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心攻读心理学硕士。
入选后,她从退学,开始负责协调后勤以及监视其余四人的心理健康。
若不是那项该死的计划,若不是为了追随那个男人,她又怎会落得如此不堪的境地?
曾经的他们,并肩作战,共患难共进退,那么的有默契,那么的惺惺相惜。
而如今,他们却像是两个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各怀心事。
相距不到一米,却好似隔了万丈银河。
“过得还好吗?”
男人的表情丝毫没有异样,就像是在和阔别已久的友人寒暄日常。
“梁胤,你会下地狱的…你真的会…”
“黛西,不必在我面前演戏,梁彧是生是死我比你清楚。”男人冷声打断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那你清不清楚是你间接害得他像是个死人一样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七个月?!梁胤你和冯道夫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真的好恨。
两年前他们完成金曜计划的所有任务,本该可以顺利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
但冯道夫伪造了官方批准指令,下达了最后一个秘密任务——日音杀德国一垄断型钢铁公司董事长马库斯,拿回某卷价值高达三千万欧元的神秘录像带。
冯道夫身居高位,城府极深,为人向来谨慎小心,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本来用于拍摄昆虫的装有高敏感动作感应的摄像机却无意间录了他的罪行。
马库斯从线人手中购买了这卷录像带,目的是用它作为以低于市值百分之三十的价格收购冯手下一家科技公司的筹码。
这项任务以失败告终。
行动于第一线的核心成员梁彧被德国私人情报机构关押到了卢森堡境内的某个地下防空洞,遭受了长达一个月的拷打,折磨,逼供。
江珣声和路渊在撤退过程中被对方击毙,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对他们这样的特殊职业而言,任务失败就得了结。不仅收获不到任何荣誉,还需要一个替罪羊来承担失败的后果。
黛西和梁胤与当局签订了保密协议,离开了他们用生命奋战了三年的地方。
代号为c的替罪羊梁彧被戴上了“叛徒”的枷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黛西,他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他?”
男人摸了下衬衣的袖口,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还有你,是以什么身份被邀请来的?是那个老东西的正房还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堪的过去以及现在。
她既心虚又懊恼,气急败坏地将装着酒水的酒杯朝他身上砸去。
“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
…
晚宴接近尾声,林初恋踩着一双六厘米的高跟鞋,边找洗手间边低着头发短信,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抬起头,看见怀抱的主人,惊喜地叫道,“梁彧!!”
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内,男人挑眉勾唇笑笑,英俊迷人。
额角那道像闪电一样的伤疤更增几分男子气概。
他穿着普通的短袖t恤,和周围灯火辉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却丝毫不在意,对她笑得自信又痞帅。
林初恋双手环住他的劲瘦的腰,仰头笑眯眯道,“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
他习惯性地把她额前垂落的碎发拨到耳后,开玩笑道。
“那…带我一个,还能翻墙出去吗?”
她的双眸有光流转,如溪水般清澈却又不失动人的妩媚。
像是有魔力般,让他心动不已。
他正要低头吻住那抹红唇,却被她用手挡住,让他落了个空。
她羞赧地伸手朝房顶的方向指了指,“有…摄像头…”
他也不生气,配合地松开手,虽然心里想的是她太美了好想狠狠地吻她,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样,“脚疼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仿佛在受刑般的双脚,点头如捣蒜,嗲声嗲气地抱怨,“疼死了…苏女士非逼我穿这双可怕的鞋子…”
梁彧再清楚不过她那小把戏,却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套路,认栽地横抱起他发誓要守护的小主人。
“抱紧了,本护法带你逃离地球!”
林初恋被他爆棚的男友力迷得晕头转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一脸傻乎乎的痴汉笑。
“好的!护法你带我去草莓味的星球吧,我们住在那里,可以永远在一起哦!”
“林初恋。”
“嗯嗯!怎么啦?”
“手稍微松一下,有点喘不过来气。”
“哦哦,嘿嘿,这样好了吧!”
“可以,就这样。”
“梁彧,梁彧,你真好!我是你又美又可爱的小女友!”
“…”
“你以后叫我小恋吧!”
“拒绝。”
“为什么啊?”
“矫情。”
…
她文武双全,无所不能的护法没有带她体验翻墙的快乐,而是在酒店负一层找到了通往负三层停车场的隐秘通道。
黑漆漆的一片,狭窄逼仄的通道里她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据说,人的内分泌细胞往往在危险刺激的时候更容易分泌一种名为荷尔蒙的激素。
正如此刻,她既想待在他怀中享受温存,又想随他一起去天涯海角,浪迹人间。
他的身手真的很不错,抱着她也能轻而易举地爬上爬下,连大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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