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姚姨您不要找师傅过来,我听您的。等我把齐婶子叫过来了,我再回房里歇息。”
原还想着坚持的茹娘听到师傅的名字,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师傅和师姐那么忙,她现在学艺未成,还帮不上什么。
要是为了这点小事而打扰到她们,她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好好好,你要是乖乖听话马上回房睡觉,姚姨就不跟宝珠说你不爱护自己的身子。”
看到茹娘子略带惊慌的模样,姚瑶无奈的轻声安抚几句。
还是亲家娘的话好使,早知如此,她第一次劝说的时候就把宝珠的名字说出来。
罢了,茹娘子可是宝珠最近才收下的二徒弟,她还是不要吓唬对方了。
“嗯,谢谢姚姨。齐婶子过来了,我这就去休息。”
茹娘得知对方不会去师傅那儿说起这件事后,松了一口气之余,身心的疲倦也随之席卷而来。
“齐婶子,劳烦你看好这几个孩子了。要是他们任何一个有不对劲,你马上去找房大夫过来看看。”
忍不住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她回过神来便连忙拧了自己一下。
见齐婶子终于过来,她把事情交代一下,便谢过姚姨急忙忙的往房里走。
不行了,她真的好困。
希望她睡醒后,那几个小家伙依然相安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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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家后院。
郑承文昨天跟着房乾大夫去婴儿局,忙前忙后了一整天,累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以至于昨晚回来后去洗澡的时候,他人还在浴桶里泡着呢,就两眼一闭的昏睡过去。
咳,至于他怎样回到床上睡的,那还用说吗。
肯定是他家亲爱哒抱他回房的啊!
这下醒来,他恍恍惚惚的起来洗漱,然后保持着睡眼惺忪的姿态,准备去厨房里觅食。
“娘,您今天不是跟母亲去看二师姐和那些孩子吗?”
摇摇晃晃的经过后院的时候,郑承文发现了郑娘领着小蛮坐在角落的亭子里。
他娘正提笔伏案疾书,不知道是记录着什么,很是严肃认真的样子。
呃,今天不是阿宁娘和郑娘约好去婴儿局的日子吗?
怎么这个时候了,他娘还留在家里没动身。
“娘今天刚好有些急事,所以就不跟亲家娘去看茹娘和孩子们了。有阿瑶替我去看望他们,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好了,你都睡一天了,赶紧去找些吃食垫一下肚子吧。要是因此饿坏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胡宝珠稍稍解释一下,便立马心疼让大儿子去吃点东西。
而且,现下她也没时间和文儿瞎聊。
她要赶抄一份正反测算妇女每月氤氲之“候”的算法给茹娘子,连同这些年来她记录下来的笔记,抄完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可不少。
距离老爷离开津绛县的时间已不多了,她得赶紧教会二徒弟这门算法。
然后在她和香香离开之前,让茹娘子慢慢的替代她们师徒俩这些年来在津绛县的地位。
二徒弟为人耿直善良,又爱婴儿局的孩子如己出。
就是让她学会这门算法,她也只会继承她们原来的意愿,为努力减少津绛县“不举子”现象而拼尽全力和持之以恒。
虽然有点可惜茹娘子不跟着她们离开津绛县,但她毕竟是生于此长于此的人。
家乡,总是让人难以割舍。
能为乡亲尽一份绵薄之力,也算是二徒弟的终生愿望了。
……
缓了大半天,郑承文终于恢复点j-i,ng神头。
刚醒来那时,他让张小富去婴儿局找房乾大夫了解那些孩子的具体情况了。
特别是小方小圆的术后情况。
现在,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在张小富回来后,主动把这些事情告诉阿宁。
虽然之前的那几年,对方也有为寻觅“补唇先生”而帮他出谋献策,很是热心的样子。
但是回想起来,他家亲爱哒除了在他主动说起这事而有所回应,其余时间根本没几次主动提及过婴儿局的那些兔唇孩子,特别是小方小圆这俩孩子。
“唉,虽然常言道,大人的事,不要殃及到妻儿,孩子是无辜的。可针不刺到自己的r_ou_上,都不知道有多疼!阿宁是恨死他的人渣生父了,这才会连带对方素未谋面的宗亲也跟着不喜。”
自言自语的为他家亲爱哒辩解几句,他便熄下原本想带阿宁去婴儿局看看的打算。
罢了,既然对方心结犹在,他又何必圣母般的强求人家一定要放下呢。
“不过,等人回来了,还是稍稍提及几句吧。毕竟阿宁也为这事出过力,总得让他知道孩子们的情况是好是坏。”
下定决心后,郑承文不再烦恼的在房里绕着走来走去。
好嘞,说不定等此事翻篇,阿宁的心结就会好很多。
人死如灯灭,齐黎俊都死那么久了,就让那人渣的所有一切都消失于这尘世中吧。
无人所知,无人所想,这才是对他的最大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清代顾世澄在《疡医大全》中记载:“整修缺唇,先将麻药涂缺唇上,以一锋刀刺唇缺处皮,即以绣花针穿丝线订住二边皮,然后擦上调血之药,三五日内不可哭泣与大笑,又怕感冒打噱,每日只吃稀粥,肌r_ou_生满,去其丝线,即合一唇矣。”——by百度
《妇科j-i,ng要》曰:“凡妇人一月经行一度,必有一日氤氲之候,于一时辰间,气蒸而热,昏而闷,有欲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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