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产也是因为刚怀孕那时候的意外埋得隐患,不过正如产婆所说,只要精细点养着,以后即便不能恢复的和常人一样,也是差不离的。
没有生命危险,宋维恒也就放了心,不过看着这个不讨喜的孩子,他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愧疚,一切都是因为他。
何锦秋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一醒来就对上了宋维恒那张苍白的脸,“大约是一夜没睡,他的整张脸都显得憔悴,疲惫,“你……”她想问,她睡过去之前他是不是哭了,为什么哭,她想问他是不是一直在这儿一夜没睡,为什么这么憔悴,可是看着男人那双满满都是担心的眼睛,她什么都没说。
她眨了眨眼,莞尔一笑,“没事了,都好好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她从来都不觉得一个男人会因为自己妻子生孩子而哭出来,这个傻子。
宋维恒没有探究她没说完的话,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哭,只是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昏睡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吧。”
喝着碗里熬得糯糯的粥,何锦秋才开口问道,“孩子呢,可以抱过来让我看看吗。”她知道早产的孩子不会太好,所以语气里满是担忧。
“孩子在隔壁,他有点虚弱,不能吹风,等你吃完了,我抱你过去看看。”
何锦秋点了点头,迅速喝完了手里的粥,便一脸希望的看着宋维恒。
宋维恒用被子把她整个包了起来,确定她吹不到风后,才把人抱到隔壁婴儿房。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她真正看到那个躺在摇篮里,瘦弱的只有一点点的小家伙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疼,“他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不用担心,大夫说了,只是有些先天不足,好好养着,等长大了就和寻常孩子一样了。”他只能用最乐观的结果来安慰他,谁也不能确定这孩子会不会就和她一样终身抱着药罐子,可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嗯。”何锦秋有些怜惜的看着孩子,“可以把我放下来,让我摸摸他吗。”
“不行,你现在不能下地。”话这样说着,宋维恒还是抱着她在离摇篮更近的地方弯下了腰,“你就这样摸摸他吧。”
何锦秋的手轻轻的在婴儿的脸上划过,等看到她皱了眉头,又立刻抽开了自己的手,“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他,才让他这样瘦弱。”何锦秋突然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宋维恒既怕吵到孩子,又心疼何锦秋,只能抱着她离开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在把人放上床的一瞬间,他晃了晃,差点倒了下去。
何锦秋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顿时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是不是一夜没睡,你身体不好还这样折腾!赶紧先去休息吧。”她的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心。
“好。”宋维恒这样说道,甚至还带着笑意,他脱了外衣就直接在船上躺了下来。
因为不能碰水,何锦秋身上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甚至还带着一些血腥味,她原本的意思是让她去别的房间睡的,可是看着男人躺在床上满满的倦意,不过片刻便陷入了睡梦,所有的话也就只剩了心疼。
☆、病倒
这一睡便直接到了第二日,宋维恒早早的便醒了,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欣悦。
小心翼翼的起身,自己沐浴打理过后,便拿盆端了水给何锦秋洗脸,他觉得他已经不能忍受失去她一丝一毫了,哪怕是洗脸喂饭这样的事,他也不想假人之手,他希望她的一切都是他给她的。
何锦秋也发现了,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宋维恒就变得有点不太对劲了,说不上是哪里,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而且她也几乎没有再见过下人的影子,东兰和南蓉都被安排到孩子的房里伺候了,而她的一切则被宋维恒包揽了,甚至每天的擦身,他都做的一丝不苟。
“阿恒,这些事让东兰她们来就好了。”在宋维恒第不知道多少次为她擦身后,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没事,再看到你为我生孩子那么辛苦后,我总想为你多做点事。”宋维恒把毛巾放到水里洗了两边,再拿起来拧干先晾到一边,才接着说道,“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担生孩子那种痛,可是我不能,所以,阿秋,你就别拦着我做这些事了。”
这两天宋维恒对她的小心翼翼她看在眼里,他的心情她不是不懂,可是从小背着《女则》、《女戒》长大的她总觉得让夫君替她做到这种地步她心里难安,可是想到生产那天男人焦急的声音,晶莹的眼眶,她便没了言语。罢了,他对我如此,我便加倍对他吧。
看阿秋没有再说反对的话,宋维恒便对她说道,“你先躺一会儿吧,等再晚些,再吃一点宵夜。”说完便端起盆,把水倒在了外面。
这都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了,何锦秋感觉自己躺的腰酸背痛,腿脚都不像自己的了,但没办法,坐月子就这样,她也只能乖乖躺倒,看着帐子上的流苏,数数有多少根,这种日子真是够了。
宋维恒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何锦秋这副呆滞的样子,想了想,他便说道,“奶猫的身子怕是四五岁前都不能远行,你又舍不得孩子,我想着,是不是先不去丰城了,就在这边住下来。”奶猫是他们生的那个孩子的小名,夫妻俩暂时还没定孩子的大名,便先起了个小名叫着。之所以叫这个名儿,就是因为宋维恒觉得孩子生下来跟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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