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勒紧她的腰,挑起眉毛,“说话要凭良心,我明明在安慰你,而且我那话,明明是说你比宁婉好看。再说,我对你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心里装下别人。”
她觉得他狡辩,又想起早间的新闻,她抽噎一下,“宁婉又利用你炒新闻,我都看到了!如果没有你的模糊示意,她怎么敢拿你炒新闻!”
他哭笑不得,“媒体的报道,大多数都是捕风捉影,那怎么算得上数,咱们别去计较那个,如果你介意,我立刻给宁婉打电话。”说着,男人就去摸手机。
顾梓沫艰难地点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连忙去按住他的手,制止他,“别打了,你要是给她打电话了,就是我给你们创造了接触机会!”宁婉知道是这样,岂不是要取笑死她。
“你确定?”
顾梓沫含恨再次点点头,又想到刚刚的愚蠢落水,万分懊恼,“我刚刚是没有防备,又太入神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陆聿骁圈住她,笑得胸腔里都是嗡嗡的回音,“看来以后,我必须亲自当你的贴身保镖,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有风吹来,她一阵瑟瑟,摇晃了下他的胳膊,“咱们还是找个地方换衣服吧,这样晾晒着也不是办法。”说完,她的眼神瞄向自己的上衣。
浅色的衬衫,沾水后,胸部突兀的挺立,有点透视露点的意味。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眉头一皱,将她更紧的搂在怀里,一路拐着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往外走。
两人找了就近的酒店住下,陆聿骁吩咐人准备了酒精和棉签。
服务员很快送到,男人将棉签上涂了酒精,就给她撸袖子。
在爬上岸的时候,她手劲不够,吃了不少苦头,将手臂都给擦伤了。
她也觉得自己那伤势有点惨不忍睹,有点介心他看,连忙制止他,“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自己擦?”陆聿骁停了两秒钟,点点头,“行吧。”
她自己对着镜子抹酒精,疼得眼泪汪汪,擦完捧着酒精棉签找他,“你需要用吗?”他有没有受伤,她并不知道。
“需要。”男人说完,就脱去了上衣,将上身*,只穿一条浅色休闲长裤,他坐到沙发上,低头怔怔凝视着自己的胸腹,手指轻轻摩挲。
她走过去看,陆聿骁胸腹之间是明显的几道划痕,她蓦然想起来,在池塘挣扎的时候,无意中用指甲划到了他,眼前所见正是她的杰作。
她心里生出愧疚和感激,走过去轻声说,“我帮你擦药吧。”
陆聿骁很快说,“好。”
他的身材极好,小腹的平滑肌紧绷绷的,这是她在给他擦药时候的唯一感慨。
“疼。”男人握着她拿着棉签的手,眉头皱着。
顾梓沫疑惑,前面那两次,她救他受伤,流了那么多血的伤,他没有喊疼,这次反而说疼,这里面肯定有诈。
她的手顿了顿,歪头去瞧他的眉目,问,“有多么疼?”
“酒精让我疼。”男人道。
虽然是对答如流,但是文不对题。
她觉得没劲儿,想起上次,他忍痛让秦医生直接撕开衣物,和这个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算是瞧明白了,他又在博同情。
叹了口气,念在她几次三番救过她的份数上,她只好耐着性子,问他,“那怎么办,酒精杀菌消毒,有点疼也是难免的。”
男人勾唇,“用嘴帮我吹吹。”
她蹙眉,显然不太愿意,“你是小孩子嘛?吹吹就不疼了?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幼稚不幼稚啊!”这男人,还真像个小孩子,有事没事的就找她要糖吃。
“这是有科学道理在里面的,乖,老婆,用嘴帮我吹吹。”他弯腰,贴近她耳边,诱哄着她。
她耳边发痒,奈何不得,只好鼓起腮帮,低头帮他吹了吹。
恰好这时,服务生敲门进来,“先生您要的姜丝可乐。”
正好见此一幕,立即把脸别到一边,“对不起,对不起!二位请继续,请继续……”说完也来不及放下东西,关了门,飞也似的跑掉。
跑得真快,像是飞毛腿,顾梓沫想要抓住他解释一番,已经来不及了。
陆聿骁似乎觉得很有趣,似笑非笑,仿佛在欣赏她的反应。
今天真是受够了!
她连脖子都涨得通红,迅速的将棉签沾了点酒精,用棉签狠狠地戳上他的伤口,狠狠问他,“还疼不!”
“嘶——”男人吃痛,眉头皱的更深,“这次是真疼。”
“就是让你真的疼!”她气愤的咬牙道,又用力的咬着发音,问,“这次,要不要吹吹了!”
男人失笑,握住她作乱的手,暧昧不堪的笑她,“换一种方法吹吹也不错。”
“你——”她简直羞到不行,脚下用劲,踩了他一脚,道,“滚开,死流氓!”
男人的笑意更甚,“我知道你在这里害羞,晚上我们回家的话,可以考虑试试。”
顾梓沫被他调戏到不行,将棉签酒精一抛,伸手就去推他,“你自己涂吧,我不管了!”
男人见她真的气了,倒没有再为难她,将她放开,自己走到一旁涂了酒精。
她在旁边,看着他涂好,开始吩咐他,“你说好的,将功赎罪,你去端姜丝可乐吧,刚才服务生都被你吓跑了。”
刚刚的误会是铁定了的,她才没脸没颜再见到那个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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