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我的眼睛越来越酸,卓不群靠在我耳边喃喃道:“诗诗,你知道吗,我有时就在后悔那年云集诗会就不该让你去,那样你就不会遇到他了。”
不论那时我院的,我们迟早也会相遇的。
卓不群不停地说:“我三岁的时候跟着爹爹去你家,那会你才刚出生不久,小脸皱巴巴的,要多丑有多丑,你肯定不知道我那时就已经记事了。慢慢的你越长越好看,我也渐渐将你记在了心里,你知道么,我从小就以为你长大后一定会嫁给我,谁知道,谁知道……我到底还是错过了你。燔”
我静静地听他说着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就这么紧紧地相拥,我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不瘟不火的声音响了起来,“抱了这么久,还没有抱够么?”
我心下一惊,茫然扭头,“左师兄,我……”
左非言叹了口气,对我道:“我来将他送回房吧。”
卓不群睁开朦胧的醉眼,看见了左非言,拉着我的手递给了左非言道:“你,你好好对诗诗,我……”话还没说完,卓不群便不省人事。
左非言搀着卓不群刚走出亭子,便迎头撞见了卓伯伯和蕙姨,原来,偷偷看着我和卓不群的不只有左非言一个人啊。
蕙姨担忧的看着卓不群,叹气道:“让他大醉一场也好。窠”
卓伯伯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一人个惊道:“状,状元郎是何时来的?”
“刚刚。”
左非言话音一落,我便看到卓伯伯和蕙姨面面相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是,左非言如今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一个状元郎半夜偷偷潜入朝廷命官的府邸,不可能不让人多想。
“卓伯父不要担心,我今日看到不群郁郁寡欢,有些担心他,便来瞧瞧。”
这左非言的谎撒的可是越来越没水平了,明明是偷偷来找我的好不好。
卓伯伯闻言,脸色更加疑惑了,嘀咕道:“为何好好地不走正门,偏偏要……”说着打量了一圈四周,仿佛在找左非言到底是从哪一处墙上跳过来的。
正在这时,醉的不省人事的卓不群突然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将实现落在我的身上,一把拉住我,像个孩子般撒娇道:“我不要公主,我就要娶诗诗。”
卓伯伯闻言,立即冷了眸色,担忧的看着四周,低声怒道:“这个混账,这种话能说么,这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可是要杀头的。”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左非言。
左非言嘴角挂了抹淡淡的笑,“卓伯父多虑了,我今日不是来听墙角的。”
卓伯伯讪讪道:“我自是相信你的。”
蕙姨看着卓不群吐得厉害,忙吩咐家丁将他架回了房间。刚才卓不群吐了左非言一身,蕙姨让我带左非言下去换身衣服,倒也没有深究左非言半夜“来访”的事情。
待左非言换好衣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别有秋后算账的意味,这个小心眼铁定还在想着刚才卓不群抱我的事情。随即纵身一跃,踩着墙角的那颗歪脖子树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卓伯伯幽幽的在我身后道:“看来,得把那颗树锯了才成。”
我被吓得半死,拍了拍胸口,对卓伯伯道:“您说的极是,嘿嘿。”
次日,皇上于卯时升太和殿,所有官员皆着朝服,排列丹陛两旁,所有进士依次唱名,由状元郎左非言率领所有新晋进士入朝,一行人皆是红袍挂,在丹墀下,向皇上行三跪九叩礼。
左非言和卓不群皆授予授翰林院修撰,由此可见,皇上对他这个未来的女婿的重视。
早朝结束,皇上赐状元郎左非言骑马游街,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胸戴大红花,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在一行人的前呼后拥之中,旗鼓开路,气派非凡。
鲜花怒马,走马打御街,十年寒窗苦,为的不就是今天么?我远远地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美人爹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唤道:“丫头。”
美人爹爹前来京城受封,今天早晨才到,这是他十五年来再一次来到京城。
我回头看着俊美非凡的爹爹道:“爹爹,像左非言这样满腹抱负的人才天生就应该入仕,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爹爹摇了摇头,“傻丫头,你乱想什么呢,他要放弃这一切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更何况这对他,未必不好。”
我一直望着左非言骑马远去的背影,爹爹看我看的入神,叹了口气,“丫头,你看也看了,我们回去吧。”
“好。”我和爹爹刚欲转身,身后传来几道不满的声音。
“左非言不就是一个草包么,为何能够考得上状元?”
“就是,依我看,这状元应该是贺公子您才对,怎么能轮得到他左非言?”
我抬头看去,贺景云一脸惆怅的看着左非言远去的背影,对刚才那几个人的话仿佛没有听入耳中。看来,他心里已
经对左非言认输了,只是仍然心有不甘罢了。
“你们乱说什么呢,我家公子的状元是皇上亲自点的,还能有假不成?你们若是再乱嚼舌根,当心传入皇上耳中,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嘿,你这个狗[奴][才],竟敢诅咒本少爷,你是不活得不耐烦了,啊?”
这是贺景云开口道:“他说的是实话,你们都收敛些吧,当心真的传入圣上耳中。”
这几个人不过是走马章台的纨绔罢了,听了贺景云的话,皆不再言语,只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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