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给咱班丢脸啊。”魏正羽乐了一下说:“应该不能。”“什么叫应该,是一定不能丢脸。”魏正羽点了下头说:“一定的。”
魏正羽去快班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他走的挺安静的。我还是习惯性的回头看教室后墙上仅有的一个挂钟,每次都能撇到现在已经空着的魏正羽的座位。后来,班任撤掉了魏正羽的桌子,重新排了坐,魏正羽曾在这个班级留下的本就不多的痕迹就这样一点点消失了。
魏正羽走后我们没再联系,我和沈瑶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应付着一场又一场的考试。在一次晚饭的时候我跟沈瑶讲了叶然,沈瑶说,她大致能猜到那是怎样的男生,一定笑起来很好看,我点了点头,我问她:“你和乐霖呢?”沈瑶乐了一下,说:“朋友。”我没说话,照旧吃着饭。
乐霖在班级没有太多的朋友,只是和沈瑶关系要好一点,时间长了,总是会有同学在底下悄悄议论,我听到过几次,也跟沈瑶说过,但沈瑶大都一笑了之,没放在心上。只不过乐霖似乎有个外班的女朋友,这让我隐隐觉得事情的不对劲。
人们的情绪在半晚总是容易产生波动,很多的矛盾冲突都在这短短的晚饭时间发生。在一个满是火烧云的半晚,一个女生冲进了我们班级,不由分说,在扇了沈瑶两巴掌并且骂了一堆类似小三,狐狸精之类的话后扬长而去。整个过程发生的太突然,当我回过神来时,闯入的女生早就没了踪影,面前只有脸上有清晰的5个手指印的沈瑶,我小心的拍了拍沈瑶,沈瑶什么也没说,冲我挥了挥手,让我坐下,之后她站起来,拉着正要进屋的乐霖去了走廊,沈瑶一直非常平静,她在乐霖前面站定,抬起头挺轻蔑的看着乐霖说:“请你从我的世界消失吧,你彻底让我恶心了。”说完转身回了教室。
沈瑶和乐霖的关系就这么断了,连带着我也喝乐霖划清了界限,后来在书店我碰到过乐霖一次,当时他正牵着那天扇沈瑶巴掌的女生两个人笑的一脸甜蜜,我这时才明白那些小三、狐狸精的真正含义。乐霖看到了我,放下手里的书,拉着那女生走出了书店,此时乐霖的脸让我一阵的恶心。
我又在书店给自己挑了一套高考辅导书,虽然我的那个小书堂已经放不下这么多的书书本本了。家里的地上书架上桌子上到处都是我做过或者没做过的卷子,每天晚上我都有一种被知识拥抱的安全感,我妈在我连房门口都堆上书之后终于不再进来大扫除了,因为每次她大扫除完我都会为找不到卷子而抱怨好几天。我开始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每天将我本就不长的头发抓来抓去,结果是,头发在这个干燥的季节成功的起了静电,沈瑶看着我非要我和她那小狮子玩偶合影,说我们俩像的跟亲哥俩似的。
☆、关于一个小手术
我在这个冬天做了个小手术,拔掉牙龈里的智齿。
独自住在病房的第一夜我承认我被吓哭了,无论我妈在的时候我表现的多么无所谓,无论我曾经多少次觉得这只是次微不足道的小手术,但当我即将面临冰冷的手术台我只能说,我认怂了。我甚至无法为自己找一个精神上的支柱,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我似乎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当所有人都在憧憬这未来的时候我缺无法为自己勾画出一副关于未来的图像,我知道我病了。
在完成所有检查项目的第二天我被老太太接回了家,她说医院哪有家舒服啊,还是在家她看着我踏实。之后又忙着去市场买菜,给我熬了一大锅很香的皮蛋瘦肉粥,坐在家里的凳子上时,心中是一种难言的踏实。
中午的时候我爸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手术在明天进行。当我送走了我爸,独自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漆黑的一片,攥着被子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我其实挺想给我妈打个电话的,告诉他我害怕,叶然的脸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我想他现在应该睡了,他一直是个好宝宝,每天的一日三餐向来很准时,他也一向很大胆,如果是他一定不会像我这么没用,其实我挺希望他给我打个电话的,怎么着问候一下也好啊,后来我就在这种期待中睡着了,手机和往常一样安静却忠实的陪伴着我。
手术定在10点,穿上手术服的那一刻我仿佛入定般放松,走向手术室的那几步格外淡定,当年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时估计都没我这般大义凌然。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点滴,耳边是一声一声的滴答声,我弄明白是心电图发出的声音后自己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感情这玩应要是不响了我是不是就该跟这个我还没怎么待够的世界说再见了啊,我努力动了动腿,上面有个挺重的东西,我抬眼一看,我妈正趴在我腿上,我清了清喉咙,挺轻的喊了声:“妈,我渴了。”我妈估计也被我这副样子吓到了,眼睛通红,赶紧颠颠的给我弄了杯水,我拿掉鼻子里的氧气管,也没咽,在嘴里含了下,吐了。我妈就数落我:“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了,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别一天光想着减肥,好好吃饭。”我看着我妈,说:“妈,我这不好好在这呢么。”其实我还是觉得在我妈身边踏实。
住院的这一个礼拜我都快闲的发霉了,老太太在知道我没事后又发挥了她皇太后的本质,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天在病床前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每天都盼着我爸过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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