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哩,你们慢慢收慢慢洗,我就先走了。”安琪笑着,打开门出去了。
把碗碟和筷子放进厨房洗碗池,许清先用清水冲了一遍,然后拧了些洗洁精在上面,期间,路远进来过一次,洗了张抹布出去擦桌子。
许清其实非常讨厌洗碗,讨厌洗碗时的油油腻腻,她虽然也不喜欢下厨,但若一定要在下厨和洗碗之间选一个的话,她还是更愿意下厨一些。
把袖子往手臂上撸了撸,开始洗了。
突然,路远从身后将许清拥住,她身体一僵,手中是洗到一半满是泡沫的碗,那碗上的泡沫直往下坠,坠进水池里,发出水滴滴落的轻微声响,衬得安静的夜晚愈发静谧,一种奇妙的气氛在这小小的厨房蔓延开。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耳边是男人愈发急促的呼吸,许清身子缩了缩,试图离他远一些,“路远,别这样。”
路远手臂收紧,不让她得逞,头埋进她的衣领,舌尖扫过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灵活的舌湿润着耳后,那是许清敏感地带,身子轻微的颤抖起来,手一松碗掉进水池,接连发出几声磕磕碰碰的脆响,她死死抠住水池边缘,“不可以,路远。”
“给我一个机会。”路远含弄着她的耳垂,语气温柔而可怜,近乎哀求。
与此同时,他以一种迫不及待的慌乱,抓住许清衣服的领口往一边扯,第一颗纽扣被崩开,许清胸部本来就是丰满型,在黑色蕾丝胸罩的挤压裹下,露出一半的丰腴,这对男人来说,本是致命的诱惑,但那白玉般的肌肤上桃红色的吻痕,却霎时将路远的冲动强压了下去。
他看着那吻痕,眼里既有忧伤,愤怒,还有嫉妒。
他嫉妒死霍凡了!
顾不得手上全是泡沫,许清揪紧衣领,胡乱地将怔在那里的路远推开,慌慌张张地从厨房跑出去。
“你喜欢他吗?”路远追出去,追到客厅,站在许清的身后。
他?路远口中的他,是霍凡吗?霍凡是许清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名字,但是关于路远提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答案,准确地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许清始终背对着路远,最后说了句,“对不起。”离开了这间房子。
安琪才刚把车开出停车场,就看到许清屋子的灯亮了,她停下车,给许清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师弟战斗力也太弱了点吧?亏我那么看好他。”
“你跟他串通好的?”许清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果然看到楼下安琪的法拉利停在路灯下。
“清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因为爱错了人,从此对男人对爱情失去信心,把自己躲起来,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总不能在自己划定的避风港里躲避一辈子吧?”电话里,安琪语调正经起来。
许清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过来呢,靠在窗边没说话。
安琪又说:“伟大作家罗曼罗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英雄是那些看清了生活的真相却依然热爱生活的人!要我说,真正的勇士,是明知道爱情是把双刃剑,却依然敢于去爱的人。”
正儿八经地谈这些问题就是让人头疼,许清按了按额头,“我没想成为英雄,也没想成为勇士。”
“……”杨安琪在那头被噎住,半晌叹气道:“清儿,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安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他真的不合适,你不用劝我。”
“既然他不适合,那你们那位风度翩翩的霍总呢?”
霍凡?刚刚路远才问她是不是喜欢霍凡,现在安琪又问,怎么今晚大家都这么关心她对霍凡的心意。
抛开她是不是喜欢霍凡这个问题,因为她和霍凡的亲密关系,最初就是从床上开始的,所以,按她的猜测,霍凡对她的定义,更多的大概是各取所需,既然是这样的关系,谈什么合不合适,那不是庸人自扰吗?
许清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开车小心,挂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许清手机收到一条消息,路远发来的:临时接到任务,我今天会先到公司,不用接我。
大概是因为前一晚的事情,故意岔开时间上班吧,也好,免得坐在同一辆车里尴尬。
到了公司,许清把车停好,来到电梯前,按了电梯按钮,电梯上方的箭头显示下行,身后陆陆续续走过来不少人,在后面有序的排成队。
叮,电梯打开,许清抬腿走进去,转身摁着键盘上的开门按钮等后面的人进来,却发现电梯外的同事一个个不但不进来,还自动自发的散开,在人群中留出一条空白的道来,旋即霍凡迈着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
“霍总早!”问候声此起彼伏。
霍凡单手插兜,面向众人颔首,不一会儿走进了电梯。
身边站着老板,许清扭头看他一眼,再看外面恭恭敬敬不敢上前的同事,思考着要不要也退出电梯等下一班,她总不能在同事面前表现得太明目张胆。
刚挪动了一小步,许清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抓住,她看向抓她的手,沿着手臂上溯就落到霍凡那深刻的眼窝,那眼神深邃得像是能把人攫取住似的,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霍凡倾身关闭了电梯,对外面的人说了声抱歉,电梯徐徐关上。
电梯关上以后,许清回了神,松开他的手,往旁边移了一步,远离霍凡,“你这样会让大家误会。”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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