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之后,宁舒就坐车回家了。
宁舒一点都不担心李兵会突然放出来,因为李兵一没钱二没权三没人脉。
老老实实在牢里蹲着吧。
宁舒这么迂回将李兵送到了牢里,只是想让李兵砸在别人的手里。
不能跟她有关系,更不能跟王家扯上关系。
虽然王家老两口对王英不好,但是养育了王英,李兵做八年的牢出来,肯定心怀怨恨要报复。
她离开了,李兵肯定会报复委托者的家人。
走了之后她不会再联系了王家父母了,至于委托者怎么想,那是她的事情。
颠簸了一阵总算回家了,王英妈妈正坐在门槛上织毛衣,看到宁舒连忙站起来问道:“李兵放了吗?”
“关起来了,八年。”
王英妈妈一脸愕然,“你是怎么说的,能把人关人八年的?”
“你可是要和李兵结婚的,你能把他关八年?”王英妈妈匪夷所思地看着宁舒。
“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心狠的人?”王英妈妈说道。
宁舒摊手说道:“妈,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我看你这么八年怎么办,这件事还没玩呢?”王英妈妈有点怕李兵报复。
被关了八年。
“不管怎样,你都是要嫁给李兵的。”
王英妈妈也懒得管宁舒,拿起毛线和没织完的毛衣,毛衣是浅蓝色的,估计是给王超织毛衣。
宁舒突然释怀了,人的心脏都是长偏的,王英妈妈爱疼谁就疼谁。
计较这么没意思。
宁舒转身,准备到山上去找草药,这些草药是有用的。
宁舒满山跑,找到了新鲜的草药然后放在布包里,运气好找到了一颗人参。
这个地方还算山清水秀,可是在现代,没有工业污染就意味着贫穷,这个地方确实挺穷的。
宁舒撅着屁股刨着人参,根须没有毁坏一点。
收获满满地回家了,不过她家门口又围着很多的人。
她家成戏台了,一段时间就唱一出大戏。
还有李兵妈尖锐的声音,各种日天日地日空气。
大门禁闭,显然一家子又躲在屋里。
宁舒总算明白委托者那软弱的性子是怎么来的,原来家里人都这么软弱。
明明是对方理亏,愣是不敢出来说一句话。
而且李兵妈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能多厉害。
估计是落得一个人多欺负人少的恶名。
人活得咋这么累呢?
有人天天在你耳边念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直都在灌输这种观念,能不软弱么?
j"犯,也是爸妈一句话的事情,在加上肚子里有崽了。
宁舒慢悠悠走过去,李兵妈看到宁舒,立刻呼天抢地的,“大家来评评理呀,天底下还有这么心狠的婆娘,把自己的男人送到班房里去。”
周围看热闹人都纷纷朝宁舒指指点点的,彼此交头接耳。
宁舒的耳力好,听到一些人说她不知道好歹,明明是两全其美的事情,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僵。
还有人说宁舒心狠,简而言之就是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宁舒扫着这些人的样子,将他们的面容记在心里。
接触到宁舒眼神的人,都忍不住移开目光,避免对上宁舒的眼神。
这是多无聊才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人活着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和说话,别人说什么,你管不了,你过得好不好,更不关别人的事情。
哪怕狂风暴雨,我岿然不动。
只会用语言攻击,让我去死,有本事你来杀我。
李兵妈胡搅蛮缠,宁舒走过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就要让你的儿子牢底坐穿。”
李兵妈气得浑身筛糠,直骂宁舒是的贱0货,没男人要的贱0货。
宁舒内心很平静,这些事情根本就攻击不到她。
没有男人要,宁舒拍了拍心口,吓死宝宝了。
李兵妈坐在地上,蹬腿缩脚的。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个招数简直没意思。
宁舒打开了门,进屋去了。
屋里烟雾缭绕,都是王英爸爸抽的烟,很呛人。
王英妈妈满面愁容地织毛衣,不过手上半天没有织一针,看到宁舒也没有再像以往一样对她喋喋不休地骂。
李兵坐牢了,王英妈妈也意思到,根本就管不住这个女儿。
而且女儿非常冷漠,王英妈妈都快不认识这个女儿了。
这次的事情之后,让女儿变成了这样。
关系现在变得很淡漠,除了有一层血缘关系,就跟陌生人一样。
王英爸爸抽着烟,聋拉着眼皮,也是一言不发。
宁舒喊了一声爸妈就进自己的房间。
宁舒将从山上采的草药拿出来,还有一颗小指大小的人参。
没有失去水分的人参看着确实挺大的,不过一旦风干了,就不显得大了。
宁舒将人参放在靠近窗口,下面垫着布。
之后宁舒处理弄回来的草药。
找了铁研钵,将药放在里面捣,新鲜的草药捣出了绿色的汁水。
宁舒一边掂量着草药的份量,然后往研钵里加。
之后宁舒用塑料袋蒙住了手,住抓起捣出汁水的草药,用力挤着草药,草药汁滴进玻璃瓶子里。
宁舒盖上了盖子,外面高昂的骂声还在继续。
李兵妈不知疲倦地骂人,威胁宁舒,如果不把她儿子从闹里弄出来,她就要天天来这里闹。
闹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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