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估计不是埋进土里了就是老的牙都掉了,要不谁会写这么无聊的题目。
从图书馆出来我看了眼表,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我让沈瑶直接回寝室,这么冷的天送来送去的显得有些矫情。许西扬坚持送我去火车站,结果当天回长春的动车票已经全部售空,最后我只能选择时间更长的客车。许西扬看着我上车,在车下冲我招手说:“有空再来。”
车子发动,很快出了市区,两边是已经没有作物的农田,雪铺了厚厚的一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又想起了叶然,这一阵子我经常想起他,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高中每天徘徊在考场之间生活过于忙碌,我只能允许自己在不多的空闲时间偶尔想念他一下,而离开了他所在的城市,我才发现,想忘记一个曾经在你心底的人真的很难。我不知道此时他会不会在如山的书卷中偶尔抬起头想一下我,就算是作为一个曾经的朋友。其实有时我会梦到他,我这个人不容易入眠,一但睡着便很少做梦,但这一阵子我会梦到他,梦里他依然是以前的模样,穿着干净的运动服,走在一排篮球架的操场上,有时他会转过头看着我,有时他只是向前走。
入了夜,车子行驶的依旧平稳,我的脸清晰的倒影在车窗上,偶尔有一盏亮着的路灯照亮一小片区域。身后是母子两人,小孩子特欢腾的咿咿呀呀学着大人说话,在座位上不时上上下下,他妈妈轻拍着他说:“我的小宝贝啊,咱俩是一对啊。”孩子也奶声奶气的学着说:“我的小宝贝啊,咱俩是一对啊。”也应该是另一种幸福。
☆、还算有点用
从吉林回来我就经常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我总是喜欢将自己陷入一种莫名的惆怅中而无法自拔,这让我觉得颓废,了无生机。丫头劝我没事的时候出去逛逛,也许让自己动起来一切就都会好了。我也就真的加入了一个免费提供兼职机会的社团,当我怂恿代蓉和我一起而被果断拒绝后我一个人参加了这个社团的第一次例会,这让我有一种怨天尤人的愤慨。
会议定在放学后,来开会的同学并不少,最后我在说了无数句对不起,请让一下后终于得到了一个座位。讲台上的女生大马横刀的站着,豪爽,但一开口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这个女孩身上的社会习气太重,与这个校园多少有些格格不入,她激情为我们想象了一下未来的美好生活,这让我想到了初中时看的李阳疯狂英语,都是那种在讲台上挥舞着发达的舌头,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台下所有的议论声,以此来显示自己是地球中心的优越感,其实我来仅仅是为了得到一份兼职来消除一下身上那份无法摆脱的颓废感。在台上女生维持了长达20分钟但我并不晓得她在说什么的演讲后,我留下了□□和手机号飘回了寝室。
放假的前一天我接到了社团的短信,说假期有一个当家教的机会,每次课1小时30分钟,工资不少,但需要假期留在长春,我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把本来装进皮箱的衣服又一件件拿了出来,并且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假期要留在寝室赚钱,不能回家陪她了,本来我以为我妈会不舍的关心一下,不过电话那头我妈特愉快的答应了,末了还说了句:“你长着么大,我第一次觉得你还有点用。”我说怎么我以前在家里的地位连我妈养的那几条金鱼都不如,原来二十几年我都是一废物啊。我有气无力的挂了电话,就听楼下有人叫我,我从窗户探出头,看到拉着巨海皮箱的罗雯,她在楼下特欢实的蹦跶着冲我招手,我冲她喊:“你消停会,我马上下去。”我套上衣服,胡乱穿了双鞋,一路小跑的下了楼。我和罗雯并肩走到校门,严宇在一盏路灯下冲我招手,我和罗雯在严宇身边站定,“你们俩这冰天雪地的将我叫出来要干嘛?想邀请我一起回家?”“这次你真猜错了,我和严宇要去哈尔滨看冰灯,走之前来看看你跟你道个别。”“你们可真会玩浪漫,到了哈尔冰记得拍几张照片给我传过来,旅途愉快。”“恩,没问题,你什么时候的车?”我叹了口气“我找了一份兼职,假期留在学校勤工俭学。”罗雯一听特同情的拥抱了我一下,之后眉开眼笑的和严宇拦了辆车,驶向了她俩幸福的小生活,我站在冰天雪地里被喷了一脸的汽车尾气,一下子更忧伤了。
送走一屋子因为放假而异常兴奋的少女们后我拨通了雇主——一个高二女孩、女生、女人,反正什么都好吧的电话。“喂,你好,请问哪位?”小姑娘声音真甜,“你好,我是你假期的家教老师,今天跟你确认一下今后具体的补课时间。”“噢,这样吧,你把□□号告诉我,晚上我发信息告诉你。”现在这孩子真不知道尊师重道,一点没我当年的优良品质。“那好,那咱们明天见。”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寝室卫生就蒙着被子睡了。
第二天,我按时等在了约定的地点,东北的冬天只要一刮风就很难停下来,并且不时卷些雪花冰块拍在你的脸上,可以让你瞬间从柔情似水的江南美人变成立马横刀的穆桂英。所以我在风中凌乱了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有见到那姑娘的身影后我很气愤的拿出了手机“你好。”“你好,是出什么意外了么?现在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将近半个小时了,请问我还要等多长时间?”“噢,不好意思,我在家吃饭呢,您再等会儿,我吃完就过去。”我一瞬间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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