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地低下脑袋后,继续将她头发上的水渍擦干,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毛巾丢了,再沉默地将她抱起离开,坚定得让人无法拒绝。
阿宝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反应有些伤人。
天刚刚擦黑,阿宝其实也不怎么累,频频探头看着外面。
刚才回来吃完晚饭后,萧令殊就离开了,不会是生气了吧?哎呀,不怪她多想,因以近段时间天天和他在一起,晚饭后两个人在北鸣别庄里还一起在菜地旁散步呢,这次他突然离开了,不免让她觉得先前她的态度让他生气了。
华妈妈欲言又止,然后看了看,示意雁回等丫鬟退到屋外,然后坐到阿宝面前的一张小杌子上,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姑娘,咱们女人啊,在家求的是父母的疼爱,出嫁后求的是丈夫的疼爱,这些都是女子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阿宝一听这话,就知道华妈妈要发挥她唠叨的本事了,赶忙道:“华妈妈,我明白的。”
华妈妈笑了笑,又道:“妈妈知道姑娘是个聪明的,可是姑娘太年轻了,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并不是一味的顺从就行了的。当然,对长辈父母,顺从是孝顺的表现,这无可厚非,可是嫁人后,夫妻之间却不是一味的顺从了。说句大胆的话,妈妈觉得王爷并不像外面的传言那么不堪,王爷虽然不爱说话管事,却是在意姑娘。”
随着她的话,阿宝跟着点头,她也觉得萧令殊是在意自己的,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时常抬首时就能看到他锁住自己的视线,明白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先前虽然尴尬过,可是习惯了后,也有那么些许的赧然和甜蜜。
“姑娘,感情的事情是平等的,不能只有一方一味的付出,只有双方付出才能长久。”华妈妈语重心长地说,见阿宝一脸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姑娘莫惊,这些道理啊,还是老爷怀念夫人时告诉我的呢,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的很好,夫人去逝后,老爷一直未娶,也是老爷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无法忘记夫人。”
“姑娘,王爷待姑娘是极好的,所以姑娘偶尔也可以和他撒撒娇,说说自己的想法,不用一味的顺从,女人的手段有很多,可是要劳劳地占据一个男人的心,还需得自己经营。”
在这一席话中,阿宝大开眼界,甚至觉得华妈妈此时并不像个规矩的古代妇人,而是现代的知心姐姐啊。阿宝很想说,她的顺从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萧令殊冷硬的表相下的心思,他也从来不说,她无法揣测,所以选择了一种最安全的方式与他相处。而且,现在她也实在不敢做出和萧令殊撒撒娇这种事情啊!gt;__lt;。。
感觉自己悲剧了的阿宝在华妈妈的教育下,最终还是听进了她某些唠叨,例如说,面对萧令殊时,她不仅要顺从他,偶尔还要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看重喜爱,而不是相敬如宾……
被华妈妈这位深藏不漏的古代妇人教育过后,阿宝再次探起脖子等萧令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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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将几封秘信搁在桌前,对正在沉思的男人道:“王爷,于飞在信上说,江南那边已经布局好了,就等王爷亲自去主持了。”
萧令殊蹙眉,久久不语。
席远看了他一眼,又道:“还有,今天属下收到西域那边传来的消息,西凉国有异动。”
萧令殊终于抬头看他,席远努力挤出笑容,让自己的娃娃脸尽可能的讨喜,“王爷放心,属下叫人盯着呢。最多明年,西凉国才会派人到咱们大邺来。”
“继续盯着!”
“是!”
萧令殊看完了那几封秘信后,抽出一张纸写了一封信,将之秘封好,交给席远:“让人送至江南亲自交给于飞。”
席远接了信,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道于飞你还是继续在江南蹲着吧,主子明显是陷在温柔乡里,不想走了。
待席远离开后,萧令殊将信件烧了,一拂衣袖,离开了书房。
回到了正院,萧令殊便见像只小狗一样的女子正探头看着,见到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赶忙迎了出来。似乎发现自己走得太急了,又装模作样地将步子调为标准备的莲步,就像那些世家贵女一般,行不露足,踱不过寸,让人挑这出丁点的不是来。
真是爱装模作样!可是却很可爱!
阿宝迎过来,主动拉住他的手,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王爷回来了,累不累,可要喝银耳莲子羹?”
“嗯。”
听到这应声,阿宝马上将冰镇得微凉的银耳莲子羹盛了一碗给他,自己也盛了半碗陪他一起喝,有人陪着吃东西才香。
寂静的夜中,只有他们两人,丫鬟候在外面,一切都是阿宝自己动手。
“王爷,这银耳莲子羹好喝么?”
“嗯。”
“是臣妾自己亲手做的……呃,丫鬟帮忙看火。王爷若爱喝,下回臣妾再亲自做。”
“嗯。”
听出他声音里微微上扬的音调,阿宝心中也颇为欢喜,然后大着胆子将狗爪伸过去,又拉着他的手,脑子里回想着那些狗血偶像剧里女主角和男主角撒娇的情景,然后有些黑线地发现,为毛她记忆里的言情偶像剧里只有女主角和男主角撒泼的戏,没有撒娇的戏呢?这不科学啊!难道要她和他撒泼?得,她怕他会一掌劈死她!
虽然阿宝没有撒娇成,不过萧令殊回握了她的狗爪子,仍是让她激动了,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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