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家成看着南宫晓山的严肃之极的样子，连忙猛点头。反正说话又不要坐牢，而且还不用再被南宫晓山发疯似的训斥。
“我可以特别批准你每天灵活调整上班的时间。”南宫晓山说道。
“这样都可以？”李家成神奇了，“你真的是南宫晓山？”后面及时省略了四个字：那个妖女。
“李家成注意你的称呼！我可是云山集团的董事长，不准直呼我的名字！”得到李家成的猛点头之后，南宫晓山继续说道，“我现在对销售部的情况越来越不放心，我想让你到销售部挂一个特别助理的名头，直接向我负责，帮我监视他们的举动。”
李家成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我草，自己本来就是来向南宫晓山卧底的，现在居然又被她派去卧底别人？
这世界真tmd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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