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冰山一角,微不足道。”
赫晏之同样迷茫,再一次鬼使神差地来到京华市,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为了姐姐恩雅,还是说,只为了看一眼,他心里愈加在意的那个人。
“慕氏近几年对yamp;d虎视眈眈,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和慕氏加深合作,但是我警告你,永远不要打yamp;d的主意,不要妄想黄雀坐壁,渔翁得利。我不允许有人再觊觎好兄弟留下的任何东西,任何人!”
赫晏之是个善于捕捉细节的人。
慕子瑜留下的东西,自然是婚纱mp;d,但“他留下的人”……是什么意思?
闵斯澈从赫晏之疑惑的神情里,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下意识楼落地窗上,那对小鸳鸯的倒影已经消失,只留下温馨、暧昧的灯光。
闵斯澈没有再给赫晏之提问的机会,他已下车,重重地关上车门。工作室的助理,在另外一辆车子上等他。
张扬的行为,再次引来卡尔和司机的侧目。
车厢再次恢复了宁静,赫晏之还在逐字逐句的消化闵斯澈的话中话。
无解,陷入瓶颈。
他久久地仰望三楼的灯光,仿佛在仰望一轮遥不可及的明月。
随着阁楼的灯光熄灭,他的心中,也再无一点亮色。
卡尔忍不住连线车内通讯,小心询问:“少爷,您接下来还有其他吩咐吗?”
赫晏之摇下车窗,将白月光隔离在身体之外。
“没有了。去机场吧,按原计划回巴黎。”
第99章阁楼男女
玫瑰山庄恢复宁静的时候,顾宵良坚持让司机先送安琪回顾园,他担心儿子顾安安夜晚突然醒来要找妈妈,自己却坚持留下来,核验最后的清理工作。
等山庄彻底恢复往日的静谧,天空已经亮起了启明星。
顾宵良看看手机,他打给冷年年的数通电话因关机没有接通,也没有回电。尽管日常维管的阿姨告诉他,小姑娘已经早早回房间安睡了,他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后山阁楼。
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索性再一起吃个早餐,顺便问问她对发布会的看法。小姑娘对专业内的事物,总是有独到的见解。顾宵良喜欢她专业自信、扬眉开怀的样子。
然,当他在阁楼楼梯口看到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的时候,瞬间冷掉了脸色。
值班守夜的阿姨、保安,在玫瑰山庄工作多年,第一次看到顾宵良这样盛怒的脸色。他们战战兢兢:“程先生小时候经常和小姐一起留宿山庄,所以这次我们都没有阻拦……”也没有向他汇报。
顾宵良愠怒,小时候他们才多大,最多在一个房间里写写作业、看看动画。而现在,他们是走出校园、身心成熟的男女,还有明确的恋人关系。
身为顾氏集团董事,直接、间接管理旗下yamp;d、静女花嫁、u三家分公司多年,顾宵良有一条不成文的原则,从来不隔级处理下属。如果某个运营团队出现问题,他从不连带处罚基层员工,而只问责该团队的正副负责人。
子不教、父之过。兵不教,将之过。
顾宵良不愿为难那些处在食物链底端的人,是以,他没有再责骂保安和阿姨,只明确要求他们,后不为例。
他把所有的怒气都憋在心里,来到冷年年的卧室前,重重敲门,毫不客气。
“叔叔——?”冷年年素来睡眠清浅,很快被门外的敲击声惊醒。这个时候还能留在顾园,并如此简单粗暴叫醒她的人,大概只有叔叔顾宵良了。
听到惺忪的呢喃,顾宵良简直要气炸:“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穿好衣服,开门!”一旦超时,他可能会丢□□炸开。
这种眼看着“女儿”被其他人占有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过去他听说有国外的岳父,在女儿女婿的结婚典礼上送□□作为礼物的新闻,只当是个笑话,而现在,他只想拿出十八般兵器,一件一件问候程家那个臭小子!
冷年年很容易听出顾宵良语气里的不对劲,她努力清醒地观察一遍现状,真是又羞又惊。
她急忙拨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将枕畔的男孩子推开:“程农农!你快醒醒!”
程农农酣梦正甜,耳畔的女生似乎更加契合了他的梦境。他非但没有清醒,反而将整个身体压向她,迷迷糊糊地吻她,隔着睡衣的手也再次不老实起来。
冷年年的双臂被束缚,一着急拿腿脚蹬他。她的大腿滑过一个灼热的硬物,几乎整夜都硌得她极不舒服,便忍不住踢了两脚。
“疼——”
这下,程农农彻底清醒,“冷年年,你知不知道,你谋杀的是自己将来的性福?!”
冷年年瞬间反应过来,她的脸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别闹了,叔叔在外面等我们……”她连害羞的时间都要省着用。
程农农仿佛被迫做了“冰桶挑战”,瞬间清醒无比。他紧张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那个……怎么办……现在我跳窗还来得及吗?”
“…………”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玉面小霸王吗!
“你紧张什么呀,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冷年年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是的,他们只是拥拥抱抱、亲亲吻吻地纯聊天,聊过去、聊梦想、聊规划、聊家庭、聊朋友、聊未来,他们掏心挖肺分享着、聆听着彼此的一切,有意义的,没意义的。
虽然,这个聊天的过程是——女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又动手。
虽然,他们聊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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