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却是撒了出去,或关注人妖两族的大局走势,或寻找羽族因为种种意外丢失的嗣卵并其它族人,鸦白就是这样一个羽兵,还是撒在外面的那一拨,因此受伤在所难免。
只是鸦白伤得很有几分古怪,他在外面就曾求过医,可哪怕是修士也束手无策。
再等回来,月女早就失踪,羽族并没其它特别出色的医师,他的伤也就一直这么拖了下来,倒是因为受伤,他再不用外出执勤了,倒是扎扎实实在滴翠山住了段日子。
一开始他其实并不想来,对于凌这个姓,他有种下意识的抗拒。
但有几个早年受了暗伤没能及时治愈,落下了病根的同伴在凌旭那里得到了根治,之后一直怂恿他过来看看,就只好来了。
空中花园只一见面,他就几乎僵住。
但奇怪的是,凌旭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鸦白稍稍定了定,试探地开了口:“凌郎中似乎有几分面熟?”
“你见过我?”
凌旭奇怪地问。
鸦白不答,忍不住又问:“凌郎中就不觉得我也有几分面熟?”
凌旭认真地打量了他一回,摇了摇头:“并不觉得。”
鸦白又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半失落半松了口气地垂下了眼睑:“那大概是我认错了,人总是有相似的,再说这么长时间过去,记忆也难免变得模糊。”
“无妨。”
凌旭笑笑:“请解衣。”
鸦白的伤在背上,双翅自翅根处被人齐齐斩断,且断裂处一直无法愈合,时至今日剑意还在那里纵横,怎么也驱除不掉,不但让他日日都饱受如针刺扎的痛苦,剑意还有更向身体内部侵蚀的倾向,而那个内部直接就是心脏和肺部了,那可是相当致命的地方。
凌旭凝视了一回,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凌郎中也觉得束手无策吗?”
鸦白回望了一眼,嘴角牵起了一股莫名的笑意。
“倒是不难治。”
凌旭答说:“只要清除了其中的剑意,剩下就只是止血生肌的事情了。”
“那剑意,凌郎中驱除不了?”
鸦白挑眉。
“至少目前的我还驱除不了。”
凌旭实说:“所以我只能尽量帮你控制住伤势,让剑意无法太过纵横,至少不让你的伤势加深。”
“也是够了。”
鸦白点了点头:“辛苦凌郎中了。”
“好说。”
凌旭这便整理草药,动手开始帮他敷药包扎。
“阿爷……”
阿宝的声音远远响起,鸦白有些被惊到了,霍然一震,略定了一定才稳了下来,朗声开口询问说:“一直听说凌郎中还带着一个孩子,这就是那个孩子?”
“是。”
凌旭点头应道,说话间振翅的声音响起,却是做饭的时间到了,鸥翎如常过来,正好撞上阿宝,就将他也带了回来。
打过招呼后,鸥翎自去树屋里收拾,阿宝就在凌旭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他帮鸦白处理伤口。
“这位阿叔伤得好严重哦,阿爷你能帮他治好吗?”
看了一会儿,阿宝瞧出其中的厉害了,忍不住开口询问。
凌旭摇了摇头:“只能暂缓伤势,且等以后再看吧。”
“那阿叔岂不是要经常过来了?”
阿宝偏头问。
“是呢。”
凌旭这次点了点头:“因为无法根治,所以要常常过来换药,最少也要七天来上一次才行。”
“七天啊……”
阿宝皱了皱鼻子。
鸦白回头看了看阿宝,突然说:“凌郎中,你帮我治伤的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这样,我会些粗浅的功夫,不如就把这些功夫做为报答,都教给令孙吧。”
“好呀好呀!”
不等凌旭开口,阿宝已然开心地跳了起来:“我要成为很厉害的人呀,这样以后就可以保护小羽毛和阿爷啦!”
一回头他又想起来问:“阿叔,你很厉害吗?”
“没多厉害。”
鸦白耸了耸肩膀,示意了一下背上的伤:“真要有多厉害,也不会被人伤成这个样子了。”
“哦。”
阿宝又看了一眼那里,微微有些难过。
鸦白漫不经心地笑笑:“不过没什么,我会的那些,虽不能送你登峰造极,用来给你开蒙还算足够,等日后你变得强大了,再去找更加厉害的师傅就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阿宝相当严肃地说:“哪有认了师傅,中途又抛弃的道理呢?”
“阿宝说得不错。”
凌旭已经处理好了鸦白的伤口,他微笑着抬起手来摸了摸阿宝的头:“所以真要认了师傅,就得跟师傅好好学,并且要对师傅好。”
“嗳!”
阿宝脆生生地应了,立刻又小心地对鸦白说:“那师傅也要对我好呀,并认真教我才是。”
“自是……”
鸦白深深地看了阿宝一回吐出了后面的四个字:“不辱使命!”
“多谢,那阿宝的以后就拜托了。”
凌旭轻声道谢,慎重托付。
这是阿宝自己的选择,他无意阻止。
自这日起,阿宝便日日去鸦白那里报道了,鸦白则每七日来一次这里,让凌旭帮忙换药。
阿宝的身手进步确实明显,先前他上树下树,总还有用到手的地方,没两天竟就彻底不用手了,上上下下如履平地。
又且鸦白教阿宝的,不止是拳脚方面的功夫,天文地理,排兵布阵等都稍有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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