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径庭的女人说她就是花蝶楼的,于是我就……
“呵呵,”覃美人笑出了声,朝在我旁边立了许久的,几乎被我忘记了的丰满姐姐看了眼,才婉拒道:“佳人盛请,本不该拂拒,只因覃某早先有约在身,怕是终要却了姑娘好意了。”
花姑娘顺着覃美人的眼神,也朝丰满姐姐看了眼,听得他的拒绝,仅沮丧片刻,随即便笑了起来:“倾城佳人,与公子实乃天作之合。”那笑声,又让我对花蝶楼心痛三分。
“多谢。”覃美人似乎很欣赏花姑娘的大度,朝她微微点了个头:“相遇即是缘分。以后覃某得空,定会去花蝶楼回访姑娘,将这相遇之缘好好经历回来。”
“当真?”花姑娘又是一喜,豆大的眼睛也闪出了光亮。
覃美人又点了点头,可还没再等花姑娘喜得欢叫一声,我旁边的丰满姐姐,突然扭头就走。那神态举止,明明就是女人吃醋的境状。果然,见丰满姐姐突然变脸离开,覃美人也迅速敛去了笑容,对还在花痴状的花姑娘告别一点头,就紧跟着丰满姐姐快步离去,像是怕她生气,赶去哄着她似的。
他从我身边急忙走过时,我还能捉到一丝青草香,只是渐行渐远,很快这气息就变淡了。而依然坐在□□大街中央的我也终于从花痴梦中惊醒过来,果断起身,拍了两拍衣裳,也不顾还围着我偷笑的众姑娘,冲出围群,向着我最初的目标,艳艳茶馆飞奔而去。
章之四“诶,让让,让让——”
我奋力地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挤,若不是看清了“艳艳茶馆”几个招牌大字,我根本就不信王麻子的生意能到这种门庭若市的境界。这三个月,是不是又出了大量新版秘闻?新老皇帝更迭的背后,是否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老皇帝是被人害死篡位的消息终是不胫而走,幕后凶手到底是亲生儿子,还是与儿子有着不伦之情的狠毒嫔妃?当今皇帝到底是用怎样龌龊的手段,才坐上那雕龙鎏金的□□皇椅?……
“抱歉啦,今天的票已经卖完,各位请回,明儿再来吧!”王麻子颇为猥琐的声音从茶馆门口,飘洒出来,不似以前说书时伪装的伤感,如今他连声音中的猥琐都不再掩饰,充分说明他精神饱满,心情愉悦的状态。
“逗老子玩儿是吧!前儿没,昨儿没,今儿他妈的又没!你丫没票卖还开他妈的毛店!今儿老子要是进不去,你丫生意也别他妈的想做了!”我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他妈的”汉子,在王麻子猥琐的声音刚结束时,就开始咆哮,脏兮兮的腮胡上挂满他喷薄而出的唾沫星子,邋遢的无袖贴身背心衫散发着股股异味,强壮分明的臂肌上,还能看到他由于情绪激动而引起的青筋跳动。如此壮人,王麻子若还想着用以前对付我们的方法,拿着长板凳追打“忤逆于他”的人,那么我肯定,他十成是会被这汉子逆袭拍死的。
我虽不知王麻子为何要施行买票听书的形式,但瞄了眼他身后的茶馆大门,稀稀松松,依然冷清凄惨,哪里有“票都卖完了”应该有的境状?也有点理解这汉子的不满。
不过,除了这汉子,其他人除了叹气惋惜,甚有些依依不舍地朝茶馆望了又望外,也倒没啥过激行为。
随着汉子大声的威胁,人群纷纷散开,给茶馆门前腾出一方空地。我了然,这是等着看好戏呢!
“这位好汉,实在对不住,小店戏票本就限量出售,一天也就那么几张,绝对没有戏弄您的意思,还望好汉见谅,见谅——”
“去他妈的见谅,老子说了,今儿没票,老子就砸你丫的店!”说罢,汉子凶猛异常地朝王麻子走去,那一刻,我瞧见王麻子猥琐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向灵巧的废柴身子似定在那里挪不动半步。尖牙利嘴,巧舌如簧的他,竟也有呆若木鸡,即将为人鱼肉的时刻。心软如我,也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紧张地盯着他,不期然与他天生猥琐的目光一遇——
“好汉止步!我想到一个法儿了!”王麻子盯着我,用微颤的声音喊住了在他面前站定的汉子,这一刻,我突然有了股很不好的预感。
“好汉,票虽卖完了,但我还有个办法。”
“你他妈的快说!要是敢逗老子——”
“不敢不敢,其实,——”王麻子又朝我看了两眼,然后极其猥琐地踮起脚,附在好汉耳边嘀咕什么,边说边往我这边瞟,连带着,那汉子也开始将犀利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了。我虽纳闷王麻子对那汉子说了些什么,以致我开始成为众矢之的;但我更纳闷,一向伪洁癖的王麻子,如何能忍受那汉子身上,让我都黑线的气味?
随着王麻子最后颇为得意实则猥琐的一个点头,那好汉厚重的步子,开始转变方向,朝我直迈过来。伴着那股子味道,我头顶上的艳阳蓝天也随着地上多出来的阴影被遮去大半。离这位凶神恶煞的汉子这样近,我都没有如王麻子那般猥琐惊恐的表情,如此淡定,我突然特佩服自己。
“你想怎样?”书上说,先发制人,首先得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小姑娘,既然都来了,也应该好好演几出戏了。”大汉一张嘴,那股子味道更浓,我忍着呕吐想逃跑的yù_wàng,强迫自己,直视他。
“什么演戏?我是来这里听书的!”虽然听不懂他说得什么意思,但瞧着门口一脸奸笑的王麻子,直觉告诉我他们所说的演戏绝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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