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么,你权且将就一下。反正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
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好的房东,连面都没见过的住客,照顾得如同家人一样,这听起来的确有点儿天方夜谭。
李绝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手托下巴,又问:“可以换换外间的沙发吗?那沙发不喜庆,我瞅着不喜欢。”
秦盛眼睛里含着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那照着你的要求更换一套就是,这很简单。”
“这很简单啊,”李绝眼睛转了转,“那我想把厨房改造一下可以吗?”
“可以。”秦盛回答得毫不迟疑。
李绝又指指宽大的落地窗:“这落地窗不好,影响生活当中的私密性,我要住的话,一定得砸了它,换成稍小点儿的窗户和结实的墙。”
这么大费周折的改造,秦盛多少有点儿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随你,只要安全性没有问题就ok。”
李绝笑,笑容愈发得意味深长。
自己要求提成这样,房东还无条件的满足。
放眼全中国,估计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房东。
估计真有这样的房东,应该给他的名字前面加个前缀:中国好房东。
李绝一直看着秦盛笑,且笑容里别有意味。
秦盛被她看得不自在,也跟着讪讪的笑了。
“说吧。”李绝把双腿伸长,脚丫子踩到地毯上,拿眼斜秦盛,“这房子倒底是谁的?甭打马虎眼,直来直去的说。”
这么快就被拆穿,秦盛倒也没怎么不好意思。
他点点头:“嗯,我的。”
李绝随手捞起小桌子上的烟灰缸,“腾”的朝着秦盛砸了过去。
烟灰缸是玻璃的,李绝故意失了准头,让其落在地毯上。
只闷闷的一声,便没了后音。
秦盛盘腿坐起来,表情颇为无奈:“你还真砸啊,也不怕把我给砸晕了。”
关键是这事情不至于是死罪。
“能砸死你还省心了。年纪不大,花花肠子不少,又脱女人衣服又曲里拐弯把女人往家带的,要不是摊上个有钱的爹,你是不是就往流氓的道上越走越远了?”
李绝说话不留余地,把个秦盛批得一无是处。
秦盛静静听完,却也不恼。
他手摁着地毯,往李绝这厢移了移,在她坐的沙发旁边停下,身子转转倚靠到沙发靠背上。
两人一高一低的坐着,李绝偏头就可以看到秦盛黑乎乎的脑袋,还有那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或许是因了年轻的缘故,他的颈间乃至露出来的胳膊以及脚踝,都是皮肤紧致,看不到任何细纹。
人老都是先老脖子,有些年老的女星,出席活动的时候,都喜欢挡住自己的脖子,其实都是为了遮挡年龄的痕迹,试图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年老而已。
秦盛的颈间,肌肤透着一种年轻的莹润,若单就肤质而言,远胜李绝之上。
李绝充其量是比他白了点儿。但如果两相比较的话,谁更年长是显而易见的。
“你这么好的房子,我还是不住了。”李绝收回视线,声音发闷的说道,“明知不可能的事情,何苦去尝试呢?”
本就是玩笑一样的假婚,假模假式的,有什么必要让其成真?
秦盛若是守望村的穷小子,李绝父母打死也不会愿意有这样一个女婿,若秦盛是超级富豪潘总的儿子,李绝父母想来还是,打死也不会愿意的。
都说嫁豪门,嫁豪门,可又有几人将豪门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
钱少日子难过,钱多日子也一样不好过。
穷有穷的好,富有富的恼。
秦盛偏了头,微微仰望李绝,眉峰微微舒展着,貌似心情还不错。
他的脸看起来年轻又阳光,若不是拥有沉稳的眼神和略显硬朗的五官,一般人很可能把他当作没毕业的大学生,充满着青春与朝气的那种。
李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微不足道。
如果时光倒回25年,李绝已经可以帮妈妈打酱油了,可秦盛还在他妈妈肚子里打转转呢。
李绝避开秦盛探究意味的眼神,歪头去看窗外。
冷不丁的,李绝的胳膊被一拽一拉,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忽然由窝在沙发里突然就变成了卧在秦盛的身下。
不愧是年轻,秦盛的速率堪称猎豹。
他把窝在沙发里的懒女人压到了地毯上,在没经过她允许的前提下。
李绝被迫着平躺在地毯上,秦盛则双手分别支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虚虚的覆在她的上方。
这种姿势极其的暧昧,秦盛只要一松手,李绝立马会成为一只完完全全的肉垫。
刚才还颇有力气贬损人的李绝,这下倒有些恼了,她曲起胳膊捣了秦盛胸膛一下:“你,你这算什么?叫你流氓还真流氓啊?”
秦盛把头往下俯了俯,两人的脸近乎要贴合到一起了,他才停住,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发誓,我绝不会主动碰你。”
说话间,他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喷薄到李绝脸上、颈间,李绝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浓厚的雄性气息慢慢的,慢慢的袭往她身体的每一处。
距离太近了,近到李绝的心跳和呼吸都失了惯有的韵律。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分好多种的。
3.7米之外是公众距离,1.2米到3.7米是社交距离,46厘米到122厘米是个人距离,而15厘米到44厘米是亲密距离,15厘米以内则是最亲密区间。
李绝和秦盛,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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