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又是一枚精钢箭矢钉在了他的肩膀处,将他钉在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该冒犯亡者的尊严。”李昂说话间,又一枚箭矢破空而至。射在了地上少年的另一处肩膀上,李昂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旁,“向他们好好地忏悔,下辈子不要再当一个杀手。”
“你,我要杀了你?”地上地少年挣扎着扬起了头,看着在逆光里模糊一片的脸孔,大喊了起来。
听着少年歇斯底里的大喊,李昂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身后只是剩下三个骨灰瓮对着那挣扎的少年。远处的屋顶上,黄渊端着自己的狙击弩。透过瞄准镜看着雪地里的少年,眼神冰冷地射出了第四根箭矢,射穿了他的右膝。
当李莫文带着锦衣卫赶到地道的出口时,他们看到了四肢被钉死在地上,睁着眼睛。一脸痛苦死去地少年,他身下的雪被流出的血染得通红,看着死去地少年,所有的锦衣卫都是心头打了个寒碜,他们仿佛看到了少年四肢被钉穿在地,慢慢流着血。痛苦挣扎的景象。
“把他的尸体带走。”李莫文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年,朝身旁地部下道,他知道李昂是为了死去的三名破军而愤怒,所以才这样对付这个少年。
与此同时的长安城外,李昂骑在紫骊上,一脸的肃容,他身后的李存智也和他一样,那死去的三名破军士兵。在死后遗体受到了冒犯,这对李昂来讲,是最无法接受地事情,他憎恨那些冒犯亡者尊严的人,在他眼中践踏死者的人根本无法称之为人,所以他用他的手段惩罚了那个探丸郎的首领少年。
“存智,回去替他们写上灵牌,放在家里的宗祠里。”李昂看向了身旁的李存智,沉声道,他所能给予死去的三名孤儿出身地破军只有这样而已。
“是。义父,我想他们会很高兴的。”李存智看向了怀中抱着的三人骨灰。静静道。
黄渊并没有跟李昂一起回去,因为他在西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那个以前曾在他手下的男人,嗜酒如命,可是却有着真本事的男人。
有些清冷的大街上,胡子邋遢的男人看着面前的黄渊,皱了皱眉,脸上没有半点故知相逢的喜悦,只是问道,“你杀人了,身上杀气那么重,会触我霉头地。”
看着面前穿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蓝衫的男人,黄渊地视线投在了他腰间的酒壶上,忽地问道,“我给你的钱你全部拿去买酒喝了!”在离开兵部后勤司之前,他曾给这个手下的男人不小一笔钱,生怕他不在以后,他会没钱吃饭。
“早用完了。”男人看了眼面前的黄渊,拿起了腰间的酒壶晃了晃,“现在正要去赚酒钱,没想到遇到你,还是刚杀了人,真是触霉头。”
看着面前说话还是那样让人不快的男人,黄渊眉宇间忽地有了些怒气,“崔浩,你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
被黄渊称做崔浩的男人看向了他,皱了皱眉道,“我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不会你留给我那些钱,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黄渊愣了愣,看着面前的崔浩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你明明有那么大的本事…”
“什么本事。”崔浩摇摇头,把酒壶放回了腰间,“我还要去赚酒钱,咱们各走各的。”说着就往前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黄渊愣了愣,接着跟了上去。
见黄渊跟过来,崔浩皱了皱眉,他知道黄渊的性子,看上去沉默寡言,其实却是个好人,以前在兵部后勤司,他就经常照顾他,要不然的话,他早就被赶出后勤司流落街头。
跟着崔浩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赌坊以后,黄渊才知道他离开兵部后勤司以后,崔浩就是靠着混迹赌坊,靠赌博为生。看着站在人群里,目光沉静地一直盯着庄家,迟迟没有下注的崔浩,黄渊心里忽地一动,想到了什么,接着他笑了起来。
当庄家开了第十七把骰子以后,崔浩终于开始下注,每次都是在庄家落盅最后一刻下注,连续三把他都买赢了,不过第四把当赌客中有人跟着他买的时候,他却失手了,就这样输输赢赢间,他竟然赚到了一个金铢,若非黄渊一直看得仔细,他根本想不到崔浩竟在看似输赢各一半里赚了那么多。
出了赌坊以后,黄渊拉住了崔浩,“你赌钱靠得根本不是运气,而是计算,我说得没错吧!”冷静地观察,计算胜负的概率,这就是黄渊在赌场里看到的。
“随你怎么说?”崔浩看了眼黄渊,没有再理他,直接去了赌坊边上的酒肆,赢来的一个金铢全部买了最好的酒。
看着一脸陶然,喝酒的崔浩,黄渊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把他带回庄子里去,等崔浩喝完酒,他看向了他壶中的酒道,“这个也配称为美酒,我看马尿还差不多。”
“你发什么昏,这上好的美酒居然被你说成是马尿。”崔浩有些恼怒地看向了黄渊,当一个酒鬼在喝酒的时候,有人说他喝的是马尿,恐怕没有当场动手打人已经算是酒品好的。
“和我们家的酒比起来,这就是马尿。”看着恼怒的崔浩,黄渊淡淡道,接着在崔浩发作前,从怀中摸出了自己的扁平酒壶,拔开了塞子。
“这是什么酒?”闻着那浓郁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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