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毕竟她们两人走的好好的怎么就会忽然走掉了呢?
“这……”听到这话,宋倾城顿时有些尴尬了,吱吱呜呜了几句。最终还是将实情给说了出来:“那天我们其实并不是走散了,而是我被他掳走了。我也不知道当时他怎么就忽然出现了。所以逼迫无奈下我带他逃了出去。”
“娘娘,怎么说来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听到宋倾城的诉说,荷叶愣了愣很是惊讶的望着她问道。
这,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是吧,她并没有救他的命,只不过是带个路而已。
只可惜荷叶似乎不怎么认为,也不知她在念叨些什么。就见她忽然脸色大变,诧异道:“天啊,娘娘我知道了,难怪那北齐皇子会如此看你。难怪他会一口回绝所有的郡主,原来他是喜……”
后面的那个字,她还未说出口就被荷叶一把捂住了嘴。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而后更是一脸肃色道:“荷叶!你再说什么胡话呢,本宫是南夏的皇后。他是北齐的皇子,你这样说是想要引发两国的战事吗?”
那北齐皇子的心思她并不清楚,可楚昭文的的心思她却很是明白。
倘若当真发生了荷叶说的那种事情,宋倾城当真觉得两国交战生灵涂炭。未必只是她的杞人忧天……
显然荷叶也被她这话吓到了,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那模样很是可怜,也不敢再出言乱说什么了。
倒是宋倾城低头斟酌了片刻,竟开口道:“你当真觉得他对本宫有意思?”
“嗯。”荷叶闻言如实的点了点头,“奴婢看的的真真的,他看娘娘的眼神当真与众不同。而且娘娘你想这两国联姻的事情,定不会是咱们皇上剃头挑子一头热。所以奴婢觉得此事娘娘应该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像顾辰南那般,拥有非人的自制力。
然而她们这边在烦恼不已的时候,楚昭文也正坐在顾府的后院中,与顾辰南讨论此事。
“皇上,以属下所见,此事会不会是你多虑了。毕竟一切正如苏统领所言的那般,皇后娘娘久居深宫又如何能与那北齐皇子见面?既然两人连面都不曾见过,那自然也不会有皇上说的那些事情了。”顾辰南,端起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缓缓道。
在某些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他还是选择相信宋倾城的。自然无论是失忆前的她,还是失忆后的她。因为事实是,这两者对他来说没有差别。
“朕,也知道这想法委实有些离奇了,可是辰南你说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某个晚上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倾城带着婢女偷偷溜出宫去玩了。结果不小心巧遇上了那北齐皇子。从而两人来了一场不打不相识?”楚昭文垂眸,眸色有些晦暗不明的问道。
或许这一切都很不合理,但是那样的眼神他实在是太明白了。
因为他看宋倾城便是这种眼神,什么都可以骗得了人,唯独发自内心的深情无法掩盖和欺骗。
不想闻言,顾辰南竟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一阵子才止住了笑意,“皇上,你这是在话本上的戏折子呢。怕是连那醉春楼的戏折子,都没怎么曲折离奇吧。呵呵。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的确是缘分,难得缘分啊!”
顾辰南这话当真是发自内心的,一个天地一个地北。身份有如此悬殊巨大,竟然还能遇见岂不是缘分么?
然则当他看到楚昭文愈发暗沉的脸色后,还是换了换口风笑道:“皇上,莫要想太多了。娘娘不光是你的正妻,更是南夏国的皇后。只要皇上不放弃娘娘,身份摆在哪里。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也不能改变什么。皇上你说属下这话说的对吗?”
皇后就是皇后,一国之母更是一国一尊。只要楚昭文不废后,那么一切都是妄谈。
况且即便是他当真将宋倾城休弃了,那自古以来也从未听过废后改嫁的。所以说只要他自己不放手,当真无人可以从他手中将宋倾城抢走。
“可是,辰南你当真如此认为吗?”楚昭文虽想通了道理,可还是一丝不确认的出言问道。
顾辰南极少见他这般不自信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道:“当真,皇上请放心,只要你不放手普天之下无人可抢。况且属下也查过了,那北齐皇子虽说是北齐皇室中最为杰出的佼佼者。但是他与皇上你这样的人中真龙,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话已至此,楚昭文倒是没什么可说得了。也对,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未继承大统的皇子。将来能不能登上帝位还是两说。而他则不同,他早已经南夏的皇帝。两者之间孰轻孰重宋倾城不会不懂。
况且宋氏一门忠烈也定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确是他想太多了。如是的想着楚昭文松了一口气。
回了皇宫后,他先来了未央宫见宋倾城和往常一样,在宫中摆弄花草丝毫没有任何的异样。不禁满面笑容的走了上前,宋倾城见来人是和他。
朝荷叶不动神色的使了个眼神,才笑着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不是都说了,这些虚礼以后都不必了。”楚昭文闻言,自是笑容着扶其起身。一双眸子更是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弄的宋倾城面颊微微一红。
赶忙娇羞的低头了下头,荷叶见状行完礼后,很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见她走后,楚昭文才靠近身边的人嗅了嗅,声色迷离道:“城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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