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得到这个答案的,虽然自己也明白这对沈枳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沈枳邀他,他还是来了,可能人真的生而自私吧“那郡主去找皇上吧,臣在北疆等着同郡主举杯共饮。”
沈枳依然疑虑“我是女子”
“不,您是沈枳。”柳泊冉斩钉截铁“郡主,圣上属意苏将军,可是朝臣反对,北疆将士也多有不满,沈家是唯一的破局之策。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去北疆,深宫朱颜,便再无可能了。”
“我明白”沈枳今天第一次露出这种怅然无助的表情“只是我已没有选择。”
关于智洲将帅之事,从智洲战报传来以后,君臣之间争论推到高朝,皇上要用苏元冬,意思已经很明确,同时已经把原户部侍郎柳泊冉调任智洲,任宣慰司副使。各家当然不愿意这么大的便宜被苏元冬这个外来户捡了,反对之声日益强烈,最严重的是,镇北军上下将领几十人上书请掉沈楷任帅,□□裸的威胁和排外。德昌帝和何相莱相他们已经为这些事情商议一天了,内阁大臣今日的饭菜都是在宫里用的,这些事必须早日定下来,如今就是看谁让步了。竹沥进来通报说沈枳来了时候,德昌帝也正是烦的不行的时候,就吩咐说停一会,让大家休息一下,顺便招胡弋荣、苏元冬,郑长行入宫,一会再议。说完,他就先去见沈枳了,蔡相最是不忿,他听到竹沥的禀报,知道是沈枳来了,当初智洲太子令的事情,让蔡相对沈枳的印象极为不好,他觉得沈枳不宜入宫,更不宜为后,吕后之祸不可再演,他不喜欢沈枳,入了京都,听说了沈家一系列事情后,他更不喜欢了。听到沈枳到了,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个敏感的时间,沈枳的出现让他不安,那是他多年政治生涯的敏锐直觉,强烈到他忍不住同何相说道“何相,刚刚是说安泰郡主到了吧”
何相本来话就不多,更不喜背后议论,只是简短敷衍“好像是吧。”倒是莱相接住话头“是安泰郡主”
“不知郡主来所谓何事呀”
或许是蔡相的语气太过忧虑,莱相都笑了“蔡相这话说的,郡主和咱们皇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好的很呐,这郡主来见皇上有甚奇怪,蔡相今日这是怎么了?”
“唉”蔡相深深叹气“不瞒二位,太子令之事,真是让我对这位郡主有些怵的慌,我这心里感觉不对,总觉得要出事呀”
“出事?能出什么事情”莱相倒是不在意“蔡相是指安泰郡主?”
蔡相赶紧摆手笑道“许是我这几日太累了,太累了。”
“年纪大了,可得要多注意身体呐”······
这边在闲话,德昌帝那边气氛却不怎么融洽,他这几日为这些事烦心的不行,听到沈枳来了,就直接过来见了,也算是忙里偷闲,看到沈枳他总是觉得格外轻松些,这样的人,身边已经越来越少了,他能信任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见到沈枳,他的心里越突然提起来了,比蔡相更七上八下,心里不安,沈枳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她由他手把手教大,太了解了。
果然,沈枳对着他,二话不说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他知道她还有后话,便什么也没说的等着,沈枳深深三叩首才抬头看向德昌帝“师兄,您信我吗?”
德昌帝没有说话,这个答案显而易见,他们都明白,所以连回答也不必。
沈枳停了一会,便笑了,笑的很开心“我也信您。师兄,让我替您去北疆吧,为您,为国,为沈家,为君役,也为我自己。让我去吧。”
德昌帝阴沉着脸,不答反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沈枳立马答道,说完这两字,声音也降了下来“可是太子令之事,我已惹人猜忌,如今去不去北疆,没有差别。可是,可是”沈枳抬起来,依然跪在地上,仰望着那个她从小仰望到大的男人“师兄,北疆需要一个沈家人,君役也需要一个保障,您也需要一个可信任的人。师兄,我不会背叛您,永远不会,我们都知道,这些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我爱你、信你,我想拥有你,男人对女人的拥有,而不是止步于君臣。德昌帝在心里呐喊,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冷漠的“宜笑,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沈枳镇定的答道“师兄,泊冉走之前,我约见了他,我明白的,我知道您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知道,十余年的朝夕相处,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心里所想,只是他又如何忍心放她去战场厮杀,哪怕是为了自己的江山。自己当然信她,不仅信她对自己的爱意,信她对自己的忠心,也信她的能力她的才气,可是千般信任、万般放心,她在自己心里始终应该被保护的,被呵护的,她是他这一生最想要捧给幸福的人。他想要把天下都捧在她面前任她挑选,而不想让她为这个天下奔波。
只是,他们都有责任。他,已经在渐渐忘了自己,只留下了,那个天下人的皇帝。
“三年,三年后你回来。”
“好”
争议许久的北疆兵权归属问题,最后在德昌帝的一封圣旨下尘埃落定,苏元冬成了最大的赢家,他被封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派往北疆,压定这场争斗的最后的最后一柱是沈枳代表沈家的一封奏折,她以沈家为苏元冬担保,并书信镇北各级将军,支持皇上的提议,力保苏元冬。她是沈家唯一的代表人了,在燕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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