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
迟萻木然地张嘴吃下,觉得这只年兽是不是哪里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现在迟萻还不了解,她肚子太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朱果的汁水很丰富,迟萻来不及完全吞咽下去,有一些从嘴角流出来,正想伸手擦时去,他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看,低头凑过来,伸舌头一一舔去。
仔仔细细地舔完后,他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原来也不难吃……”
这只年兽是食肉性的凶兽,只吃肉。只要是肉类,他都吃,但很少吃疏菜水果这种东西,以往她和鹤童一起吃水果时,他总是一副没兴趣的模样,就坐在那里看他们吃。
等他自己捻一颗放进嘴里,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这朱果和记忆里的一样,并不好吃。
他好像有些疑惑,再看窝在怀里像只小动物一样吃水果的人类,在她咬了一半时,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嘴里咬着的朱果卷进自己嘴里,嚼嚼两下,就吞下去,觉得好像又不难吃了。
迟萻被他弄得直打哆嗦,觉得这只年兽好像点亮了什么可怕的技能。
果然,接下来他总是和她抢果吃,而且喜欢抢她嘴里的,这确定是只年兽,而不是其他什么的物种?
因为有这只年兽和她抢,一串朱果实在不够吃,迟萻只吃了个半饱。
“还饿么?我再去弄点来。”男人问她。
迟萻面无表情地看他的脸,别以为她看不出他那副冰冷的神色下的兴致勃勃,简直是个闷骚。于是果断地摇头,“不用,我饱了。”
反正他摘回来,最后一半也要进他的肚子,还不如不吃,省得再弄这种肉麻的情趣。
他有些失望的样子,摸摸她的肚子,也不见鼓鼓的,可她却说饱了……
男人有点儿困惑。
看到他困惑的样子,迟萻悄悄地将脸埋进他怀里忍住笑。
终于发现,其实这只年兽也挺单纯的,要是不单纯,也不会在今天才被那些污污的妖怪给教坏了。
“我想洗澡。”迟萻闷笑完,又提出要求。
男人低头看她,对上她湿漉熝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先前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模样。
他从来没有看她哭过,这个凡人来到神山后,一直是从容而温和的,仿佛不管世界变成什么样,都不会让她改变脸上的笑容,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目光的东西,让他总忍不住想看她,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一直想象不出她像其他凡人那样哭泣的模样。
然而,刚才她哭泣时,他却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她,直到让她崩溃。
男人将她抱起来,然后就听到她的抽气声。
迟萻抓着他的坚硬的手臂,感觉下半身都没知觉,顿时又在心里骂一声qín_shòu,qín_shòu就算了,问题是他的那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不标准的配置,可想而知那过程有多可怕。
看她难受的样子,男人低眸,有点儿不知怎么办,最后将她抱到汤泉,给她洗澡。
他很喜欢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而且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不喜欢她将这味道洗去。可惜迟萻坚持,他就算不高兴,但莫名地有点儿气短,只好闷闷不乐地让她洗去身上的味道。
没关系,等她洗完,他再弄上去。
迟萻在汤泉里泡了会儿,终于感觉身体好一些。
发现她的神色缓和许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的样子,男人心念微动,忍不住就掐着她的腰,将她从水中捞起,抱到怀里看她。
迟萻有点儿懵,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脸色就变了。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他身上的热力薰着她的理智和呼吸,让她虚软无力。
在汤泉里折腾一通后,他才一脸魇足地将她抱起来。
迟萻这回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缩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他什么时候将她抱回房里,什么时候将她放到床上,她完全没有印象,就这么睡死过去。
等她睡醒来时,天色大亮,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
温煦的春风从窗台吹进来,层层纱帘拂动,这神山中的腹地一年四季无雨,如同人间仙境,十分适合居住。
迟萻想要起来,才动一下,就忍不住嘶叫一声,跌回床上。
她下半身酸酸麻麻得难受,特别是扯到身下的某处时,那火辣辣的感觉,更让她酸爽得不行,不敢再轻举妄动。
以前迟萻从来不相信做这种事情会做到不能下床,现在好像有点相信了。
那只是妥妥的qín_shòu,哪里能和人类相提并论。
她忍不住揪着身下的兽皮上的毛,心里狠狠地怒骂那只兽。
真是只不知节制的qín_shòu!
就在她诅咒那只qín_shòu时,突然身边的兽皮下陷,迟萻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某只年兽回来了。接着就感觉到那卧趴在她身边的兽,将她拢到怀里,两人的姿势,很像两只交颈的野兽。
迟萻转头看他。
“醒了?要不要吃东西?我让鹤童做给你吃。”他问道,俊美的容颜显得很温和。
迟萻嗯一声,然后问道:“鹤童回来了?”
“回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搂着她懒散地蹭着。
迟萻顿时就想将他推开,省得教坏小孩子。
虽然鹤童说过,他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他看起来就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加上一直生活在这谷地里,从来没有出到外面,性格单纯,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迟萻难以将他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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