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燕婉狐狸眼一转,说:“诶,小莫啊,这事关乎到锦生,他的成长,我们所有人可都看在眼里,怎么不是大事?”
莫皑感激地笑了笑,“我先替小锦谢谢小妈对他的关心。”
她看向祁震,眼神表情满含敬意,“不知道爸之前跟我说要亲自教导锦生的话还做不做数?”
祁震点了点头,“当然。”
莫皑说:“再过几个月,小锦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但小锦情况特殊,普通的幼儿园怕是无法教育小锦。我之前就在想,也许可以把老师请到家里来。但前些天爸跟我说您要亲自教导小锦,这可比外面请来的教师好太多了。我后头也跟小锦做了思想工作,小锦也同意了。”
莫皑话落,曲燕婉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执着筷子的手指节泛白,似是在竭力压制着冲动。
祁震说:“小锦同意了吗?”
莫皑一愣,后头反应过来祁震其实最想问的应该是祁逾明,她也有些担心祁逾明会在这个时候让她下不来台。所以她一直在桌子底下揪着祁逾明的衣摆,祈求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不知祁逾明是对她心软了还是对她身上发生的事一点也不在乎,听了她说的话也无动于衷,一直没什么表示。
莫皑便松了一口气,“当然,小锦为了感激您,还给您缴了学费。”
祁震诧异,“学费?”
不止祁震好奇,在座的其他人也想知道莫皑嘴里的学费是什么?
曲燕婉当即就笑了一声,事态超乎她的控制。莫皑昨天今天在她面前都一副情真意切唯唯诺诺的模样,可临了,莫皑竟然偷换了剧本?
这让她有些不爽,感觉给莫皑涮了。所以,她这次的笑看起来有些阴冷。
“震哥什么宝贝没有?玉石珠宝、豪宅名车,钱财对于震哥来说更是什么都不是。小莫啊,你要是拿不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可别怪大家笑话你呢……咯咯咯……”
她这番话虽然明着是在捧祁震,最后一句话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实际上满含挑衅。
莫皑轻轻勾了勾嘴角,并没被曲燕婉的话吓到,“本来想吃完饭给爸的,但既然爸问起了,我现在就去拿。”
祁震问:“真的是小锦准备的,而不是你给准备的?”
莫皑打趣道:“爸,我怎么会糊弄你呢?”
莫皑说完就上了楼,没多大会又走了下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卷成了圆筒状。
莫皑走到祁震身边,将那卷纸缓缓展开。
纸上画了一个人,面容威严,相貌堂堂,凤眸睿智冷静。他坐在蒲团上,面前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放置着一套茶具,右手边摆放着一个炉子,炉肚内炭火熊熊燃烧,有幽绿火焰绕着壶底,壶口热气喷发……
整幅画带给人一种人临其境之感,细腻仿真,就跟用照相机给拍摄出来的一样。
祁震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这幅画是画的上周周末?”
莫皑抿唇笑了,“是的,爸。”
几天前的周末,祁震休息,莫皑曾在茶室给祁震泡茶。锦生也在,他当时盯着祁震看了好大半天,当天回到房间就画了出来。
就像曲燕婉说的那样,祁震这辈子,什么都不缺。这幅画放在任何一个大师面前都不算什么,贵就贵在它是一个两岁半的孩子画出来的,这代表着资质。
在祁震眼里,也代表着祁家家业后继有人!只要稍稍引导祁锦生,很可能,会将祁家家业送上新的辉煌旅程。
“好好好!这孩子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愧是我祁震的孙子。”
祁逾明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祁震心情十分舒畅,对祁逾明这不痛不痒的鄙夷也不在意。
“这学费,我收了。”祁震很高兴,接过画以后,递给徐管家,“把画裱起来,挂在最醒目的地方,我要让来家里的客人都知道我孙子是天才。”
徐管家一板一眼地把画收了起来。
祁震把锦生抱到了他腿上。
锦生面容呆滞,目光无神,仿佛对眼前所发生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但也未曾拒绝祁震的亲近。
莫皑尊敬祁震,在祁震说想亲自教导锦生时,便把这个想法跟锦生说了。
锦生看似什么都不懂,实际上,他听得懂人们在说什么,看得懂人们在做什么。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在莫皑说出这个想法时,锦生并没强烈反对,便表示他已经答应了。
莫皑看了一眼祁逾明,见他脸色始终冷峻,也不知道他是尊重锦生的想法,还是他跟祁震一样,看似满面敌意,实际上很在乎彼此。
忽然,她感觉有一道阴冷的视线投注在她身上,莫皑扭头看去,刚好撞上曲燕婉毒辣的眼神。
不过转瞬,曲燕婉便收敛了几分心中的恨,向莫皑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容多了几分狰狞。
莫皑也弯了弯唇,看起来,依旧如往日一般纯真无害。
·
可经历过这件事,曲燕婉再也不信莫皑当真如她表面那样傻白甜。
吃过晚饭,莫皑照常带锦生出去散步。
走到凌霄花架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莫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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