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安过滤器的习惯。
苏夏心底挺不是滋味的,乔越啥时候要喝酒?
可下一秒男人却示意服务生:“给我一杯温白开,谢谢。”
许安然愣住:“你戒酒了?”
“戒了。”
许安然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她沉默了一会:“你妻子呢,怎么没见带过来?”
苏夏正因乔越要了白水而幼稚地高兴呢,这会举杯喝了一口就被呛住了,咳得吭哧吭哧的。
陆励言无奈递给她手帕纸:“我说苏大姑娘,我是有多透明,说了一通话感觉像是对着空气。”
苏夏刚想说不是,可眼睁睁看见前面坐着的乔越有回头的意识,整个人都快吓没了:“我去趟洗手间!”
她说完就拎着包想跑,可旁边站着的服务生很正义地伸手:“女士,这边是大门,洗手间在后面。”
后面?
后面要直接经过乔越他们那桌,你逗我呢!
苏夏磨牙:“我喜欢外面的洗手间。”
“女士,外面真没洗手间。”
苏夏都快哭了,最后脸都不想要:“你让开,我憋不住了!”
服务生见她一脸绯红的样子不像假话,虽然很纳闷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不好意思,请便。”
苏夏闷头出去的瞬间就后悔了,冷风夹杂着雪迎面扑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外套围巾和手套都忘了拿,穿着漏风的毛衣站在寒风瑟瑟的夜里,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苏夏都快哭了,回头?有乔越,往前走,差不多就要挂了。
两者对比了下最终决定回头,心想着回去说清楚,那乔越也不会把自己吃了。
再说,他身边那女人又是谁!凭什么自己心虚躲,他却一本正经跟没事儿一样夜会美女啊!
想到这里苏大姑娘沸腾的热血瞬间涌回脑袋,刷地开门往里面走,看见前面的景象瞬间就焉儿了。
乔越人呢?
之前坐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人去哪了?
她愣了会不情不愿地往前走,组织语言准备给主编道别,可刚磨蹭着靠近整个人都傻了。
乔越两家伙不是走了,而是大大咧咧坐在了她刚才坐的地方!
而她的杯子直接放在陆励言的旁边,这都哪跟哪啊!
正和乔越聊着什么的陆励言抬头,看见苏夏就挑眉:“哟,这么快。”
苏夏脸都快抽成一团,指着乔越他们:“……怎么?”
乔越一声轻笑,苏夏被吓得差点炸毛,只觉得男人嘴角的那抹笑很诡异,突兀又离奇。
陆励言示意苏夏:“坐吧,前阵子哪几个捧着乔医生的报道嗷嗷叫着想采访的?现在真人就在这,跑什么。”
苏夏脑袋里的弦嘎巴一声就断了。
“我……不是我,我没有!是姚敏敏。”
“反正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陆励言招手:“坐啊。”
苏夏的视线心虚地瞄过乔越,可发现对方眼皮都不眨一下,顿时气哼哼,坐就坐!
或许是她坐下的动作太霸气,乔越身边的美女不由多看了几眼:“好小的记者啊,还在实习期?”
苏夏回得生硬:“我长的嫩又没化妆看起来比较小,其实已经工作几年了。”
脸上画着淡妆的许安然笑得有些吃力。
“乔医生……”
“叫我乔越。”
陆励言点头:“你参与埃博拉救助那篇报道在国内反响确实很大,要知道时代周刊这种杂志能上去的都不是普通人。”
乔越无奈:“那是团体,不是我一个人。”
许安然摇晃着手里的杯子懒洋洋道:“团体又怎样个人又怎样,当时的确刊登了不少照片,就你那脸火了,这说明什么?”
那张照片……
苏夏记得很清楚,炎热的环境,周围一片黄沙土屋。别人身上穿着显臃肿的隔离服,乔越穿起来却要命的好看,他当时正专心致志地给一个孩子听诊,就被人给拍了下来。
摄影师技术不错,哪怕隔着一层厚厚的隔离面罩依旧能看清轮廓深邃的眉眼,感知到那股沉稳利落的气息,那阵子乔越火得不得了。
那阵子的苏夏也心惊胆战得不得了,生怕网络一个人肉就把自己给爆出去了。好在乔越的粉丝们都挺礼貌,对私生活没有涉足,只是时不时放两张出诊的照片,下面清一色回复“我要给你生猴子!”之类的……
“青年才俊确实有噱头,我想肯定很多人都在向你约稿,不知道我们社有没有这个荣幸?”陆励言拿下巴比了比苏夏:“这个小姑娘别看长得呆萌,可下笔犀利,寓意深邃,她有个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凭空捏造地乱写,乔医生,与其接受别的采访,不如考虑考虑我们?”
被点名的苏夏讪笑几声,呵呵呵,采访什么?拒绝吧拒绝吧!
果然,乔越:“抱歉,我只是个医生,应该没有被采访的必要。”
陆励言锲而不舍:“正能量的宣传是现在这个社会急需的,乔医生最近在国外不清楚现在的舆论环境,噱头新闻越来越多,反之敢鞭辟入里的越来越少。拿你身前这个小姑娘做例子……”
我?
苏夏不由抬头。
陆励言收敛嬉皮笑脸的性子:“别看苏夏年纪小,经历不少大风大浪。关于时政的新闻现在没几个人想跑,敢跑的写出来的东西都是隔靴搔痒。只有她保持着年轻的那股子劲儿,只要是真相就敢写,这两年还是受了不少委屈。前年搬家好像就因为这事儿,写了篇新闻被人要挟,天天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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