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她紧张到不行的全程,他都看在了眼里,直到看到她红了的眼圈,他再也忍不住,伸手上前抚上她的脸颊,轻蹭了几下,低哑着声音,小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的。”
顾梓沫哪里信他的话,心虚的伸手抹了抹并没有眼泪的眼角,又抬手干净利落的挥开他的手,很不自然的僵着语气,直冲冲道,“什么叫做没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曾经保护过多次,而她,对他连最简单的呵护都没有,从她的心理上,就已经失衡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成了弱者中的弱者,而这些,她通通不想要!
就在枕在他腿上的时候,她都想过,顾祯祯用他来威胁她,而她这次回去,一定不会妥协,她会使出浑身解数说服真正的陆聿骁对此既往不咎,她也想试着保护他一次,只是这个想法稍有雏形,就出了这种事情。
她心里又气又急,气他也气自己,急他也急自己。
男人苦笑不得,这女人,是存心要把他逼急呀,他陆铭瑄这辈子,从没有过这么又羞又窘,进退两难的情况!
他的淡眸瞥向车窗外,外面的风景并不美好,依旧是一片荒野,只不过,此刻与他来时的心情,已经是判若云泥。
他凝了心神,伸手捏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身子稍稍前倾,靠到她的耳侧,介意的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不得已的才隐晦的将真相告诉她,“真的没事,只是你差点毁了我后面大半辈子的性福。”
他口中的暖气,烘烤着她的耳侧,刺激瘙痒着她的情绪。
经过他的撺弄,她的脑筋一时间有点短路,倏尔,她恰好正中的理解到他口里的‘性福’,她心上一窘,明亮的眸子也后知后觉的移动到男人的裤裆位置。
脑子里迅速将刚刚那番情景过了一遍,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因为深坑颠簸,她的头被颠了下,就因为这样,她的头就砸到了他,而后来,她还不知不觉的伸手去揉自己的后脑勺。
她略带痛苦的别开脸,恨不得捶胸顿足,心里拧巴着计算着自己和他的‘性福’亲密接触了几次。
她被袭胸,和她给他的压迫挑逗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时候的顾梓沫,哪里还敢管山路颠簸,还敢管他讳疾忌医,她羞愧死了,愣是不敢看他,不动神色的将屁股挪到靠车窗的位置,将脸颊和额头都靠在车窗玻璃上行贴面礼,用来降温。
整个脸蛋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了,火烧燎原,从头烧到尾,将她最后的脸面都烧得一干二净。
男人将身子靠到车座后背上,从后面瞧着她的肩膀一耸一耸,并没有去干扰她的捶胸顿足,相信她也不愿意自己插手去管,他让她自己将情绪消化掉。
直到他看到顾梓沫将额头抵在车窗玻璃上一动不动,他的双手才掰着她的肩胛,让她侧身,将身子坐正。
“你的嗅觉是第一性的,抵达后,第一时间去医院做检查。”他已经给她做好了安排,切保万无一失。
顾梓沫还是不太敢看他,那些记忆还太过鲜明,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就怕那段窘迫的记忆全都窜进她脑海里,她点了点头,“好。”
理智上告诉她,她该在第一时间去检查稳固自己的嗅觉,可她在意愿上,还是想早点回顾家,早点摆条件,逞威风的。
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她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别急,该来的都会来,该送走的都会送走。”男人看她犹豫,一下子就料到她的想法。
女人听闻到他这句,一时间,所有的窘迫和羞恼被抛之脑后,她不由得侧头看他,灵动的水眸攫住他的墨眸,眼里溢着不可思议,连这个他都可以猜到?
只是她的惊诧藏在心里,并没有说出来,等到她看到男人的清俊脸庞,之前的窘状又浮上来了,她忙低下头,双手互相掰着手指,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男人的视线不在她这边后,她才将自己的眼神移向他那边,想去端详下他的‘伤情’。
只是,男人此时双腿优雅的交叠了起来,她并没有看得出个究竟,只能小心的收回视线,心里默默计较着,等到去医院后,一定要给他机会去看病。
……
一路到了医院,她被他送到耳鼻喉科,而她觉得,给他看病也相当重要。
见他有跟着她一起进科室的意向,她连忙推搡他的身子,眼神往下飘忽了下,很是小声的说,“你还是别陪我了,这里是医院,你如果不放心的话……”
“嗯?”男人尾音上挑,似乎并没有意会到她说的。
周围不时有人走过,她瞥了几眼周围的情况,还是不能把意图明说,银牙咬了咬,又将他的身子推搡了下,故意再度压低着声音,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希望,你不要讳疾忌医!懂不?”
男人终于明白这顾梓沫说得是什么,都说男人不了解女人,其实女人同样也是不了解男人的,他的嘴角抽了抽,刚想回绝,却对上她恳切的眼神。
顾梓沫眼中含露,里面蓄满着恳切和认真,这让男人难以拒绝,只能损坏自己的名誉,应承下来,“好,听你的。”
陆大少打掉牙往自己肚里吞,气量比宰相还大。
顾梓沫听他这样说,瞬间有心头一记重担被卸下之感,她呼了口气,朝向他的眼眸又明亮了几分,比了一个ok的手势,灿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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