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不会武术,也没有李墨那么好命,有瞬发力这种变态技能傍身。张吉做为外科医生也好,动手打架也罢,凭的就是一双快手,一双与生俱来就比别人更灵活的快手。
左手疾电般搭上枪管,顺势朝边上一拖一带,右手直直平伸,铁男眼前一花,一柄微小但锋利到了极点的手术刀便搭到了铁男的脖子上。
皮肤感觉到了手术刀刃上传过来的锋寒,直逼颈部大动脉。只要张吉的手略微的这么一抖,铁男脖子上的这个位置被放血的话,无论如何也撑不到医院了。
这些头马们混了这么久,其中不乏眼力高明之辈,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手中的枪口都对准了张吉,有人按兵不动,只死死盯着张吉的眼睛深处,只要张吉露出一丝慌乱,那便有机可趁,还有人不动声色的缓慢移动,想要在张吉的背后或是侧面找到一个出手的好角度。
这铁男也不是软蛋,知道这么多社团的兄弟看着自己,死撑也要撑下去,破口发狠道:“有种你就把爷爷的脖子划开,你要不成蜂窝煤,爷爷跟你姓!”
张吉脸上浮现了一丝淡然的微笑,这抹笑容很危险,只有把自己的生死和别人的生命都看得一钱不值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发出这种笑容。
不可否认,这抹微笑极具魅力,对陆凝霜的心灵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杀伤力,陆凝霜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男人,无论是敢杀敢拼的亡命之徒,粗豪之辈,又或是自诩种之流,尽数广东黑道人物,却又有几人比得过北天龙头陆定北,而面前这个男人,他又格外的与众不同.
说他斯文吧,手快如电,出招狠毒,说他生猛吧,他又偏偏说出话来,颇有深意,面对枪口,你不怕也就罢了,居然还露出那般与众不同的微笑,真是个别具一格的男人,这种男人正是陆凝霜未见过的一型!
张吉冷笑了两声,然后松了手,双手平平垂下,铁男先是一楞,大动脉上那要命的刀子不见了,一下子没适应过来,铁男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的五连发,陆凝霜看在眼中,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怒喊道:“不要!”
铁男没有开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自然的顺手给了张吉一枪托,这五连发的枪托虽然锯掉了一半,可这剩下的一半仍然是相当的有份量。一枪托砸在张吉额角上,马上就见红了。
血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张吉脸上依然带着那抹冷笑,仿佛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缓缓说道:“我朋友的身手比我强得多,而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敌人,比起他们来,听说大概要强个十倍不止吧!你不用跟我姓,但是你要听我的!”
铁男完全的愣住了,北天龙堂的头马,不知揍过多少人了,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气势为之所夺,刚才那一下算是自然反应,这第二下,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
其它的头马们也给震住了,这时有个参加过灭亡极东会最关键那一战的小子想起来了,大吸了一口气,小声对旁边的人道:“我知道他是谁了,那个李墨,就是灭掉极东会的人,这个家伙,就是当时在李墨身边的其中一个,好像还是那个最变态的一个,血医生!对,这个就是血医生!”
陆凝霜见搞成这样,再下去双方就下不了台了,只得大声说道:“是我的错,没介绍清楚,来之前我哥说过了,这次出来办事,一切听张先生的安排!你们还不快点!”
说罢亲自走到张吉身边,掏出张纸巾来,笨手笨脚的给张吉擦拭额角的鲜血。
张吉也不阻止,又说了一遍,“五把枪守在二楼,屋后两把枪警戒,其余的人,到吊桥对面马路上的大棚藏身?听见枪响,全部冲出来封桥,看我的手势!格杀匆论!明白了吗?”顿了一顿声道:“明白了吗!”
这一声吼得极大,张吉本身就对这些黑社会份子没有什么好感,还没开打自己便平白无故挨了一下子,更是火大!
头马中有几只定力差的,居然下意识的答道:“明白了!”惹得身旁诸人一阵好笑,俺们是出来混的,又不是当兵的。照做就行了,答什么答。
于是很快,这些头马们分出了五人守别墅二楼,两人在屋后埋伏,其余人一齐躲进了吊桥另一头公路上的大棚里。
张吉大刀金马的坐在别墅大门口的门槛之上,陆凝霜没来由的兴奋得如同十六岁的小姑娘一样,乖乖的坐在张吉身旁,不住的打量着这位奇异品种男人。
盘山公路行至这个路段,略略有些崎岖不平,好在唐锐的车技还不错,车子又是越野型的,遇上些碎石土堆之类的小障碍,全都是一碾而过,车身最多只是微微摇晃罢了。李墨将柳佩儿轻轻抱在怀里,生怕车子的一点点的震荡将她惊扰,深情款款,尽在不言中。宁不凡则警惕的注视着车前车后的动静。
头顶左上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宁不凡的心中顿时响起警兆,一团巨大的黑影从左面上方的山体上直飞而下,宁不凡大喝一声,“右转!”唐锐吓了一跳,猛打方向盘车体急剧的向右摆动。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一截巨木重重的砸到了车子刚才的位置。李墨与宁不凡同时喊出声道:“不要停!”唐锐作为驾驶员,遇此突变,本来第一反应是一脚猛踩刹车的,结果被这两人异口同声的当头一喝,硬是换了一脚油门。车子加速朝前冲去。
果然,又是一截大树,还带着半拉子树枝树叶,呼啸着朝车体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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