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德可真是北洋的铁杆将领,别看前段时间被齐大头他们冷落了也是牢骚满腹的样子。但是一到该动兵打仗拼生死的时候。马上就像虚火上升一样,浑身又都是精神了。要是谁在他旁边说雨辰势力太大,他总是把脖子一埂:“老子的枪是烧火棍?现在六个军合力,雨辰也不能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这里,咱们凭什么不能打出一番天下来?他起家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几千个人!”按照雷振春对自己太太的话,这位杨善德就是一个二杆子军长。不过现在两人联合,虽然心里面只是冷笑,但是还热情的迎了上去:“老杨,又来看地形?我正在这边呢。你就在军部歇歇吧,河风和刀子一样。”杨善德跳进了堑壕,他的随员顿时就也把这里给塞得满满的。本来安静的前线阵地顿时就是一片人声嘈杂。幸好晋军不积极,不然看前面这个乱劲,一阵炮弹过来,河东前线联合军的指挥力量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几个本来在堑壕里面抽烟的士兵,不做声的就溜走了。大人物,能躲多远是多远。
杨善德哼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对面的晋军阵地。隔着滔滔黄河,那里就像没有人烟一样的安静。他没有看着雷振春,大声的道:“他妈的,老子前些时候居然能在这些醋瓶子手底下吃亏!真他妈的越活越回去了。不行,这个场子得找回来。光灿兄,我又有了计划!”
雷振春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有计划就在这里说出来?不需要大家进行参谋作业了?你说的话就是王法?和这个二杆子搭伙计真的是有笑话看了。不过现在他是别有怀抱的人,懒得和杨善德争执,就淡笑着看着他。
杨善德把双手张开,目光狂热:“现在我们和雨辰部队对峙,唯一能捏的软柿子就是晋军!只要咱们能渡过黄河,背水一战,哪怕安蒙军二师上来咱们也不惧,因为咱们是死中求生!现在六个军都在看着咱们,打下山西就全局皆活。光灿大哥,正是我辈建功立业,打出一番局面的机会!上次我们单独一军偷渡,被火力挡了回来。这次我决心光选渡口,准备渡河就便器材。两个军一起展开光正面的强渡!晋军软弱,趁着安蒙军还没上来,我们一定要占领对岸!在这里只有等死的份儿!估计准备器材,调整部队,只需要三天的功夫,到时候我们两个军就齐头并进,一定能够获得胜利!”他回头看着雷振春,仿佛他就是雷振春的上级。“光灿兄,我的计划已经上报给护法军总部了,齐司令已经批准,你要全力配合我!”
这么说,还有三天的时间准备啊。雷振春在心里不知道到底是种什么情绪的默默想着。转过身去继续看着面前的黄河。那里仍然是浊浪滔滔,不可遏制的向大海奔流而去。正想现在滚动的时代潮流一样。
“雨辰总统钧鉴:职已抵达郑州。部队已渐次展开,士气高涨,军容严整。本次已顺诛逆,我军获得全胜之局当不待卜龟。观伪护法军举旗于陕西一省,实属鲁莽灭裂之举。以锷观之,当是我新政权泰山压顶,陕西之北洋余烬已觉己为釜底游鱼,战无把握,退不可去。鸦片销售事关该部生死存亡。于是妄图一逞。皇皇通电,满纸大言,纸后众人心虚胆怯之处,不足为识者一笑。我军十万雄师,以全国政权为背后泰山之靠,月内报捷,当是卑职可为钧座所必保也。军事问题虽如是,但随之善后,当深有可虑之处。
欧阳武久为我系统之基本武力,其第八师有光复以来赣军血脉,和现内阁国民党血气相连。虽因鸦片销售之事无人敢为其说项。但对于该部,处理稍一不慎,仍有遗患将来之忧。处理稍重,则浙粤闽及西南诸省当有兔死狐悲之意,谓我辈将来下场不过如此。则中央对其余省份措手之时,彼辈将对抗到底,则民族元气,伤损必大。若处理稍轻,则彼辈侥幸之心当跃然面上,谓我辈即使对抗中央到底,也不过如此,则中央政令推行,必大受阻力,长此以往。最终仍将面对决裂之局。钧座以禁烟之大义激起陕西北洋余烬率先决裂,当是大好之局,然则如何行事既能震慑现独立各省又不刺激过甚。则为锷终日绕室彷徨熟思之事,钧座亦可早赐睿断,相信当可处理平稳。
又则西北事了,国内当再无过大战乱。我民国自可埋头建设,军队也可渐次整顿一致对外。其余独立各省,当可在政治层面使其就我范围。然则军队现有一甚可虑事。张展空前日也曾于锷言及。陆军中下级官佐现于青军会外有秘密结合。谓国会不可恃,内阁为绊脚石。天下是我总统打将下来,天下事应由我总统一言而定,应由总统率领我辈带领民族复兴。议会内阁若有杯葛我总统处,我等青年军人唯有以刺刀炸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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