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砰!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脑中浮现地竟是曾经看过的极品春宫图?
“大胆!”小豆眼总算从覃良出场的惊艳中回神,八字须颤巍巍地,像是气得不轻,“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口出淫言!伤风败俗,藐视公堂,该当何罪?!”
看来想到春宫的并不是我一人,甚感宽慰。
“大人英明。既然明白草民所说,还望大人放了小石头,速将真凶绳之以法,还小石头一个清白。”
啥?他真的指春宫!
“放肆!”小豆眼脸都气绿了,“她乃身负两命的杀人犯!岂可由你两句污秽之言就能逃脱死罪的!”
“大人息怒,小石头是否身负两命我不知道。但昨晚,哦不,是今晨点丑死去的王麻子,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不是小石头所为。”
“胡说!鬼汉的死你狡辩不是她所为也罢。但王麻子绝对是她杀的!”
“哦?难道是草民老眼昏花,点丑陪我身边的竟不是小石头?”
小豆眼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多说无益!师爷,把证据给他瞧瞧。”
小罗过来递给覃良一张字纸,转身时瞟了我一眼,神色莫名。
“呵呵,原是这个。”说罢,覃良哗哗地将字纸撕成碎片。
“啊啊!你你你——大胆刁民!销毁证据该当何罪?!”小豆眼的脸色已成猪肝色,让人瞧着心惊。
“大人别急,你看,证据不就在这儿吗?”说罢,覃良从袖中又抽出一张字纸。小罗接过,递给了小豆眼。
“咦?怎么一模一样……”
“大人,且不说有没有凶手会蠢到杀人还留证据。单一张字纸也很没有说服力。您也看到了,死证可以再造。若草民偷偷将小石头的名字换成别人的,那么大人,您还能凭着字条定小石头死罪吗?”
此刻,小豆眼的脸色已经变成青色,抖着那张纸,自知理亏,却还拍着醒木大叫:“强词夺理,简直强词夺理!”
相比之下覃良却格外镇静,淡道:“大人,这叫用事实说话。”
我已无法形容此刻的激动心情。
管他报复也好,春宫也罢,此刻覃美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已耸然不可推移。我发誓,若他再用温柔暧昧的举止对我,我一定要扑到他怀里好好配合。
“罢了。”又是冷佛周吉锦的声音,“骈大人,这件案子再不劳你费心,由本王亲自调查。”
我心里一惊,忙看覃良。却见他赶在小豆眼回答之前,就转身朝周吉锦微微拱手。
“那就有劳王爷,望王爷明鉴。”
那墨黑的眼里,似乎还带着笑意。
章之十一我以为这个冷面王爷会怎么用些法儿逼我“招供”呢,哪知他将我和覃美人带回后,就撂在偏院不管了。
这些日子里,我们每天的吃穿用度都被以客相待,周吉锦除了偶尔过来“监察”我是否安分,跟覃美人在房间里偷偷摸摸外,他毫无行动的表现,总令我在悠闲的日子中,疑神疑鬼。
而在同一条船上的另一只蚂蚱,则比我心安理得的多。吃喝闲睡,每一样都如在自家般随意。
有一次我好心提醒他,要堤防周吉锦利用饭菜来除掉他这个情敌,结果却换来他对我才智的一系列鄙视。末了还趁我不注意,将我的那份莲子鱼翅汤给抢了去。
对于此类好心没好报事件,实在不胜枚举。
更不用说“不小心没好报”事件。
我曾向他解释过,“相公”一事,实在是情况紧急,事出无奈,纯属我“不小心”之口误。哪知他堂堂一介大男人,思想竟保守至极,守着名声清白不放,非要跟我讨一个说法。甚至扬言,若我不对他的精神给以赔偿,他也要让我声败名裂,一辈子都没男人要。
如此狠毒的怨言,已让我对他初见的美好荡然无存,所剩的惋惜和悔恨,常让我叹息:“美丽,若仅是一副躯壳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叹息也不被允许,有时若被他听见,他还会以独有的微笑,残忍地数落我:“意义在于,它好歹还有个美丽的躯壳。”
以致相处越久,我就越能明白那句老生常谈的话:人不可貌相。
不过,偌大的偏院里,没人说话也是挺折磨人的。只要我控制好话题,跟他说话时保持头脑清晰,还是能避免他对我精神摧残的。
就好像,从他的嘴中我得知,我们来到临王府的当晚,知府就发了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其中小豆眼轻度烧伤,小罗离奇失踪,最后,案件仍在调查中;还知道,自从那晚我看到自家被围住起,那些小兵爷就没再离开过。堂审的当天,我娘为了看判审还跟门口的小兵爷打了一架,以致小兵爷中度昏厥,我娘为了逃避责任也在床上装了两天昏。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覃美人当时还很机密地告诉我,说是费了千辛万苦的力气才从周吉锦嘴中套出的,关于王麻子和鬼汉的死:一个是偶然,一个是阴谋。
“偶然?”我初听时有些诧异,不明白隔那么远还能“偶然”杀个人。
“偶然就是不小心的意思。”但正在看书的覃美人并没听懂我的话。
“那阴谋……?”我再问。
“阴谋就是故意而为之的意思。”他依然没听懂。
“那就是说凶手不是同一人咯?”我咬牙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猜。”他丢了两字就再也没理我。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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