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是啊,那是个很与众不同的姑娘,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时便是别人要算计被她反算计,够狠,干的也够漂亮。
按理说她名声受损,想嫁一个好人家就不容易了,我这么一个青年才俊上前对她示好应该赶紧接着才是,结果你猜怎么着,她避着我不是避如蛇蝎也没差多少。”容涵轻笑一声,感慨道:“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没成想竟然是这种结果。
我身边的兄弟跟我说,这是欲擒故纵;我倒不觉得,那姑娘对我可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真不想跟我有任何接触。
何况就算她真是使计策,只要她能把我擒住也无妨,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自己乐意,又与旁人何干?说到底这就是一个心甘情愿的事,阿宁大夫,你说是吗?
宁长安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是啊,心甘、情愿,所以将军冒死来求药,就是为了心悦的女子?”
“嗯。”容涵看她两眼,终于察觉到这小大夫的神色像是有些异样,询问道:“阿宁大夫,你怎么了?”
“没有呀。”宁长安扬起笑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我只是在想,将军这么出众,你喜欢的姑娘一定很优秀,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哦,她姓骆,闺名明霜,明月的明,寒霜的霜。”
“名字真好听,你们要成亲了吗?”
闻言,容涵眼底窜起一丛火苗,抿唇道:“没那么快,现在就借阿宁大夫你吉言吧,等到那一日,希望你能赏光,来喝杯喜酒。”
宁长安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恭贺道:“那我就先恭祝将军了,只是说不定我又跟师父出门游历,看缘分吧。天很快就要亮了,你们赶紧出谷去吧。”
容涵点头,正色道:“多谢阿宁大夫,这份情,我一定记着。”
宁长安亦是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才缓缓蹲下来抱住自己,掩面抽泣。
原来她喜欢的男子已经有心悦的人了,还好,她什么都没跟他说过;还好,她现在碰到他了,而不是再等一年后,她及笄后傻傻地去找他。
忽而肩头一重,抬眼看去,白玉的面庞两道清泪未干,带着哭音叫道:“师父——”
毒医仙叹息道:“天快亮了,回屋歇着吧。”
“徒儿偷拿了您一颗灵药。”
“为师知道。”
宁长安眼底噙着泪,苦着脸问:“师父,徒儿是不是很差,所以不会让人喜欢?”
“傻孩子,你很好,只是你跟这位将军没有缘分;说开也好,早日放下吧。将来,你会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那才是你的命中之人。”
宁长安抹抹眼睛站起来,哽咽道:“徒儿回去了,师父您也早些歇着。”
“好。”
宁长安垂着头往回走,心里难受的紧,咬着嘴唇跑到酿酒处,找一小坛梨花酿抱回自己的房间去,喝完这一坛子酒,醉了才睡去。
☆、去大梁
阳春三月,梨源谷中梨花翩然起舞,美不胜收,与之相映成辉的便是宁长安脸上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只是她往日笑容不辍的脸上这几日却是淡淡的,整个人瞧着有些无精打采。
小白诧异而关怀道:“阿宁,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说着去碰碰她的额头,“好像是有些烫,是不是受凉了,头昏脑涨的?”
宁长安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呀,我没事,只是最近师父教的有些参不透。”
那他就更不懂了,小白劝道:“那你去问问药爷爷,别自己一个人苦想,会钻牛角尖的。”
“我再自己想想吧,实在不明白再去问师父好了。”
“嗯,别一个人闷着了,要是你现在想不透,不如出去走走吧,去骑马、钓鱼、喂鸽子,或是去山里逛逛怎么样,山里的野花开得可好看了。”
宁长安婉拒道:“下次吧,等我先参透。”
只能说这少年经历太少,不懂,随便就被糊弄过去了。
樵老头一眼就看出那娃娃不对,观察几日后便对着那药老头肯定地说:“几日前偷溜进谷里的小毛贼,是不是跟阿宁有关系,阿宁这娃娃喜欢那小毛贼?”
药老头说那小毛贼他认识,当夜他就把人放出谷去了。这话他一听就觉得不可信,真要认识,还用得着“闯”进谷里吗?
“没那个缘分,没什么可提的。”
还真是啊!樵老头摸摸下巴,大致情况能理清楚了,翻了个白眼,谴责道:“你徒弟被欺负了你还就这么随便把人放走,那小毛贼闯进来肯定是为求药,他走时肯定把那药带走了。药老头,你手松也不是这样的吧。”
“能了断就好。”毒医仙没在意:“五日后,我要带阿宁下山去游历。”
“知道了,啥时候回来?”樵老头亦不在意,既然要给那娃娃改命,肯定不可能一直在谷里待着,看那娃娃对小白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那肯定是得往下山找了。
“去个两年吧。”
宁长安听师父说后不由得劝道:“师父,徒儿没事,不用特意下山的。”
“与这个无关,这原本就在为师的计划之中。”毒医仙轻叹道:“阿宁,你今年14岁了,不用一年就能及笄,及笄过后就可以嫁人生子。
咱们在谷里,怎么能相看合适的人,还是你觉得小白可以,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过两年娶你,你们俩凑成一对?”
师父都在说什么,宁长安连忙摆手道:“师父,您想多了,徒儿当小白是兄长一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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