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到七年,它就消失了。”
徐清泓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但你不能将我也归于其中,‘很多感情’它并不能代表我。”
“好吧。”她松开他的手,却被他十指相扣,紧紧抓着不放,居然松不掉。
“你对你有信心,我却对我没信心,七年之后你不痒,说不定我还痒呢。”她语气那叫一个渣:“你可要想好了,我只能确定当下我是喜欢你的,我真的无法许诺未来。”
也不相信别人的许诺。
徐清泓心里一痛,“我想要。”
李拾光敷衍地捏捏他的脸:“看你表现。”
他能看出她语气里的敷衍,甚至能看出她眼底深处的惶恐与害怕,甚至是对未来的迷茫。
他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是他让她无法安心吗?
灵魂的相互吸引和悸动骗不了人,他知道她是喜欢自己的,可她对自己的喜欢也是有所保留的。
就像一个已经受过一次伤的人,再面对同一个问题时,总会小心翼翼。
他想到谢成堂。
是因为他吗?
他轻轻将她抱在怀中,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背,“别怕,有我在。”
李拾光泪水夺眶而出。
她想说,你在有什么用?人立在这世上,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自己。
但这话太伤人。尤其是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来说。
虽然这才是她真心话。
可知道是一回事,理智归理智,打从内心上来说还是期望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吧?在悲伤时能相互安慰,在快乐时能一起分享,风雨同舟,相濡以沫。
她的眼泪透过他单薄的衣衫落在他肌肤上,微凉,却像滚烫的热油滴在他心上。
若说过去只是青春期的萌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心动带给他灵魂都在颤动的悸动。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她许下一个未来,也恨不能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让他可以证明两人可以有未来。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有些无措,急于表达,却知道语言的苍白无力,“拾光,你信我。”
李拾光额头抵靠在他肩上,哭着点头又摇头,力持平静地说:“我信你,可我信不过时间。”她抬起头,“我相信现在的你。”
她笑了笑,擦了把眼泪,“信任它并不是靠言语去说,它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累积,它建立起来很难,可摧毁它……”她无奈笑道:“或许只需要一分钟,甚至一瞬间。”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悸动。
她承认,她喜欢他,或许不止一点点,而是相当多。
可是这点喜欢,抵不过内心对婚姻的恐惧,抵不过她对未知的恐惧。
她不相信别人的承诺,也不愿意去承诺什么。
她怕。
“我喜欢你,这点可以肯定。”良久后她才说,“但我不想结婚。”
风中传来她的声音。
他不解,明明她的家庭温馨和睦,叔叔阿姨也也感情甚笃,为什么她对感情却如此缺乏安全感,缺乏信任。
“为什么?”
“怕了吧,我胆子小。”她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管有没有七年之痒,或许我们还没等到七年就淡了呢,那时候还要硬绑在一起就没意思了。”她用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宝贝,我们享受当下好不好?”
“不好。”少年清瘦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认真:“你不想结婚,那我就等你,等到你想结婚的时候。你不信任我也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他牵着她的手:“你说的对,我们时间还很长。”
她相信这一刻他是认真的。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不结婚你都等我?”她脸上笑的俏皮,其实并没有把这句话当真。
“如果真的是一辈子都在一起,结婚与不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她欢快地笑道:“不结婚孩子就上不了户口呀。”
两人还没恋爱呢,就谈到孩子了,这让徐清泓欣喜的同时又有些羞涩。
少年的羞涩总是格外美丽,李拾光恨不能手中没有相机,不能将这一刻的他拍下来,刻成永恒的记忆。
“我们先说好,如果熬不过七年之痒,或者七年后我们都另有所爱,就坦言告诉对方好不好?我们都潇洒的放手,不要隐瞒,不要欺骗,还做朋友好不好?”
她笑着,眼底有些湿润,“我特别珍惜你这个朋友,不希望因为我们往前跨了一步,成为这样的关系后,有一天会形同陌路,甚至反目成仇,那会让我非常遗憾。”
“非常非常遗憾。”她强调。
“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不信。”她笑着说,神情轻松的还有些调皮:“我才不信呢,除了父母对子女的爱,子女对父母的爱,任何事情都抵不过时间。”
“任何事情。”她又说了一遍,像个固执的孩子。
李拾光忽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坐在石阶上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臂间呜呜的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觉得心里异常的空,她想回家,想回到爸妈身边,她想有个孩子,她一定很爱自己的孩子,至于爱人,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她不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哭了,只觉得心中异常难受,就像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心脏和脉搏,让她痛的难以呼吸。
徐清泓被她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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