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人的。”方丹璐如实回答她道,“请问……许恪琛许先生是在这里吗?”
“那抱歉了,这位小姐,来我们这里玩的‘许少’还真不少,只不过按规定,名字我们不便过问,所以不清楚你想找的是哪位?”见她衣着普通,想来也不是什么富贵之流,她们下意识地就回绝了她。
“那……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吗?”从她们眼神流露出来的怠慢漠然之色,想来也是没办法通过她们找人了,方丹璐也只好识相地退了一步。
“等当然没问题,不过我们这里是高档会所,如果不是办了卡的vip,闲杂人等不便出入,所以还要烦请你移驾。”女人毫不客气地回应她。
果然这个社会不乏“势利人”,在他们眼中,富人和普通人就是有个“三六九等”。
对于这种人以及这般傲慢的态度,方丹璐也不愿与之争什么高下,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大冷天就这么被拒之门外,寒风凛冽下,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雨水,她下意识地裹紧了羽绒服,却依然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也不是没想过走了算了,但她转念又一想,反正来都来了,还是等把情况如实告诉了许恪琛才比较安心吧。
于是她又坚持留了下来,时而翻出手机看时间,时而还四下张望,关注着大门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方丹璐觉得手脚发麻,全身僵冷到不行之际,旋转门总算有了些动静。
“跟你们这群糙老爷们聚也太无趣了,赶明个我一定要把老婆带上。”
“行了行了,知道你周晔胆小如鼠,‘畏妻’,我们表示同情。”
“切,滚开,我这是爱老婆好嘛,你们也一样,都把自己的女伴带过来,下次我做东,去‘闲云山庄’。”
“知道了,那就到时候见。”
……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很快说笑着从里面晃了出来,许恪琛也在其中,慢悠悠地走在最后。
一眼看到他的身影,方丹璐默默地走上前去,不确定地低低叫了他一声:“阿琛。”
“璐璐,你怎么在这儿?”许恪琛抬眼一看,只见她因为寒冷,被动得满脸煞白地靠近他,“什么时候来的,很久了吗?”
“也没多久,你公司的一批产品出了点问题,阿忠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就找过来了。”方丹璐努力抵抗着严寒,故作轻描淡写地回答他。
“哎哟,这位美女谁啊?”
“阿琛,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啊,你女朋友啊?”
“……”
还不等许恪琛回应,只见他身旁的几个兄弟已经好奇地打量其她,做“围观”状了。
“嗯。改天再见,我们先走一步了。拜拜。”他也懒得和他们一一多做解释,随意打了个招呼后。
“走了,我们回车里说。”担心把眼前的女人冻坏,于是他很快搂过方丹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跳上车,许恪琛忙发动引擎,把暖气开到了最大,见她稍稍暖和了些,才问道:“产品是什么问题?”
“具体的阿忠也没在电话里说得太清楚,不过好像听上去挺急的,因为你一直没接电话,所以我就过来了。”方丹璐一边搓手,一边回答他,“你还是快打个电话给他吧。”
“糟糕,我还真忘了,刚才在汗蒸房,所以手机就丢在口袋里了,也没注意。”说话间,许恪琛忙不迭地从大衣里掏出了手机,扫了眼未接来电,迅速回拨了江忠清的电话,“2345铁没错啊,他要的就是那个,邮件里写得清清楚楚……我不会记错,是他那边搞错了吧……行了,我回去开电脑自己回复他好了……恩,先这样,挂了。”
“怎么样,没事吧?”他一放下手机,方丹璐马上焦急地问询情况。
“应该没事,估计对方弄错了,我待会儿到家了回复他。”许恪琛不急不缓地答应。
“那就好。”听及此,她也算任务完成,终于是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害得你特意跑一趟,在门口等很久了吧?也怪我和他们聊天闲扯,没顾上看手机。”刚才看她冻得发白的模样,他还真是心觉愧意。
“没事的,我……啊欠……”方丹璐还来不及回句“我没事”,突然接二连三的打喷嚏声依然出卖了她。
“你看看,感冒了吧。”许恪琛摇了摇头,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扔给她,不由分说道,“先去我家吧,煮点御寒茶。”
“啊……你家?那你父母……”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顿时心有戚戚焉。
“想什么呢,不是上次的小区,是我自己的公寓。”看她瞬间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许恪琛忙笑着安抚她。
他所指的“自己的公寓”正是许振昌和张佩兰前两年为他购置的婚房,当时他和车希娜结婚的时候,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但碍于她已有身孕,所以就一直没搬去住,这阵子为了躲避那些闲言碎语,许恪琛索性就搬过来了,一个人住,自由自在。
这套200多平方的复式房,虽然没有父母家大,但地段繁华,而且是欧式精装修,也十分的宜家宜居。
所以方丹璐一进门,果断又被富丽堂皇的家装所折服,看来自己交的这男朋友,还真是“壕”得不行,哎,真是令她望尘莫及啊。
就在她怔神观摩之际,许恪琛已经轻车熟路地触动了地暖和中央空调的按钮。
然后他便忙招呼尚在发呆的方丹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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