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又怎么样,这个时候,如果谁退缩了那就是真正的懦弱,北洋政府懦弱卖国求荣,愿意把中国的领土给日本,可这中国的领土也不是北洋政府的,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北洋政府有什么权利将中国的领土交出去。”连青垚说着,周围的人大声附和,高声喝彩。“难怪别人会喊我们是‘东亚病夫’,就是有你妹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别人才敢一次次的欺负到我们的头上。”说着连青垚开始推翻路障,他这一举动的带动,让周围人也跟着一起向前冲,路障被人流冲开,鲁大海的军队压制不住。
善城的老百姓和军队开始混账,他们用军棒狠狠的打着这些冲过路障的民众,一下一下重重的,有的人额头上已经打出了血,有的人把军队的人打出了血。
连青垚把桑君惠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害怕桑君惠收到伤害,他用自己的身体替桑君惠挨下来一个个重棒,桑君惠在连青垚的怀里,他能够感受得到连青垚在咬紧牙关忍着这些打在他身上的疼痛,尤其是连青垚勉强着对着她笑,对她多说,“没事,有我在,别怕。”
□□还在持续,很多人都受伤了,也有很多人把军队给打伤了。
可是这些伤痛和山东被割走,和在巴黎和会上遭到拒绝痛来讲,这都不算什么。
☆、第二十三章
经过刚刚那场暴动,不少人都被打伤,一个个在狱中垂头丧气的捂着伤口,连青垚也受了不少伤,人头上,嘴上,身体上,破的,肿的,青紫的,数不甚数,他的伤大多都是为了保护桑君惠留下来的,而桑君惠除了额头上一点轻微擦伤,其他地方都没有受伤。在二人一同被捕关进狱中的时候,连青垚还特意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见她没什么大伤后,心也就放下了,可这一放下,他可就支持不住了,浑身的疼痛涌上心头,疼得站不住,扶着墙慢慢地坐下来。
桑君惠检查他身上的伤,才发现他的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又看他疼痛难忍的样子,相信身上的伤一定更多。想起刚刚他一直用身体护着她,那些军官的军棒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而她的身上只有这一块因为人流拥挤摔倒在地上不小心的擦伤。她抽出干净的手绢,轻柔地为连青垚擦拭脸上伤口流下的血渍。
青垚盯着她,桑君惠那双眼中写满了心疼,虽然他现在因为身上的伤疼得要命,但是能看到她为自己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连青垚顿时觉得这一身的伤受的值,可他也不想让她一直流露这样的表情,于是,他对她说,“我没事的,我的身子骨强,这些伤疼过去也就疼过去了,一会儿,我就没事了。”
桑君惠说道:“可是,你是为了我受伤的。你身上的这些伤原本都应该是我承受的。”
“你这话倒是说得好笑了,作为你的丈夫我肯定是要保护我的妻子不受到伤害。你都知道作为妻子要贴心的照顾我,那么作为丈夫我也理所理当的保护你不是。你没必要在这里自责和内疚,也没必要觉得我身上的伤本应该就是你承受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错的。”说着连青垚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桑君惠的脸上,他的大手伏在桑君惠的小脸上,热度传播在桑君惠的脸上,大拇指非常温柔的抚摸着那一片区域。
这种感觉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的感觉,举手投足中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浓厚的情愫。
许文茵看在眼里,贾世凯也看在眼里。
许文茵摸了摸身上的伤,她的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在暴动的人流中,她曾经慌乱的寻找连青垚,寻求连青垚的保护,这是她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可这种本能反应给她不小的打击。当她找连青垚的时候,她惊喜的准备喊他的名字,却发现他怀里死死保护着桑君惠。她愣在当场,若不是贾世凯为她硬生生的挨下准备打在她脑袋上的一重棒,估计现在的许文茵肯定是躺在医院里。
贾世凯和许文茵一样,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就是去找桑君惠,可他的下意识却没有连青垚的快,他找到桑君惠的时候,连青垚已经将她搂到了怀里,也正是这样恰巧保护了许文茵。贾世凯看得出神,不小心动了那只替许文茵挨下重重一棒的手,疼的惊呼出身,惊动了一旁也是看得出神的许文茵。
许文茵赶忙过来看他,关切的询问他有没有事,掀开贾世凯正捂住的那只手上的袖子,一看,好大一块淤青,许文茵小心翼翼用手指戳了戳,立马疼得贾世凯嗷嗷叫,彻底惊动了整个跟他关在一起的人。他说道:“文茵啊!我已经疼成这样了,你还要戳戳,你这是嫌我不够疼啊!”他已经疼得面部狰狞。
桑君惠赶忙过来询问,“世凯,你没事吧!”
贾世凯疼得说不上话来,冷汗直冒,桑君惠小心的把他的按了按他的手部,力度已经算是很轻了,可还是疼得贾世凯嗷嗷叫。最后桑君惠说:“可能伤到了骨头,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如果不及时医治的的话,世凯这只手很有可能就废了。”
桑君惠的话一出,许文茵急的问怎么办,连青垚爬到贾世凯的身边,看了看贾世凯的伤势,说:“我们现在没有可以加固的东西,若是可以的话我们临时把他的手用两块木板加固。”
忽然许文茵大喊牢狱,不停的喊,牢狱过来了,语气极其不好的说干什么。许文茵求牢狱能否给两块木板,只需要两块木板,向来清高高傲的许文茵既然开始求了,这让贾世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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