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叫他挠到痒的几乎要断魂,说话自然没好气:“难看,难看的要死。”
提起那东西,那股浓似麝香的腥味再度浮起,陆敏忙吃了盅酒压呕。
赵穆一脸沉晦,忽而仰头喝了杯中酒,咬唇道:“那不过是个孽根,往后,我绝不会让你再看见它。”
陆敏本是开玩笑,不其妨赵穆说的如此认真,就仿佛那东西果真是个孽根一样。她忍着笑道:“既是孽根,不如你剁了它?”
赵穆脸色煞白,侍酒的内侍斟罢酒一退,他转而敬陆轻歌:“儿臣也祝母后青春永驻,花容常在!”
陆轻歌端杯回敬,俩人皆是一口干了。
赵穆吃罢洒,忽而一声冷嗤:“剁了,可不就成太监了?”
他脸上那种认真的神情,就好像真的考虑过要剁掉那个孽根子一样。
陆敏暗道这人喜怒无定,一点都开不起玩笑,跟他说话,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翻脸了。
随着敬帝容色舒展,教坊司所奏的乐曲也欢快了起来。
贤宜公主与母亲刘妃坐在陆敏的正对面,自陆敏入殿,那俩母女就一直对着她不停的笑。
陆敏捧着盅子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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