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她后颈往前划,流连在她可爱的锁骨处。
甘却觉得痒,想看他的表情,什么都看不见。
冷不防他低头来吻她的侧颈,细细密密,绵长又暧昧。
她侧着脑袋配合他,搭在他肩上的手却不自觉收紧,浑身酥麻。
他的吻蔓延到她下巴下方,迫使她仰起头,这种侵占让她呼吸紊乱,忍不住喘·息。
“我、我刚刚有出汗……”
“开心吗?”张存夜咬了一下她纤细的脖子,“我有洁癖。”
“那你、还吻?”
“让你知道一下自己的份量。”他开始轻啃她的锁骨,说话时字音有点模糊,听起来格外令她耳热。
“你为什么一直咬呀?那个、不能吃的。”
“那什么才能吃?”
甘却吞咽了一下,“……口水。”
“想得倒好,”他站直身,似乎是笑了笑,抬手敲她脑门,“谁要天天吃你的口水?”
她揉着自己的额头,小声嘀咕:“@#¥ap;”
“说什么?”张存夜稍弯了腰,侧耳在她面前,“大声点。”
“我每次跟你接吻,就莫名其妙吃好多你的口水………”
“………”
行,这是在讽刺他吻技不过关呢。
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从肩膀一路摸到他下巴,“‘十八岁’,我看不见你呀,能不能开个灯?”
“不开,怕你害羞,”指腹在她下唇轻抚,张存夜朝她脸颊吹气,“你不害羞吗?”
“谁说我害羞啦?”她不服气了,鼓着腮帮子,“我、我……”
她的招数还是只有一个———直接动手解自己的胸扣。
“别动,”他觉得好笑,准确地扣住她双手,“不准自己脱衣服。”
“为什么呀?自己脱、多省事!”
她的声音清脆脆的,落地如珠,在这昏暗暧昧的空间里凸显出某种单纯天真的气息,让他心神微漾。
“以后都不准自己脱…”手指顺着她颈线下移,摸到她敞开的上衣衣襟,张存夜的声音低了一度,“我来。”
她恍然地“哦”了一声,“那代价是不是、我得帮你脱呀?”
“不指望你这只笨鸟。”
“我真的不笨!你为什么总是说我笨?”
他一手从她胳膊下探进去,绕到她后背,在解开她胸衣扣子的同时,说:“这是在夸你。我比较偏袒笨蛋。”
“是嘛?”她歪着脑袋冲他笑,那笑容半明半暗,有点可爱。
收回手,张存夜漫不经心地反问:“难道你觉得不是?”
“嗯……你开个灯,我就承认你是、偏袒我的。”
“可我舍不得走开…”长指从她松开的胸衣下方伸进去,微屈,轻刮,他低首,佯装无奈地问她,“…怎么办?”
偏偏手指动作还不消停,在她柔软敏感的地方反复探寻。
甘却忍不住呼吸急促,两手紧抓他衣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知道人类体内的各种激素,在做·爱的时候扮演什么角色吗?”知道她无助,张存夜偏了偏头,边说话,边刮过顶端,让她颤抖,让她小声闷哼。
自己的语调却冷静到变态,动作也缓慢到变态。
“答不出来?”他尾音上扬,轻轻掐了一下她柔软细嫩的胸。
“痛……”
“谁让你这么笨?”贴着她耳朵,他循循善诱,“要不要揉一下?揉一下就不痛了。”
“是吗……”
张存夜猜,她现在的眼睛一定是茫然无措的。
冰凉的长指贴在那里,指腹轻轻按压,他感受着她的紧张和躁动,悠悠地给她解释。
“体内激素可以主导两人的一切亲密行为,降低不适感、痛感和心理防御机制。”
“哦………”
“做·爱其实是一种较为低级的获得ròu_tǐ欢愉的方式,”他的手指沿着她胸前的沟,直线往下,“并且只有在跟心爱的人进行这项活动时,才有可能得到身心双重快乐。”
面前的人突然扑进他怀里,张存夜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你会开心吗?”她在他怀里小声问,呼吸还有点喘。
“总会的。”
“现在呢?”她抬起头,在黑暗中追逐他的眼睛,“现在不会吗?”
“傻子,你的问题太多了。”他说着,低头找到她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存心让她战栗得找不到北。
他唇舌间的细微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暧昧得让人窒息。
甘却努力偏头躲开,可是脑袋被他揽着,往哪儿躲都躲不开。
“我要开灯!你快、开灯!”她的嗓音染上情·欲,有点沙哑。
张存夜知道她想看什么,如她所愿放开手,走到窗帘旁摸到开关,房里的吊灯亮起。
照亮一室,也照亮他脸上的表情。
他不给她失落的时间,俯身下去帮她脱了鞋,然后把她抱下凉台,让她贴着他站在平地。
“你不开心。”甘却皱着眉,执拗地指出。
他没接话。她又问:“你要做什么?”
“做让你开心的事。”
“什么?”她刚问出这句话,就发现自己的裙侧拉链被他拉下去了,尔后短裙被他脱下,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却如钟声一响,调动起她全身的细胞。
重新把她抱上去,往后放,让她整个人坐上凉台,背靠玻璃窗。
张存夜屈起一腿跪上去,还没动手,就见她双手环膝,企图遮住自己光滑洁白的双腿,一副防备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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