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凡在安安心目中的地位直接从一米八上升到两米八,如果能够讲话,他真的要开口叫他爸爸。
再从高铁站回到家,许清开了门,将钥匙从锁孔上拔下来,关好门换上拖鞋,听到安琪的声音,给安安倒了些狗粮,安安埋头吃着,她走进客厅。
见安琪站在阳台打电话,听声音有些严肃,好像是在谈公事。许清将包包放在沙发,钥匙扔在茶几上,看到上面的病历本,拿起来正要翻,安琪从阳台进来。
她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握着。许清翻开病历本,“医生怎么说?”
“还算幸运,恢复得很好。”
许清翻看着上面的评语,的确恢复不错。
“走吧,带你出去吃饭,庆祝庆祝。”安琪从她手里拿过病历本放下,勾着她的手臂要往外走。
“等一下。”许清及时喊停,“我先去换身衣服,给我三分钟。”
许清转身就要进房间,这次反倒是被安琪拉住了,“等等。”她鼻子凑到她衣服上嗅嗅,“为什么我闻到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没,没有吧。”许清心虚,她就担心说身上会不会有霍凡的体香,所以才要换身衣服再出门的,谁知道就被安琪闻出来了。
安琪抓着她,眯着眼睛盯着她看,“早上是去装窗帘了,下午哪里去了?”
许清怕她误会,老实交代:“霍凡回来了。”
“啧,所以两个人在新房里面那个了一下午?哇哦!”
“讨厌!”许清拍她,红着脸跺脚进房间衣柜找衣服。
安琪靠在她房门口,“小别胜新婚,我懂,姐姐又不是没年轻过。”
许清找到一条t恤和短裤,抬头叫她,“安琪姐姐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你这个太休闲了,我准备带你去吃法国菜,找一条裙子出来。”
“没裙子了。”许清指了指身上,“就这一条穿掉了。”
“怎么没有。”安琪走过去,从衣柜里拎出三个购物纸袋,“这三条,随便挑一条穿上。”这个还是之前和去嘉丽广场,忍痛刷下的裙子,那时候跟安琪说起,简直痛心疾首。
算了,为了安琪的法国菜,也为了庆祝安琪恢复健康,许清今天就盛装出席陪她一晚。
餐厅在合景酒店隔壁,安琪之前就订好了位,去到直接落座。
红酒送上来,安琪执起酒杯,前段时间修养,她没有打理手指甲,现在上了颜色,非常霸气的姨妈红,和许清碰了一杯,“这一杯,为了健康。”
“为了健康。”许清跟她碰了,仰头一饮而尽。
站在一旁伺候的服务生给两人重新倒了酒,安琪再端起杯子,眼睛在头顶吊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第二杯,清儿,谢谢你。”
把世世看得太透的人,往往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虚情假意的朋友倒是一大堆,灵魂说到底是孤独的,尤其在近段时间,老钱包养小三她失去了孩子,虽然表面上看,好像无所谓的样子,但内心是受到非常大的冲击的。
别人不了解安琪的难处和脆弱,许清了解,所以对于安琪来说,她一直觉得幸运,幸运有了许清这个朋友,无论在她颠沛流离还是风光无限的时候,都诚心相待,她很珍惜她。
“我们两个之间,就不用说谢谢了吧?”许清端起酒杯,再跟她碰一下,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安琪笑,抿一口红酒,“也是,说多了矫情。”
正餐送上来,许清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刚刚在家里听你打电话那么严肃,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事,都是公司的一些事情。”安琪朝服务员示意一下,让他回避,帅气的服务员躬了身退下。
许清将肉叉进嘴里,“很棘手吗?”
“能应付。”
“所以,你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
“男人抓不住,钱总是要抓住的。”安琪慢条斯理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抬起头看着她,一块牛肉入了口,“准备好当富婆的朋友。”
许清噗嗤的一声笑了,这就是她认识的杨安琪,这就是她的朋友杨安琪,从来没有人和事可以将她打倒,受了伤,躲在没人知晓的地方舔舐好伤口,再出来,又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战斗。
无论是离婚,还是有其他打算,安琪都不需要她操心。
——
周一,所有人都开始投入各自的工作,包括安琪,也回她家开的珠宝公司上班了。
许清跟她在地下车库分开,看着安琪开着她那台红色法拉利顺溜的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看到女战士上战场的既视感。
开车到了公司,许清将车子挪进车位,拿包包下了车,推门就看到路远从隔壁车位停着的宝马车上下来。
路远本来家底就可以,在江城有房有车,只不过来安达那时,为了追许清,就装穷每天蹭许清的车坐,都是套路。
可惜,许清没走进他的套路里面。
见他左手卸下了石膏,而且可以自己开车了,想必他的手是没事了,许清指着他手笑了笑,“恢复挺快的。”
“嗯。”路远扯了扯嘴角,但那笑意却不似从前了。
上班时间,陆陆续续都有其他同事开车进来,下车,进电梯,两人没有站很久,也都混在其他同事当中,进了电梯。
人多装不下,女士优先,路远没有跟许清进同一辆电梯,留下等下一班。
坐电梯到了四楼,许清进市场部,外面格子间的同事都跟她打招呼,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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