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懂,更何况,本宫也只是小小妃嫔,人微言轻,只怕是帮不到父亲什么忙了。”
苏矜说完,便果断起身想走,却被反应迅速的苏常荣拦住,只听他又道:“你放心,苏家的女儿,不会只是小小妃嫔的。只要矜儿你愿意,为父可以暗中操作,封妃指日可待,若是你也想做贵妃,那……”
苏常荣还在竭力游说,苏矜却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干脆拂开苏常荣抓住她胳膊的手,以同样冰冷的目光回道:
“我……不愿意!”
苏宁的事的确是她一手策划的,她也料到苏宁殁后,对苏家会有多大的影响,如果只是为了顶替苏宁做苏家安插在宫里的棋子的话,那也太无聊了。
在她的面前,有太多阻碍,这些阻碍若不犯她,那她完全可以忽视忍受,可是偏偏这些阻碍不仅挡在她的前面,还试图侵犯她的领地,糟践她领地中的人那就难以忍受了。
“矜儿,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没有苏家的助力,你若想安然活在宫中,都会十分困难,更别说是晋升了。今日众位长辈都在,为父便给你一个承诺,五年之内,皇后之位非你莫属,如何?”
苏常荣以为苏矜有更大的野心,便在话语中加强了对苏矜的诱惑,甚至提出期限来收买苏矜的心。
谁料苏矜只是淡然一笑:“父亲可是听不懂本宫的话么?别说是皇后了,纵然父亲能在五年之内替我争得皇位,本宫也不愿意做他人棋子,听命于人!”
苏常荣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神情阴鸷的盯着苏矜,苏矜毫无畏惧迎视,决绝的态度,就连苏瑾一个劲在她身后揪她的衣袖都不能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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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宣武门的守卫处出来之后,安王与汐容随着苏矜入宫,走在月朗星稀的宫道之间,汐容走在最后,安王与苏矜的影子被皓白月光拉得老长。
“你可真有种!这么些年,苏大人在朝堂上的威风你是没看见,除了皇上和逐鹿王爷,还真没其他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安王的容颜在月光下更显苍白,唇角的微笑却是发自内心的温柔。
苏矜抬头看着漫天星光,叹出了一口舒爽之气,说道:“他怎么威风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安如月光般柔和的目光扫了一眼苏矜,学着她的样子,仰望星空,说道:
“不过,最令我觉得意外的是这个世上,竟然有女人能够拒绝皇后宝座的诱惑。”
苏矜收回目光落在安王身上,看了他好久后,才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皇后?我可不稀罕!”
安王些微收起了笑容,与苏矜对视:“为何?莫不是因为你真心爱上了‘他’,所以才……”
苏矜知道,安王与晏岑不和,所以言语中并没有太过尊敬,只是用‘他’来代指,面上愣了愣,这才扬起大大的笑容,用夸张的声音解释道:
“我?爱上他?你开什么玩笑?”苏矜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安王,在对方不甚相信的目光下继续说道:“皇后之位有什么可诱惑的?三年死五个,到时候有运无命,跟‘有钱没命花’是一个道理!”
安王呆呆的看着苏矜,苏矜以为他没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于是又再接再厉的解释道:“不明白啊?就是……人死了(liao),明白?”
在苏矜套用当代小品大师的句子之后,安王终于从呆愣总回过神来,移开苏矜脸上的目光,看向别处。
因为安的突然沉默,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凝固,苏矜心情复杂也就没再说话,两人一路并肩走回了冷月殿,安王则去了冷月殿隔壁的梅林。
苏矜也是以后才知道,原来在梅林深处,有一所香梅别院,那里便是安王在宫中的落脚点,不过一墙之隔,怪不得苏矜总觉得安那个家伙在梅林神出鬼没的。
当汐容为苏矜打开寂静的宫殿之门后,内里的情景着实让苏矜傻眼好些时候。
晏岑正一脸铁青,站在院子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何,苏矜心中一个咯噔,就好像是被抓奸在床的女人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么晚去哪里了?”
晏岑走近苏矜,握住她的柔荑放在手中,奇怪的问道:“怎么手心都是汗?难道爱妃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
苏矜紧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僵笑着问道:“皇上不是说,今儿歇在养心殿吗?”
怎么突然又杀了个回马枪?苏矜在心中哀嚎,真是天亡她也!
被女人抽回手,晏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道:
“哦,朕原本是歇在养心殿的,可后来小福子给朕送去了爱妃亲手作的……呃,沙冰?朕甚觉美味,这不刚批完奏折,便想来看看爱妃睡了没,没想到爱妃却给朕唱了一出空城计。”
“……”
苏矜后悔不已,她怎么就突发善心,想起来给他送去水果沙冰呢?刚把这尊神送走,没成想还没几日就又给召了回来,回来也就算了,还好死不死的给他抓了个现行!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失策啊失策!
“来吧,朕给爱妃又送来了些冰块,咱们进屋好好说道说道爱妃这么晚去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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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斤冰块并没有给苏矜带来凉爽。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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