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市里,县里的领导们吃完饭后便都一一散去。
偌大的客厅中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苏大伯去工地上帮忙搭建简易棚去了,家里就剩一个人,在大厅中央的酒桌上喝闷酒。
李露雪一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她现在一想起卡克斯的话心里就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她今天之所以让苏杭出任副总裁,就像用这样的方式弥补一下苏杭,同时她也清楚苏杭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原因是他想找出幕后的凶手。
很多时候李露雪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人理解她!
更没有人愿意聆听她心中的悲喜忧愁。
其实李露雪很清楚她家族中的那些人,没一个是真心的帮她,都是为了钱。
不但如此,还都是一些贪得无厌的家伙,李露雪是不想破坏亲戚关系,否则她早就将那些人清理出公司了,而他们的步步紧逼也让她现在不得不采取行动了。
“得,这里还有一个!!!!”苏杭跌跌撞撞的走进院子里,一见正在客厅里喝闷酒的李露雪他便摇头道:“现在的女人怎么都爱喝酒了?”
“别喝了。”苏杭上前夺过李露雪手中的酒杯道:“酒喝多了伤身!”
苏杭对李露雪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纠结,就好像朋友之间那种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那种纠结,他知道像李露雪这样的人其实生活并不开心,因为要承担的压力太大,也非一般女人可以承受的。
甚至有那么几分可怜!
“陪我喝几杯?”李露雪醉眼朦朦的望着苏杭说:“陪陪我好不好?”
“好吧!”苏杭不忍道:“我陪你喝!”
“不好了,不好了,苏大伯被人打了。”正在两个人你侬我侬推杯换盏的时候,一村里的大伯跑到苏大伯家院子里大喊道:“苏杭,还不快去看看?”
“被谁打了?在哪被打了?”
苏杭放下酒杯冲出客厅望着前来报信的大伯问道:“谁啊?在哪我马上就去。”
“在另一个村跟人打起来了。”大伯答道:“说打得头破血流的。”
低洼村。
低洼村跟新农村是邻村,两个村子挨着不远,新龙村赶集上街或是去镇里都要从低洼村经过,因为从镇上到新龙村的公路是从低洼村中间铺过的。
村中的马路上围了一大群人,吴雨霏跟王伟两个人也在其中。
“走开!”
苏杭在人群外大叫道:“都给我让开!”
随着他的一声咆哮,围观的人便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苏杭一走进人群便看见被人打倒在地的苏大伯,人群上方还堵着一条长龙,数十辆拉沙子石块的土方车辆全部被堵死在了进村的入口处。
“谁打的?”苏杭扶起苏大伯望着人群厉声道:“给老子站出来!”
“我打的!!!!”
一个黄毛青年走出来说:“这老不死的,胆子也太大了..............”
“啊!!!!!!!!!!!!!”
苏杭没等他说完,便猛的身手将那个站出人群的黄毛青年给一把拉了过来。
直接一拳把他的手臂给打折了。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黄毛青年一脸扭曲的躺在地上用左手扶着他那只被苏杭打断的右手冲苏杭咆哮道:“我他妈..............”
“啊!!!!!!!!!!!!!”
“我管你是谁!”
苏杭再一次冲上前一脚踩断那黄毛青年的大腿道:“你打了人你这么嚣张?”
“干什么?干什么啊???”忽然间,十几名揣着扁担的中年男子和二十来的青年冲进人群望着苏杭道:“你是谁?敢跑到我们村来打人?”
“老爸,我的手脚都被这个混蛋打断了,你要给我报仇啊!”地上哀嚎的黄毛满脸冷汗的冲带头的男子喊道。
躺在地上的黄毛就是村里的一霸,不是黄毛,而是他的老子是镇上的一霸。
黄毛叫:“刘洪。”21岁,他老爸叫‘刘青云’在镇上开了一家餐馆,生意还算不错,手里有几个小钱,在村里和镇上也算吃的开,黑白两道都熟悉,刘青云敢这么横是因为他的亲弟弟也就是黄毛刘洪的叔,就是镇派出所的所长‘刘志军’。
今天黄毛村街上打完麻将回来,见有很多土方车辆从他们村里经过,便打听这些车辆是拉什么的,得知新农在建度假村,以后每天都会有很多车辆经过之后的黄毛便打起了歪主意,他找来村里的几个年轻人,用家里砍来搭棚的松树杆,绑成了一个简易闸栏。
要每一辆从村中经过的车辆缴纳十块钱的通行费,那些司机不干,便打电话给吴雨霏,吴雨霏带着王伟来商议无果,双方就起了争执,扭打在一起。
苏大伯闻讯赶来劝架,结果被黄毛一板砖拍在头上,给拍晕了过去。
苏大伯的伤势不重,但是头上被砖块的砖槽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见血了双方便停止了扭打,但是黄毛还是拦着不让车辆通过,最后没办法了随苏大伯一起的一个村民便跑回去叫苏杭来处理。
“小子你知道这是谁的地头吗?”黄毛的老爸刘青云瞪着苏杭道:“敢在这里打我儿子?”
“有什么不敢的?”苏杭说完转身将地上的黄毛给拎了起来。
然后走到刘青云的面前道:“你看着,我现在重新给你演示一遍!”
说完,苏杭便将黄毛那只还没有断的左手也给“嘎吱”一下掰断了。这次黄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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