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e镇怎么走?”
海观琴擦擦汗,脚步不停,“这条路直走,看到岔道不要拐弯。”
“哦,谢谢。美女,怎么就一个人,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海观琴晕菜。大清早的,穿运动装,背着一个巨无霸旅行包,匀速慢跑,怎么看也不像不得已落单需要帮助的吧?当下她客气道:“我在训练,不过还是谢谢。”
“训练也不急在一时嘛。”帅哥再接再厉,“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你一个女人很危险。上来吧?”
海观琴笑笑没答话,加快步伐。
不怪她冷淡,这年头分不清好人和坏人,谨慎一点总没错。
可惜她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个轮子,黑色宾利追上,帅哥磨几次,见海观琴不应,想了想道:“唐玉,停车。”
“美女,等等啊。”
很快两男一女围上来,宾利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海观琴吃惊——这些人什么情况?!
半年来层层加量的强化训练,她明显黑了,也壮实不少,不仅没了小肚腩,胳膊和双腿还有明显的肌肉群,动起来一鼓一鼓的。
所以,不可能存在一见钟情之类的狗血情节,搁重生前都不可能,那么,他们图啥?
拐卖?钱?打炮?
“抱歉。我没有办法丢下极有可能遇上危险的女人不管,尤其她还是独自一人。”帅哥看向海观琴,歉意笑笑,态度有点热络,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让人感觉是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的类型。
“对了,在下李天浩,木子李,苍天的天,浩然正气的浩。这斯文的帅哥叫萧离,我发小;这漂亮的女汉子是我女朋友郝秀秀。请教美女芳名?”
“美女,你的呼吸方法很正规,是不是专门练过?……美女,别不理我啊。”
海观琴郁闷,不知道怎样摆脱这个自来熟,而且,当女朋友的面勾-搭另一个女人,他的双商真的没问题吗?
郝秀秀嘿嘿笑,声如银铃,“抱歉。美女,我家浩子有点热心过度,希望你别介意。”
当然不介意,只是有点头痛。
海观琴偷偷观察他们。
李天浩属于阳光型,看起来闲不下来也耐不住寂寞,莫非是o型血?郝秀秀短碎发,清爽利落,有点大大咧咧,像假小子;一直没说话的萧离,浅边眼镜,深灰t恤,有几分儒雅的书卷气。
因为末世的时候,海观琴得到了许多照顾,除了担惊受怕,极度疲劳,饿一点渴一点,全身脏兮兮臭哄哄外,基本没吃过什么苦,所以,对人性还是抱有希望的。
对李天浩等人的出现,也不是很排斥。
但哪怕他们真的好心好意,海观琴也顾不上——准备末世了喂,谁还跟你悠哉悠哉地喝茶泡吧数星星看月亮谈理想聊人生?!
这一路,空气洁净,山清水秀,风景宜人。
当地父母*原本计划在清河湾建一个旅游景点,再搞旅馆,渡头轮船什么的,可惜上头拨了三次款,企业赞助了两次,**换了三四届,资金依旧不到位。
这届**上任,本想再吸引投资搞开发——谁还鸟你!
于是干耗着。
只剩建了一半的荒废楼房,没门没窗,和楼房外一个没装好的大石磨。
任凭那群人叽叽喳喳,海观琴也不搭理。
跑到清河湾,停步,卸下旅行包,犹豫了一下,打开,拿出里面的砖块。
“——”形影不离的李天浩夸张地吸口气。
楼房墙壁上,画着种种个性涂鸦,以及xx,我爱你;xxx,我去年买了个表;xxx到此一游等极具天-朝特色的文字,还有明显的尿骚shi臭味。
于是骤然吸气的李天浩悲剧了,连退开好几步,咳嗽干呕齐下,恨不得连肺也吐出来。
海观琴暗暗翻白眼,这些人在场,她的东西没法收进空间。
在石磨下堆好砖块,再卸沙袋,脱鞋脱袜脱外衣,将它们放入被磨损得差不多的旅行包里(再磨损也是物资啊!),活动活动身子,扑通一声,入水游走。
这儿大概没什么人来,就算有,谁会偷砖块啊,暂时先这样吧。
看海观琴越游越远的身影,郝秀秀幸灾乐祸地拍李天浩肩膀,“浩子,你的魅力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嗯哼。”李天浩不以为意,“萧离,或许你的美男计更合适?”
萧离微垂眸,提着眼镜,笑而不语。
宾利早已停在路边,走出一男一女。男的过去掂海观琴留下的砖块。李天浩问:“唐玉,多重?”
唐玉一丝不苟地按原样放好,“三十七斤四两。”
“三十七斤四两?”李天浩摸下巴,“萧离,你怎么看?”
“还行吧。”萧离道,“重点是她很拼命。”
“拜托,请说中国话。”郝秀秀抗议。
最后一个登场的女人勾勾唇,“浩子和萧离的意思是,那美女不像在训练,像拼命,这不正常。”
她叫阮方玲,齐腰大-波浪,藏青色雪纺裙,同色系高跟鞋,整个人媚气十足。
“拼命?为什么?”郝秀秀不解地左顾右盼,暗示谁来给她解答。
“不知道。这得问她本人。”李天浩若有所思。
萧离像在自言自语,“会再见面吧?”
“或许。”阮方玲喃喃道,“这小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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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已全黑,也临近饭点。
海观琴的母亲柳慧梅一个眼刀飞过来,又漫不经心地收回。
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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