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里,朱璐终于敲开了这个封闭已久的房门,但她终于无法敲开他心里的那扇门,因为房门里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正在看着她,眼睛里好象也有疑问和警觉。
朱璐看着李凡,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这短短的几天对她而言好象很漫长,长得让她有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沧桑。她看着索玛说:
“你终于找到了她了!而且看来你也还在她的那扇门里!恭喜你了!”虽然是恭喜,但她声音中的凄凉却是掩饰不住的。
李凡不想解释,因为他如果解释,不但无法解释通,而且会对她们所有的人都形成一种伤害,这一个月,索玛是他唯一的女友,这是他的承诺,他不能伤害她,所以他选择了回避。他只是简单地说:
“她叫索玛!”再指着朱璐对索玛说:
“她叫朱璐!”
索玛瞧着她说:
“我知道你,你就是《雪莲花》的演唱者朱璐!”
朱璐点头说:
“我也知道你,你就是他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索玛侧目而视,李凡脸上很有几分尴尬,他掩饰地对索玛说:
“朱璐不光是《雪莲花》的演唱者,而且还是这首歌的词作者,里面的背景图片也是她一手拍下来的。”
索玛眼中露出敬佩的神色,她真诚地说:
“你这首歌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情歌,词作得好,曲也好,唱得也好,背景也好,每次听到这首歌响起,我心里总会有一种感动。”
朱璐看着她:
“这首歌是我第一次写的歌,是用心写出来的,每个字都是,也是用心唱出来的,每一个音符都是!如果让我再唱一次,我也唱不出来……因为我已经找不到那个美好的感觉了。”她瞧着李凡,眼睛里有着浓重的哀怨。
李凡回避着她的目光:
“朱璐,你们游龙会的暑假作业做得怎么样了?”
朱璐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好久才说:
“还行,这些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报纸杂志报道了这个角落的事,电视台也去过一次,但节目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播出来。”
李凡叹息:
“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当然是怕毁坏城市形象,被市委、市政府禁止了。”
朱璐说:
“易长河也这么说,这怎么办?还搞不搞下去了?”
李凡看着她焦急的脸:
“那么,你的歌曲背景准备好了吗?”
朱璐久违的小酒窝出来了:
“你还记得我的背景啊,都拍好了,但歌词不太好写,你帮我写好不好?”
李凡微笑: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们大学有的是高材生。你爸爸公司里也有的是笔杆子,随便拉一个出来一切都搞定!”
朱璐说:
“我觉得我们学校的那些所谓才子个个都象是无病呻吟,写点风花雪月的豆腐块倒还能逗人一笑,但涉及到这严肃的社会问题就不成了,还得找我爸公司的那些人,但是那些人个个都是商人,没什么爱心,也不太合适!”
索玛凑热闹:
“有爱心、又对社会有责任感的人,我觉得有一个人倒合适。”
朱璐看着她:
“谁呀?”
索玛笑了:
“我觉得你的眼光真是太准了!我赞成你开始的提议!”
李凡笑了:
“索玛,凑什么热闹,尽出些馊主意,快去倒杯水来!”
他这一指派,倒象极了丈夫对妻子的态度,索玛高兴地去倒水,让朱璐满身不自在。
李凡终于摆脱了朱璐写词的苦差事,倒不是他写不出来,而是他觉得这样一份重担应该交到更适合的人手中,写东西实在不是自己的长处,他可不愿意朱璐这么好的一个创意因为他的参与而变得不伦不类。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凡没有去医院,朱璐也没有来打扰他们。李凡整天带着索玛游湖、游山、逛大街,悠闲至极,索玛每天都玩得筋疲力尽才算完,回到旅馆之后,还要先在李凡房间里和他亲热地亲嘴、拥抱直到睡意朦胧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索玛希望第二天快些到来,好与心上的人在一起,又有些害怕第二天到来,因为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一半了,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而那个伤离别的时刻离她越来越近了。
李凡没有刻意去计算日子,他沉迷于索玛的柔情中不愿意回头。
晚饭已经吃过,索玛穿了一件短袖的睡衣,靠在李凡怀里,已经很久了,她都不动也没说话,李凡捧起她的脸,她的脸上有泪痕,李凡急了:
“怎么了?想家了吗?”
索玛摇头:
“今晚……再……爱我一次,好吗?”
李凡吻干她的泪水,她的全身已经软如绵,轻轻地脱下她的睡衣,在柔和的灯光下,她就象是一个美丽的梦。她虽然已经不是chù_nǚ了,但和chù_nǚ实在没有什么区别,李凡抚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全身都在颤栗。李凡也在颤栗,他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过爱了,忍得太辛苦,他的意志是够强了,但他的身体依然有一种本能,与女人融合的本能yu望。
灯已关上,已进入!索玛在娇呤!她这一次的快感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先是痛,后是羞辱,最后的几分钟才是快感。而这次,由于先做了太充足的准备,一进入,索玛就感觉到了强烈至极的快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次才是她的初ye,她要让她的美丽和快乐在她的男人身体下尽情绽放。
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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