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喜欢这一类装模作样的男人,还是因为心有所属……”
“无暇!”
秦之澄冷不防听她说起这个名字,雪白的脸颊上顿时泛起动人的红晕,如霞映朝雪,露滴牡丹,好在叶暇早有了免疫力,没有被这难得一见的美色看失神过去。
“唔,看起来进展不错嘛。”见她这幅表情,叶暇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笑着摇头,话锋一转:“他要找的容情,还没有消息吗?”
“嗯。”秦之澄点头。
易从舟笑看她们说完,方才施施然道:“关于这个,我倒是有了些信息。”
叶暇、秦之澄好奇地看过来,易从舟犹豫片刻,正了正脸色,还是说出了口:“不过我打听道……那个容情和魔煞宫,倒是有些关联。”
易从舟将她所探查的消息一一倾诉,最后道:“我先时要暇儿你留戚寒风一命,便是因为魔煞宫之事还未完结。”
“甚至朝中,也或有魔煞宫的暗桩。”易从舟带着两人往书房议事,一面道:“若非留了戚寒风一命,魔煞宫为替他复仇,定然不会放过暇儿。”
叶暇关上书房的门,回身笑道:“那我这些日子的清闲快意,还要多谢自己的手下留情了。”
“我发信请你们来瑜州府,不仅是为了祖母的寿辰,还是想要和你商议此事。”易从舟翻出压在堆叠的案卷下的信函,没有理会叶暇的玩笑:“近来晋州府内的瘟疫之祸愈演愈烈,未期在那里呆了不少时日,也不知她是否找到了治方。”
秦之澄疑惑道:“魔煞宫的事情,和晋州府的瘟疫,可有关联?”
否则易从舟也不会如此突兀地提起另一件事。
“未期传信说这祸事许是人为,我有预感这事情和魔煞宫或许有所关联,但这只是猜想,并没有证据。”易从舟蹙了蹙眉:“我此时无法离开瑜州府,所以想要请你们帮我探查一二,顺便,未期的安危……”
叶暇和秦之澄对视一眼,郑重道:“好,我们必为你查出实情。”
秦之澄问道:“可需现在就动身?”
易从舟笑了笑:“祖母还想见见你们,你们过了今日再走不迟。”
叶暇想起自己无缘的礼物,摸出那瓣收起的莲花,正要开口,却见一个侍女急匆匆地求见,附在易从舟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衣女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她看了叶暇一眼,对秦之澄道:“远泽出了些事情,我先去看看他,你们在此稍候。”
“我也去。”秦之澄对这个表弟倒还有些情分,也跟着易从舟追了出去,叶暇顿时被这两人撇在书房中。
她无奈看了看手里的莲瓣,淡淡一哂。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坐车回家,可能更不了……
☆、冒犯
晋州府,淮安县。
县门早已紧紧关合,断绝来往,以防止瘟疫扩散,而本县中的未查出病症的人也在隔离观察、确诊有无染上瘟疫之后被分别安排开来。
晋州府中瘟疫最为严重的便数淮安县,君未期在此盘桓了将近半月,还未彻底找出这场瘟疫的的根治之法。
由于病症来得突然且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源头在何处,为找出治愈之法增添了不少难度,只能暂时如此安排。
当今为防止民心溃散,还特意派遣了大皇子宁王在晋州府中坐镇,宁王秉性仁善,为安抚百姓,几日前便前来淮安探视。
县衙一处偏僻的院落,屋中烟气袅袅,屏风上搭着纯黑的大袖外衫和雪白的中衣内衫,皆被草药熏染过,熨帖地齐整。
浴桶中倒满了滚烫的药汤,君未期闭着眼睛坐在其间,雪白的脸颊被热烫的真气染得绯红。
长发如瀑,一倾而泄,落进黑色的药液里,二者颜色相近,几乎融为一体,而黑色的药液面上,露出的是一线削肩,莹白如雪。
黑与白的对照中,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朦胧的雾气在君未期的额头上凝结成水珠,不一会儿又顺着脸颊流下,流经尖削的下颔,滴落在精巧的锁骨上,凌厉美艳的轮廓被柔和的雾气缠绕,使得这一幕气氛旖旎,动人遐思。
角落中一炷香将要燃尽之时,君未期终于睁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布满了通红的血丝。
她已连续数日未曾合眼,一直在病患间医治奔波,此次因要见宁王向他禀明县中的瘟疫情况,才不得不缓出一点时间来沐浴更衣,用药汤净身,防止瘟疫传给这个身份尊贵的来客。
最后一点香灰落尽,君未期将背后的长发拨到身前就要起身,黑色的药液再留不住女子的曼妙,自莹白润泽的肌肤上缓缓淌下,不留一点痕迹。
*
“请问君神医……”
猝不及防一道带着焦灼的话语自屏后传来,翻涌的真气就要使绘着寒梅的木屏风掀倒,君未期手腕一掀,揽衣入怀,淡淡的杀意自眉眼间浮起。
“滚出去!”
数十支金针自雪白的指尖彪射而出,直指不速之客,抱着的黑色大袖衫落进药汤里染湿了一大片,君未期有些烦躁地皱起眉,杀意愈浓。
来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他险险避过毫无容情、招招夺命的几只金针,怔怔地看着眼前用黑衫遮住身形的君未期,表情有些遮掩不住的惊艳。
这件衣裳遮了大半的身躯,却遮不住冰雕雪铸的香肩和莹白纤细的手臂,手臂下轻盈的隆起,亦引起人深究探寻的冲动。
更何况那双冷而淡的眼睛上,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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