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把金大坚和萧让叫上来。想了想又叫上宋清,给他们又示范了几张,果然还是宋清先学会了操作,但他还不会打字,只能粘贴电脑里的存档资料,不一会就有十几个贴着300照片的身份证产生了,这种傻瓜式操作金大坚也很快掌握了,你让他拿电脑编程去肯定是不行。但让他干些歪门邪道那是比谁都在行。萧让看了一会怪无聊,说:“没我什么事我走了。”确实没他什么事了。
吴用忽然一把拉住了他,说:“你的事情可多了!”
吴用掏出一张片片给我看,说:“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一看这还是张第一代地,当初好汉们的证可能是经一人之手一条龙办的,所以照相照得很匆忙,眼镜也没摘,这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假来。而且姓名还是吴用。
吴用问我:“比赛是不是要用这个东西地?”
我说:“肯定啊,先把名单报上去,到时候选手拿着身份证经过核对才能上台。”
吴用道:“所以,我们现在手上地证都不能用了。”
我奇道:“为什么?”
“因为上面都是真名,这样一来。岂不是真的堕了我梁山地威风?”
我使劲一拍脑袋,险些忘了这回事。
如果说上台比赛的人里有个叫林冲地或者有个叫杨志的人们可能还不会在意,但一个团队参赛的13个人,你叫林冲他叫杨志那个叫董平这个叫李逵。不引人怀疑才怪了!
吴用转向萧让:“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尽快想13个名字报上去。”
“什么名字?”
“随便起。”吴用说着又面向我说:“你把这13个名字先报上去,把资料填在这个东西里面,”说着他指指办证机,“照片的地方空下,到了那天,谁方便谁上,只要交张照片就行了。”
我寒了一个,不愧是贼窝里的狗头军师。要没有一颗故意跟政府作对的心,打死也想不出这么绝妙的主意,我估计诸葛亮就想不出来。
我想了想说:“还是不行,照片得和名单一起交上去,办选手参赛证呢。”
吴用呵呵一笑道:“这就要看你地本事了,据我所知人们更信任身份证,你先随便交13张照片交上去,拍得模糊一点。到时候拿着新制出来的身份证和选手证上台。只要他一看身份证上的照片,应该不会出问题。”满脑子坏水!
我问秦始皇:“嬴哥。行吗?”
嬴胖子不屑地说:“歪(那)不成,饿拍地都清楚滴很。”
还牛起来了,不过秦始皇现在用相机那确实没的说,除了像杀人现场,清晰度一流!
我走到相机支架前,冲两个小战士招手,我让其中一个坐在凳子上,对另一个说:“你来拍,只要按这个……”
那小战士立刻摆手说:“我不会。”
“就因为不会才找你。”我把他拉在相机前,教给他怎么用。
拍出来一看,还是清晰度不够——太清楚了!我把相机的支架踢开,跟他说:“再拍!”
小战士知道我不满意,战战兢兢地又拍了一张,手还抖了几下,可是拍出来还是能看清脸。我又招手叫过一个来,跟新来这个说:“你给他捶背。”
就这样,有人给“摄影师”捶着背照相。再照出来那相片,就跟打摆子似地,那脸是一片虚影儿,我满意地说:“对,就这样照——捶背的别停,照好了还得重来。”然后我又从300里找了13个脸型各异很有大众化特点的战士来拍。
萧让皱着眉头跟吴用说:“名字能随便起吗?”
吴用说:“就是让你随便起的。”
萧让说:“按赵钱孙李排,赵一赵二赵三,钱一钱二钱三,排到周一就完了,这样行吗?”
吴用瞟他一眼说:“咱们光一起来地兄弟就有54个,你用这个的姓用那个的名,13个名字随手不就拼出来了?”
这时戴宗过来拉住我说:“小强,咱们要这么干的话是不是需要一间屋子来放这个机器,而且还得离体育场近点的。”
我想想很对,马上给刘秘书打电话,说我需要一间办公室。刘秘书说:“这种小事情早就帮你们安排好了,一间带挡雨棚的贵宾席,一间120平米地办公室,就在体育场里面——别人都是最少四五家合用一间。”
到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东道主”的甜头,我索性说:“刘秘书,到比赛那天是不是安排个大巴什么地接我们的队员一下?”
刘秘书说:“坐什么大巴,多影响队员体力呀。我在体育场旁边的三星级宾馆给你们预定了房间了,你们大约有多少人吧?”
我说:“你就先照着60个人安排吧。”
刘秘书有些意外地说:“那么多?幸亏你说的早,要不然还真没办法弄了,你要知道现在那周边地方的宾馆已经开始爆满,房间订都订不到了。”
“那我学校里还有300个学生……”
“那宾馆你就别想了,如果需要,我安排车接他们。”
我支吾着说:“刘秘书,还有个事……”
这位市长秘书居然很有耐心:“说。”
“为了节省开支我们的队员照片都是我照地。效果不太好,递上去的时候要出了枝节你多包揽。”
刘秘书警觉地说:“萧主任,你不是要弄什么歪门邪道吧?”
不愧是搞政治地,嗅觉很敏感呀。
我很严肃地说:“我能搞什么歪门邪道嘛,要搞也是给对手下mí_yào。给自己打兴奋剂,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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