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何殷正瞠目结舌,眼里的愤恨之火有了燎原之势。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两个刚刚在舌吻到如火如荼的男女,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夫妻!
最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堂堂何家少爷,竟被这群人给玩儿了!
顾夫人告诉他,要他放心大胆的追求顾梓沫,而背地里,却同意了这一对狗男女结婚,出尔反尔的两面派,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梓沫自然是窃喜不已,她果然是料准了何殷正的心思。
贼心不死是吧?那她就彻底灭掉他的贼心!也让他尝尝灭顶之灾的感觉!
“我们?我们怎么了?我和聿骁已经领证了,他现在是我的合法丈夫。”说着,她抬起左手,亮出自己手上的婚戒,连脸上都带着炫耀的异彩。
何殷正定睛看去,果然见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戒指虽小,但发着哑光,几乎都要灼伤他的双眼,何殷正气得要发疯,他抓狂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转身就抬步往后返,就好像在这里身上沾到了什么病菌,让他迫不及待的逃命似得逃离!
他整个人,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灰头土脸,一点儿神气都没有。
“自从他跟顾祯祯在一起,智商越来越负数了,没想到和顾祯祯分了手,他的智商还是提不上来。”顾梓沫笑颜看着何殷正的屁滚尿流,还不忘给何殷正一个奚落的尾音。
男人嘴角勾起,低了低头,附耳笑着回应她,“真没想到,你比我还要调皮。”
“你?我?”顾梓沫朝他眨了眨眼,回味起他的话来,脑子有道光线飞快闪过,她迅速抓住,“刚刚……你故意让我吻你的?”
难怪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理直气壮的索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和何殷正,全都被算计进去了,她现在更加了解,何殷正有多么的悲催了!
“我要求自己的老婆吻我,也没有什么不对。”男人一派神清气爽,将她的左手轻轻抬起,吻上她的手背,轻柔着出声为自己辩护。
在车上的时候,他便看到了何殷正,单是见到这个人,他的醋劲儿就上来了,一想到何殷正无赖式的缠着顾梓沫当他老婆,他便异常的烦躁,不使出点杀手锏怎么能行。
要知道,在感情面前,男人有时候能表现得比女人更要尖锐。
“有时候,女人也该考虑下男人的安全感,就比如像刚刚那样,你对上前任。”他将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朝她低声喃喃,语气里都带着对她的眷恋。
顾梓沫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调说话,声音低得不像话,软到了极点,似乎里面还带着丝丝的委屈和无奈,因为他唇间热气的烘烤,她整个耳边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脑容量一下子就岌岌可危了。
而听完他的论调后,她更是有种晕掉的冲动,男人的安全感?
那是什么东西!存在吗?
而且听他的意思,他似乎非常介意她和何殷正,她觉得,自己这次绝对是看到这男人的无厘头的一面,含笑叹了口气,抛给他一个‘你想太多’的眼神,低着声音道,“怎么会?他是史上最没有威胁的前任,好马都不吃回头草,我怎么会去干那种事情呢?上次他来公司那么闹腾,你应该也看到了,在那种情况下,我都像对待阶级敌人一般对他,你还不放心吗?”
男人细细的瞧着她的眉眼,听完她的一串话后,脸上的愁云还是没有解开,他轻摇了摇头,状似无辜道,“怎么办,我还是不放心。”
她一阵无语,这男人的表情和话语里都透着委屈,就像是一个装可怜朝她要糖果的小孩子,可这男人明明是优雅、深沉、高大、自信的,偏偏就在何殷正这样不光彩的出现后,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把她推到了纠结的边缘,她直接无处可退,她本来不想继续理会他,可偏偏他那委屈的眼神不像是装的,这让她不得不开始重视男人的安全感。
那到底该是个什么东西呢?
她突然想起了顾夫人,这几年来,顾程东在外面单独安家,要换了其他女人,早就开始恼了闹了,可顾夫人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究其根源,就是因为那一张结婚证!原配妻子的名分!
思路终于顺畅了些,她想通这点,反握住他的手腕,很悉心的絮絮道,“我是你老婆,我们是有法律保护的,以后,咱们的结婚证由你来保管,这样的话,你总该放心了吧。”
“梓沫,男人的心,可不是一张小小的结婚证就能塞满的。”男人细细的捏着她的手指,话语里似有黯然。
顾梓沫本以为这句话,能将这男人打发的一干二净,却没料,她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泥淖。
眼前这个时时刻刻都有着非凡自信的男人,此刻显得落寞,他说话只说一半,后面的那一半都掐掉了,她自然不能追问,只能自己琢磨她的意思。
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就很难无师自通,就比如这种情况,顾夫人的经验用在这里,显然没有一点儿效果,千思万虑,她苦苦没有答案。
而来自她往常的经验告诉她,她可以插科打诨几句,就能将这男人搪塞了,而现在,她默默地看向这男人,只觉得他神情间带着萧索,整个人的气质也和往日有些不一样了,也许,这个男人确实是真的在意她的前任。
真的在意了吗?
顾梓沫的嘴唇抿了又抿,还是不敌他的情绪,她决定朝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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