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戍戍死死的握住手机:“你不许放水,用你全部的实力和我打。”
他似乎吃惊:“怎么了你?”
戍戍凶巴巴:“问这么多干嘛!照做不会哦。”
段希尧不置可否,很快开了一局,顺手拿了排在第一个位置的英雄。戍戍选了她在游戏中玩的最好的阿珂。
然后……
e所谓家暴现场。
她说不留情,段希尧就真的没有留情,十分钟?可能都没有十分钟,一边杀人一边推塔,直接点破戍戍的大水晶。
戍戍:……qaq
她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满脑子的不可置信,悲伤逆流成汛期时的黄河。
段希尧此刻似乎猜到了什么,双手一用力,将人抱进怀里,用力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进步了不是吗?乖啊,争取下次撑的时间更长一点。”
史上第一青铜劫?
嗯,没毛病,史上第一永远被困在青铜段的劫:)
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上午我争取把剩下两个番外都发出来哦,幼儿园的更新应该在晚六点到八点了,提前预告一波。
番外二
事情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后,戍戍升上了研三,段希尧已经毕业回国在段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低调实习。
戍戍在校成绩非常不错,之前的联合设计大赛上表现也相当出色,因而有不少小公司都在毕业之际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孟戍戍的人生过得散漫,温馨家庭教育出的温室小花朵,尚未出社会就被带入了另一座象牙塔。
习惯将自己变得优秀可以被称作为一种品格,但不能代表她对自己的人生有足够明确的规划。
原本是想按照孟爸爸的期望,和爸爸朋友的儿子合伙开一家工作室。但这个提议甚至还没说完,段希尧就炸了。孟爸爸的想法产生于两人还没见家长之前,现在支持则是基于现实因素的考虑。
孟爸是这么对女儿说的:“乖女啊,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们家和小段家里的条件差太多,你又比他大两岁,爸爸原本是不同意的。“孟爸神情复杂:“但小段对你这么好,爸爸和妈妈都看在眼里的。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点告诉你,女孩子即便嫁人了也要独立。你必须有自己的工作事业生活,爸爸妈妈培养你,不希望你最后只做一个依附于别人才能生存的人。”
这话说的没毛病,戍戍也并不打算听他的话做个花瓶。因此当段希尧状若无意的提出安排戍戍去段氏实习的时候,她果断的点了拒绝。
段希尧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戍戍也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和舍友们一起商量找工作的事。
ey再度上线了。
某月某日,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段希尧亲手烹制晚餐,在公寓等戍戍实习回来。
之前的志愿者工作给了她非常棒的人缘和经验,得知她即将毕业,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甚至邀请她毕业之后来这里继续工作。戍戍学的是美术,但主修方向更偏向于实际运用与西方美术史,在博物馆工作等同于抛下了大半所学,她并不太偏向于这个选择。
犹犹豫豫浮浮沉沉,最近的迷茫感不是单用一个词就足够形容的。她突然有些痛恨之前十几年过分安逸的生活,使得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现实问题。
至于段希尧,他从来都和自己不一样,他从出生起就已经被规划好了人生轨迹。即便现在可以抗争可以学自己感兴趣的医学,但他心里清楚,过不了两年他还是不得不回去家族企业做事,命运赋予他buff的同时,也在他的肩膀上安置了责任。
隔天是孟戍戍的生日,因为这件烦心事,她甚至忘记了这个日子,身边人也默契的闭口不提。
段希尧坐在餐桌旁,他今天的打扮非常帅气,刮干净了胡子,头发做了造型,因为最近实习而被珍藏起来的订婚戒指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指上,他还穿了上次逛街时戍戍买给她的淡粉色衬衫——直男嫌弃这个颜色,扔在柜子里角落里今天才得以重见天日。
戍戍并不如预想中那般激动,直觉有诈。
狐疑放下包包,问:“今天心情很好?”
段希尧冲她招手:“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听到礼物两个字,上线没几秒的理智瞬间被粉红泡泡占了位置,小跑着走过去,黏糊糊的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甜甜的小嗓音就开始撒娇:“尧尧,什么礼物呀——?”
段希尧拍拍身边的位置:“坐在这里,我们聊聊。”
一听“聊聊”两个字,她立马头大,一般这样的字眼从段希尧口中出现只能证明一点,她又闯祸惹段希尧不高兴了。
掰着手指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她略微惴惴不安,屁股只坐了靠椅的三分之一位置,眼神透着小心翼翼,似保证似求证:“我最近可乖了呢……你回家的那晚我在公寓一个人住。”
面对这样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段希尧眉头都挑起来了,但思考到今天的重点,眉间又渐渐放平,大掌在她头顶轻轻摸了摸:“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俩的事。”
她神色立马警惕:“我们俩什么事?”
段希尧:“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还是四年来着?“……母鸡。”
可以注意到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但他忍住了:“你有没有感觉我们之间的进展有些慢?”
戍戍指向他手上的戒指,明显不能理解:“大哥我还没毕业就被你拐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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