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邹莹避重就轻地推脱:“我知道得不多,我是听我妈说的,我妈知道的多,但她也不会告诉我呀。”
白鹿眉间锁得更紧,她当时脑子一团浆糊,忽然觉得这事变得愈加复杂起来,一份档案资料,牵扯出一堆事,原来大家都是认识的,这恰恰也说明这案件在当时影响力不小。
但白鹿对此一无所知。
她觉得自己像是局内人,被所有人紧紧蒙在鼓里。
她猜测这事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当时她失忆无知的那段日子,只是后来压根没有人向她提起过这桩新闻。
以前不提起,完全理解,因为不是重要的人。
现在却还是掩掩藏藏的,让她产生某种怀疑,他们在掩盖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而这事的关键人物,想必就是秦龙。
此外,可以查探的铁证,也就是那份刑事判决书了。
……
想到这儿,她再次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那份资料,是乔明杰给的,最终却被秦龙拿走了。
如果他不在乎,为什么非要暗中拿走呢,还是如他所说,就是怕她胡思乱想。
那天拿到手的第一时间,她只是匆匆扫了当事人名,其余的情节一字未看,想到这不免有些懊悔。
但这份东西,她又不好当面问他讨要,而她也不会再去找乔明杰,想来想去应该换个角度打探。
白鹿晃了会神寻思,将手上的杯子放桌上,人也回到桌前,移动鼠标,点进电脑内的网页搜索框,在里面输入几个关键词。
秦龙、强.奸、c市……
暂时想到这些,然后点击搜索,底下出来一排网页新闻,她一条条仔细看过去,没有发现任何可对应的线索。
白鹿支起手肘拧眉沉思,想起那份判决书上的化名小文,猜测他的名字也是受到法律保护的,这样一来失去关键人物的点,搜索的难度就加大了。
可白鹿不死心,又再想了几个词输进去,看了不少网页,直到翻至毫不相关的新闻,也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她犯了难,感觉网络也像在隐瞒她。
那种求知欲逐渐加深的时候,她的头又疼了起来。
扶额闭目了一会,手机却响了。
睁眼看去,是方老师。
白鹿眉头又舒展了些,即刻调整好心情,拿过接起来。
“方老师。”
方老师开门见山问:“白鹿,近来还好吧?”
这种询问式太常见,白鹿微笑:“挺好的,老师,您最近忙吗?”
方老师在那头笑:“怎么着,想来看我?”
白鹿扫去内心的阴霾,开朗道:“行啊,您这周有时间吗?”
“有。”方老师说,“刚好我有点事跟你说。”
*
隔日。
方舒平找白鹿约了一家茶馆见面。
茶馆地理环境好,远离喧哗嘈杂,进去以后的装饰古色古香,伴着浓浓的茶香味,人体内的烦躁情绪也随之落定下来。
白鹿安坐在二楼角落的一小桌边,看着坐对面的方老师提着茶壶,不紧不慢地给俩人的茶杯斟茶,倒完以后邀请她一块品茶。
“醇厚,浓香,意犹未尽。”方老师边喝边赞叹。
白鹿不由笑:“方老师,您让我一个年轻人陪你喝茶,看上去不太搭配。”
方老师睨她一眼:“哪儿不搭?”
白鹿谦虚地笑说:“我觉得跟你坐一起喝茶的,应该是像我们院系那些头发花白的老教授。”
方老师听着笑出声,缓缓放下茶杯,安静得在对面端详起白鹿,看得她心底一阵发毛。
“怎么了?”白鹿小心翼翼地问,“方老师,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方老师会心一笑:“就看看你,瞧把你紧张的。事情是有,但也不是大事,放在最后也能说。”
白鹿一头雾水,小声问:“那……究竟是什么事?”
“先喝茶。”方老师点着她茶杯。
白鹿哦一声,又再拿起茶杯慢慢喝。
她不太喜欢喝茶,尤其还是苦涩的茶味,对于这种,她擅长一口喝尽,绝不对勉强自己找罪受,一点点啧苦。
她抬眼偷看方老师,对方转头欣赏窗外的景色,表情悠远,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那些想说的话,想必也跟自己有关。
这样想着,白鹿又有些提心吊胆,冥冥中总觉得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契机在慢慢给她解答。
品茶品了大约十几分钟,方老师终于出声道:“苦吧?”
白鹿点头说实话:“苦。”
“苦才是人生。”方老师放下杯子说。
白鹿想着道:“这是一大师说的。”
方老师点头:“很多人的一辈子都是先苦后甜,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阶段吗?”
白鹿回:“我年轻,我当然是在吃苦。”
“其实每一个阶段都是苦,越苦才越能尝出甜味,一直甜的人生有什么劲呢,你说是不是?”
白鹿怔怔点头:“说得没错。”
方老师放下茶杯,看着她道:“当然我要是说到你,并不是说你现在不苦,你是迷途中的茫然,但你过得自在,这种心态希望你保持,哪怕你未来的某天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切,又或许是你接受不了的,也希望你能想清后正视自己,及时调整过来。”
白鹿愣了愣,片刻后笑:“老师,我过去没什么的。”
方老师盯着她看:“你说没什么,你怎么知道呢?”
白鹿被看得一阵心虚,没说下去。
聊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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