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年年没有回答容若,她仍旧看向慕容娣莲:“我今天过来,只有两个问题。第一,当年您偷渡到伦敦之后,您真的是介入亚当先生和狄安娜夫人之间的第三者吗?”
慕泽轻声怒喝:“冷年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我们的奶奶,我们的长辈,你没有资格这样质问。”
“第二,既然您生下了我的父亲,为什么在回国的时候,只带回了您的女儿慕子瑾女士,而把他遗落在伦敦?”
两个问题,生生撕开了慕容娣莲终生未愈的伤疤,生生逼出了她的眼泪。
容若更加着急:“年年你不要这样。姥姥当年匆匆回国,是因为收到了外祖父、外祖母双双投湖去世的消息。她没有办法兼顾我妈妈和舅舅,只能选则一个。因为我妈妈从出生起,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根本不能离开姥姥的照顾。而舅舅他……”
容若说不下去,他已经急红了眼睛。他的心隐隐作痛,这种痛这种委屈,比他过去发病时生理上的疼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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