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道:“久病成良医嘛。”
张顺费力地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把,骂道:“你就说你小子以前经常被人砍!”这一下却马上牵动了肋骨,疼得直吸冷气。
我看他有了说笑的力气,知道他伤情已经稳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瘫倒在椅子里。
朱贵见他嘴唇干裂,给他倒了一杯水,问:“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说说吧。”
卢俊义吴用他们都拉过椅子,围着张顺坐成一圈,个个表情严肃,按现在话说他们梁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铁108角,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朱贵上次屁股被戳了个小坑他们不惜全体出动,而张顺现在被打成重伤,事情的性质又不一样了,看来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纷争。只是不知道这回是谁那么不长眼捅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当然不能真地让他们杀人全家去,所以特别留意地听着。
只见张顺喝干一杯水。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好象有什么为难之处,最后他终于看着我说:“小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所有人第一感觉是莫名其妙,对我而言。他们好象没什么秘密,而且在这些人里我和张顺关系也算最铁的,他说出这种话来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还是被排斥在外了,我失神地站起来。想往外走却忍不住还是看了卢俊义一眼,卢俊义也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他沉声说:“张顺,有什么话尽管说,小强也是咱们地兄弟。”
张顺叹了一口气,示意我坐下,缓了一缓才说:“其实很简单,打伤我的人是历天闰!”
在场的几人一齐低呼了一声。我纳闷地问:“历天闰?这名字很耳熟呀,他是谁?”
董平喃喃道:“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之一。”
我吃惊道:“方腊?他也来了?我没见过他呀。”
林冲问张顺:“你确定是他?是不是看花眼了?”
张顺微微摇着头说:“绝对没错,我送完小雨刚要往宾馆走迎面碰上,他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后二话不说我们就动上了手,他先把我胸口打伤,又用刀子划了我一下,要不是有捕快(警察)巡街。我大概就死了。”
董平一拳砸在茶几上。
我见他们都沉着脸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历天闰厉害吗?”
朱贵道:“万夫不挡之勇。”
林冲说:“无庸讳言,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个个万夫不挡。”
我终于知道这帮人是怎么了——吓的。想当年方腊8天王大战梁山108将。双方杀了个势均力敌,换句话说,8大天王每一个人都应付了10个以上好汉,这次梁山来了54人,如果方腊那边8大天王齐聚,再打起来好汉们只有干吃亏的份儿。可为什么好好地又跑出别的古人来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卢俊义忽然问我:“小强,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跟你一样能接触到我们这样地人?”
“没听说呀,刘老六电话也不通……”
卢俊义看看吴用,只见他正在若有所思,不禁轻唤了一声:“吴军师?”
吴用缓过神来,说:“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怎么?”
“段天狼地伤,能用重手法把他打成那样,说不定就是历天闰或者宝光如来邓元觉之辈——”
众人齐声道:“不错!”想到这一步,顿时觉得与段天狼同仇敌忾,也不那么讨厌他了。
吴用道:“明天我和小强去拜访他一下,大概就有结果了,张顺兄弟你只管精心养病,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们办妥。”
张顺点头,我说:“各位哥哥不管楼上楼下自己找地儿睡吧,被褥都是现成地。”我又拿过一条毛毯盖在张顺身上,“你就在这待一夜吧,等伤口长住些再说。”
张顺看看被他弄得一片血污染的新家,抱歉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强,刚才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把你卷进去,没别地意思,你别多想。”我知道他们对这场未知的仗毫无把握所以怕连累我,冲他点了点头。
卢俊义他们谁也没有去睡觉,也没有再讨论张顺的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等其他兄弟前来会合,这些人喋血一生,现在仇人找上门也不当一回事,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朱贵在我的冰箱和厨房的橱柜里翻来翻去,埋怨道:“这么大地屋子连个鸟也找不出来,饿死我了。”
我说:“废话,这地方我10月才打算用呢,现在放堆吃的养老鼠啊?”
过了大概40分钟之后,杜兴给我打电话说好汉们已经接到了他的通知正在往来赶,估摸着快到了让我去接应一下。电话刚挂,我的门前已经停了一排车,好汉们已经在李云地带领下到了。
他们大概听说了个大致情况,一个个面带焦急,最先冲出车的是阮家兄弟和李逵,张顺人缘向来不错,众好汉都跟着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伤员顿时大躁起来,都抢到张顺身前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卢俊义摊开双手往下虚按说:“大家少安毋躁,张顺兄弟已无大碍,你们都坐下听我说话!”
我留在门口,把好汉们都让进去,老虎最后从一辆车里钻出来,他安顿好司机们,迈步急往里走——这些车都是他叫来的。
我站在他身前,叫了一声:“虎哥。”
他胡乱答应了一声还要往里去,我索性挡住了门口,老虎一下明白了,问我:“我不方便进?”我只能点头,老虎问道:“听说咱的人让削了?要真是那样这事交给我了,碰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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