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两老估计闲过头了,天天说要给我相亲让我先把好的占着,之前我都一直拒绝来着,直到昨天,他们又给我说了一个,说是个特别帅气多金还是留学回来的高富帅,本来还是想拒绝来着。然,都怪你,宁檬桉!”
“?”宁檬桉这听众郁闷了,难道坐着也中枪?
“对,就是你,别把你那无辜的眼睛睁那么大。我昨晚就是被你撒了把狗粮虐到了,所以我狠了狠心答应我那两老说看看高富帅是咋样的。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见了那个传说中的海龟。”景嘉瞪了一眼宁檬桉,才停下来喝水。
“嗯?我不睁,你继续。”宁檬桉忙低下头,让她别吊人胃口,难受。
“结果,看到那人额头稀稀疏疏的头发我就想立刻掉头走,我当时想这人年纪轻轻便这样,肯定用脑过度,智商有待提高。可人家在我想掉头跑时便将我喊了回来,我还真做不来当没听见,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本来好好吃顿饭也没啥,然这是个奇葩,他说我学小提琴专业的肯定比酒店里拉小提琴的那些兼职的更好吧,我说人家也许更专业。然后他说不信,非要我拉给他听试试,说下次吃饭可以省下请提琴手的钱,特别是自己的女朋友弹,更有情调,靠,把我当什么了。
老娘当时心里一百个不爽,他居然问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拉,很不识趣的去找那个大堂经理,说借他们的小提琴用一用,让我拉一首曲子来听听。我自然不愿意,说最近手不舒服,不想拉,他没办法强迫我拉,只好算了。”
“嗯,这主意不错,下次出去,景学姐负责拉小提琴,我们就负责吃饭。”宁檬桉调侃道,想到那个快要地中海的男人也真的有趣,如果是木槿要她弹琴而他吃饭,估计她会一吉他砸他头上。
☆、练习曲第十一号
“哼哼,下次吃饭我给你钱,你弹吉他我听。”景嘉给了她一个刀子眼,继续说道:“然后点菜时,他让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给他客气。我可没打算给他客气,心里正不爽,于是点了不少又贵又精致的东西。其实吧,我没打算跟他有交集,所以是想aa来着。可是吧,后来这人让我真是大跌眼镜,说起来都是气,气死老娘啦,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奇葩呢。”景嘉估计是真气到了,冰水一口接一口喝个不停。
“刚点完餐,这人就跟我说他要上个洗手间,我当然是不管人家这个了。我也不在意,直到点的食物都一一上桌,这人还没回来,我还骂这人该不会掉坑里起不来了吧。我还是不在意,自己吃了起来,可等我吃饱了,那人还是没回来。这时,我才知道,我给人反坑了一把。”
“我真想送他一个666,一个大男人相亲相到逃了,老娘都没逃,他倒先逃。”
“噗,景学姐,你在气自己没魅力还是气他小气巴拉?”宁檬桉很不厚道的笑了。
“你姐我像没魅力吗?”景嘉凉凉的警告宁檬桉最好别再笑,她还没讲完,“他逃了后跟我老妈说我是个败家女,他怕我会吃穷了他。”
“啊哈哈,学姐,我养你包管你吃不穷,你就从了我吧?”实在忍不住,宁檬桉一手挑起景嘉下巴坏坏的调戏道。
“啧,撩你男人去,”景嘉一巴拍开她的咸爪子,“我老妈发信息来时我正要付款,得了,我直接把卡收了回来,打电话我爸让他来给我结帐,我没带钱出来。”
“你吃了多少钱?”余音很好奇,吃多少才会把那男的吓跑。
景嘉伸出了大拇指和小指。
“六百?”
她摇头。
“六千?”
“嗯嗯~”
“噗,我摸摸你肚子,到底装了多少。”宁檬桉说着便动手,被景嘉手快的甩了开。
“看来景嘉在他眼里连六千都不值!”郝允下结语。
“哼,谁希罕入他眼了,”说起那男人,景嘉很不屑,“我是气他逃了还有脸说我坏话,害我被我老爸老妈狠狠批了一顿,说我作。”
“嘿嘿,你爸妈估计不会再让你去相亲了,你就偷着乐吧。”宁檬桉笑哈哈的拍了拍景嘉肩膀,这安慰怎么看怎么的假。
“什么事这么开心?小桉。”宁檬桉正笑得开心,刚推门进来的凌宵捕捉了个正着。
“嗨!”宁檬桉转过头看到是凌宵,笑意僵了僵,才出声打了个招呼。
凌宵却像没看到她脸上的不自在,还有另三双似排斥的眼神,很自然的在旁边拿过一张椅子坐到了她的身边。
“凌先生,请问是要喝点什么还是吃点什么?”都是学音乐的,郝允自然一眼认出凌宵,但他们又没有交集,顾很公式化的以店老板身份询问凌宵。
凌宵扫了一眼因他加入而停止说笑的几人,微微笑着对郝允说道:“来一杯你们这的招牌咖啡吧。”
余音听后站了起来,“凌先生,请稍等。”心里想的却是他干嘛把宁檬桉叫得那么亲昵。
“我不急,你慢慢来。听说这里就是a音才子才女的聚集地呢,果然不假。”凌宵眼神又瞟到了吧台里正在冲咖啡的余音,“余音,擅钢琴;郝允,宁檬桉,擅古吉;景嘉,擅小提琴;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多a音的高材生,实属荣幸。”
“呵,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凌宵先生才是我们几人的荣幸。”景嘉牙尖嘴利的回了句,“嗯,凌先生就直说你是来找我们小桉的吧?”小桉两字咬得特别重,就不知一个搞钢琴的找一学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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