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叫你还不小点。”
我,“……”
第二天正纠结吃水果沙拉还是吃披萨时候,小徐助理送了一张健身卡过来。
“游泳,球类运动,瑜伽,舞蹈,健身,课程全部包含,每周有一节私教课程。”
我猜想这张卡应该挺贵,而自己也快走了,留着浪费,便拒绝了。
小徐助理很为难,告诉我这是全球连锁的,可以通用。
“英国法国新加坡这些地方也有?”我特意多加了几个,免得他有所怀疑。
“英国有,新加坡不太清楚,我帮您咨询一下。”
“不用啦,我待会儿问问,谢谢哈。”
这张健身卡我只用过两次。
第一次去上了一节高温瑜伽,出来时候像只泥猴子,太久没有柔道练习,韧带差了很多。洗完澡正好听到一群女学员欣喜的尖叫声,一群人聚在一个玻璃门那儿,围了一圈。
我站在二楼看着,原来是两个人击剑,一黑一白,你来我往,身姿矫健,动作敏捷。
反正我看不懂如何扣分,只是觉得这两人打得很是行云流水,进守攻防的时机把握极好,不过黑的那位气势外打,白的那位气势内收。
最重要的是不管哪边得分,姑娘们都会啊啊啊啊地叫两身,颇有大学篮球赛场景。
于是我猜,一定是两个小帅哥。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个社会就开始了颜值既正义的怪圈。
我看了一会儿,反正看不懂便是准备走人。
今天约了师姐叶灵吃饭,顺带取一些放在她那里的东西,当初觉得要在南城读研,部分物品寄存在那里。
叶灵是环境学院,专攻大气专业,白净的短发妹子,瘦瘦的,小小的,一笑起来便给人月光浮动水清浅的感觉。
她很擅长日式料理,不过不喜欢芥末。
叶灵榨了西瓜汁,告诉我待会儿还有个妹子来,是她院里的大师姐,今年刚刚博士,见我兴趣泛泛,道,“是个很漂亮的人。”
她知道叶唐喜欢好看的人。
“有你这清新美人在,好像对别人提不起兴趣。”
“你呀,迟早会在颜控上吃亏的。”
其实已经吃了不少亏,我如此腹诽,过去帮她切肉,叶灵也是乐得自在,“等你留学回来,或许我也有你这刀功。”
“可别。”我展开一只手,“可不愿意你那纤纤细手有这些茧子,这女孩子是用来疼的,可不是专门做这些的。”
“说得你倒不是女孩。”叶灵听着敲门声,过去开门,大概是那个传说中漂亮女孩。
味增汤熬着,该切的切好,剩下就是叶灵的天下,连打下手都会被赶出去。
“端过去和大师姐先吃些。”
我便是捏了块火龙果在嘴里,端着果盘出来,便是见到沙发上坐着翻画册的长发美人,扶柳之姿,如古画中走出来一般。放下果盘时候,脑袋一抽,正想着不会这么巧吧,那女子说谢谢,便已经看到我,漂亮的杏眼一下子就蒙上一层忧伤来,“是你?”
“啊,哦。”我推果盘到她面前,“我是林唐,岁珂姑娘。”
“我知道。”她保持气质的笑容,“叶灵常常提到你。”美人合上书,后坐一些,大概是在打量我,也是,前段时间那斯文败类刚拿我打掩护,“其实我知道你与子桁没在一起,那天只是气他无论如何不愿接受我。”
倒是个大气清透的女子,我松了口气,劝她,“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若是男的,都会喜欢你,何必太偏执。”
言外之意,那安子桁就不是个男人。
岁珂失笑,声音低柔,“林唐,你不知道他多好。”
“她要是男的,怕得伤多少姑娘的心。”叶灵打趣着,推我去洗碗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其实安子桁有多好我没必要知道,只要想到楚然婚礼上,他与卓子扬提出两个人一起上我,就当做是彼此新婚之夜,便是一阵恶心。
非得多骂两句斯文败类才算舒服。
再想到卓子扬没反对,更是一通郁气。
这两地球人的思想实在叫人想不通。
有时候对他们态度有什么误解,我便听听那录音,当真是神清气爽。
我回去与岁珂顺路,其实还挺惊讶这个漂亮妹子坐地铁,可是记得上次开的是一辆白色小宝马。
我们一路话并不多,车开过一个高中时候,她说了一句这是她认识安子珩的学校,那天安子桁笑得很温柔。
其实那不过是斯文败类的面具罢了。
我惊讶于这个女子居然为了年少的心动坚持这么久,又有些同情,“你或许可以从别人角度,了解一下这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岁珂,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少年。”
她低头,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手腕的红绳,下地铁小走一段时候,这女子声音如是梦幻,“他说过若是35岁我未嫁,他未娶,那我们便是在一起。”
还真是不负责任的承诺。
“可是他已经了孩子。”
“那孩子是试管婴儿,到时候我会像母亲一样地爱他。”
我便是冷笑,“等你像母亲一样爱他,豆子已经懂事,怕对这种母爱并不期待,岁珂,你若当真想嫁安子桁,应该从现在就开始多了解他的每一个部分,而不是沉溺那个早回不去的年少,你并没有成为现在安子桁需要的人。”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岁珂这个女人真是水做的,眼泪都停不住,我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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