了。狠嚼狗粮。
苏玉京走了进来,目光如烟似雾,不可捉摸。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紫苏仍然能够保持厚脸皮,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我这样好看吧!鼓鼓嘴,抱怨着,唐觅那小丫头的身材太没看头,每次我沐浴是都怀疑在擦擦背。
有点污,要是以往估计还要污一些。早就习惯了她大放厥词的苏玉京在桌前坐下,风姿优雅,淡雅的艾叶香无时不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师姐比较有趣。这话说得很打趣。
紫苏早在很多年前说黄段子时,这厮就能听得面不改色,有时甚至还能补充一两句。对了,那时他还不过十八而已。
所以说苏玉京这厮就是一个假正经。
紫苏撇撇嘴,有个屁的意思。
雪知鹤咳了咳,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话就不能文雅一点。作为一个长辈,好吧,就是有时候不太靠谱,但是自家的徒弟这么没有男女意识,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教一下的。
可惜紫苏并不鸟他,反而是兴奋地朝苏玉京说:听说你们迷谷的药膳很不错啊,我刚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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