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克斯叫道:“别让他们跑了!”
“好!”李学工答应一声,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刚才还立在半空的水柱此刻已经缓缓融入大海,显然,没有李学工的指令,它们很茫然,但绝不会再助纣为虐。
“我们追!”叶子喊了一声。
孙满楼无奈道:“美女,你看清楚状况再说。”
我低头一看,也是哭笑不得,我们一行人这时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游艇早已千疮百孔,别说追敌,只要再有几分钟,这帮人恐怕还是逃不脱被淹的命运。
对面的船跑出一段距离,风神忽然冷冷回头,双臂奋力向我们一挥,海面上顿时狂风呼啸,这小子居然还不死心,想用最后一博来碰碰运气。
可是风神的拼命一击毕竟非同小可,我只觉空气骤然稀薄,全身的汗毛都开始有征兆地贴向身体,暴风自不足1海里的一个点刮来,情形非常诡异,就好象一台小小的鼓风机通电后吹出了12级台风一样。
更诡异的是:在如此强劲的风里,海面没有半丝波动,如同飓风从平静的玻璃上掠过……
不难想象,只要这股风一着身,我们会毫没商量地被吹到五湖四海去,别说藏身于一艘正在沉沦的小破船,就算躲在钢筋水泥后面也阻止不了这样的下场。
艾里克斯骂了一声,展翅飞起,忽又落下,道:“我跟你们在一起!”她拉着李学工的手道,“大家的生死就全看你了!”
小胖子这时完全恢复了镇定,他冲艾里克斯点点头,把一只手平伸出来与远处的水面平行,蓦的一提,在飓风和我们船之间,海平面上异军突起,整整一个区域的海水被他规规矩矩地提了起来,大小不亚于奥运会的水立方——大海在海神面前,竟像儿童手里的积木一样顺从!
飓风与海水接触,发出呜嘟嘟的巨响,像砂轮打磨石头一样,就见水立方的一角被渐渐磨平,飞溅的水滴子弹般四射,我定住时间,帮众人规避。
李学工愤愤道:“这小子可恶!”他双手平摊,掌心向上,身子一昂,以我们的船为圆心,身周500米以内为半径的海水整个凸出海平面,依然是规规矩矩的一个圆柱体,李学工猛的一按,这个圆柱体便整个压在了飓风之上——没有想象中的山崩地裂,风神所发出的飓风被呈苍穹之势的海水不由分说地压进了海里,就像衣角带起的微风被飞来的大山镇住一样,很快沉入了海底,没用片刻,海面上飘起一层被卷晕的鱼虾和其它海生物……
李学工眼望逃走的船,指头挑了挑,海平面上一道城墙似的由海水组成的楞线由近及远追击而去,“砰”的和风神所乘的船发生了追尾,几个船工掉进了海里,而风神拽住船帮,也几乎跌进去。
我们大喜,眼见风神手忙脚乱地呼叫,知道他也不会游泳,我忙跟李学工道:“再来一次!”
李学工点点头,指头再一勾,又一道水线追击而去,眼看就要撞上油轮,忽然那道海水凝结不动了,敌船上,另一个人手掌张开,正对着周围的海水施放冷气,丝丝的白烟冒过,海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冻结。
我意外道:“戴文老狗也在船上?”
戴文辉恐惧地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索性跳进已经被冻结的冰面上,没命价向陆地跑去,李学工又推过去的几道水浪都被他手忙脚乱地冻在了原地,风神紧随其后,两人惶惶如丧家之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陆地已经隐约可见,戴文辉把鞋甩在一边,手脚并用在冰层上跑着,我很快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是要用四肢发布冻气使水面结冰,就见他一边跑,身前半米之内便被冻结,本来也算尉为奇观,可是此刻却有说不出的狼狈。
阿破叫道:“给他一个大的,我就不信狗日的能把整个索马里都冻住!”
李学工观察了一下形势,摇了摇头道:“那样会引发海啸的。”
“那又怎么样?”
李学工道:“那样的话,整个非洲大陆的人类都会受到牵连,那可就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了。”说话间,风神和戴文老狗已经爬上了岸边。
……而听李学工这口气,小胖子俨然已经是一个神族了。
老雷道:“你想起你是谁来了?”
李学工看他一眼道:“原来雷神老大也在这里。”
老雷被认出来羞愧难当,一贯威风凛凛的他还很少有这么吃瘪的时候,就算风神能克制住他的雷,在陆地上也绝不至于这么狼狈。
李学工一松弛下来又恢复了小胖子那腼腆的本色,见众人看他神色各异,不好意思地挠头道:“让大家吃苦了。”
我翻个白眼道:“既然知道,能不能先把我们弄上岸再说?”
这会我们的船已经沉下去又有半米多,众人站在水里,只有脑袋冒在上面,就跟《唐伯虎点秋香》里唐伯虎租船渡江那场戏一样……
李学工忙将手略略向上一提,我们就感觉身下的海水被股暗力操纵似的升上不少,不一会就都浮出水面,难得的是海水居然不再从船的破洞里钻进来。
雷甜甜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靠岸呢?”
李学工冲她微微一笑,手臂摆动,我们船身后便生出一道道波浪形的推力,像运送轨道一样把我们滑向对岸。
小绿忍不住赞道:“真厉害!”
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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