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越抽抽嘴角,甩开她的手,想说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就大步离开了。
寒冰转头看见丫头,便黑着脸,春丫头端过药来,舀起一勺,吹吹,“寒冰哥哥,来丫头喂你喝。”寒冰只是不吭声的看着她,丫头心里直发毛,扯出几分笑容,“丫头已经准备好了不吃饭了,寒冰哥哥就赶紧喝药吧,喝完了就省的看见丫头这个害人精了。”
寒冰闻言故意板起脸,“这次怎么承认的这么快。”看着她拿着也累,便伸过头喝下。
春丫头晃晃脑袋,“丫头要学会长大,承认错误是首先要学的。这是娴莫姐姐教丫头的。快喝吧,别凉了。寒冰哥哥痛不?”
“这几天娴莫要休养一阵子,你就过来侍候我,侍候的不好,就罚不准吃饭。”
“啊,一直罚吃饭啊。那丫头岂不饿死了。”不满的翻翻白眼,不过看到寒冰的眼神还是把委屈吞进嘴里了,谁让她不听话就惹出这么大的事来,就乖乖接受吧。乖乖的喂寒冰喝完药,见寒冰躺回去闭上了眼,她便也悄声退出来。
竖日半上午天空终于不再阴沉而是下起了哗啦啦的大雨,大雨笼罩了整个锦城,寒冰只是披了件外衣便进了何娴莫的房间,顺手关上房门,在看到何娴莫半躺着才坐到床边,何娴莫抬起秋眸,那张瓜子脸因为失血还略有些苍白,不过看到寒冰离得如此之近,她脸上就泛起了暖暖的笑容,“白衣是谁的人知道了么?”
“经过一夜的折磨,她也招了是丞相的人。她一直怀疑紫衣是别的皇子安插的,所以一开始一直想要和紫衣联合,可惜紫衣总是一提此事就一副很不愿意。后来丞相便让她杀了紫衣,那天正好是白衣要去紫衣房间里藏下,没想到就被丫头遇见。后来连续想要致丫头于死地的也是她。”查出了人,他心里便轻松了很多,脸上也明显柔和了许多。
“那如此看来紫衣也是值得怀疑的了。”何娴莫眼神一黯。
“或许,先让她呆着。不管紫衣对丫头是真心或者不是真心都不要打草惊蛇。也许留着她有用。只是如今府上只剩下了两个女婢,需要去外面挑选几个家世干净的女子了。”
何娴莫想了片刻,眼睛一亮,说道:“我听说锦城主府上对待女婢极为严格,让锦瑞送来几个,他也定是愿意的。而且这些女婢也定然家世清白。”
寒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目光落到她身上,“感觉怎么样。昨晚是我疏忽了,应该派人守着丫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一定要惩罚她了。”前面是带着明显的愧疚,而后一句带着些不经意的宠溺。
何娴莫的笑差点僵在嘴边,幸好是微微低头挡住了那一丝不自然,敛下眼中的伤痛才又抬起头,“公子在乎的人娴莫当然要去努力保护。”她说这句话用了全身的力气。
寒冰岂能听不出来她的语气,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不似对丫头那般宠溺,而是对一个女子的怜爱,嘴角泛出浅笑:“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我不希望去失去任何一个。好好养着身子,这几天院子里就不用你操心了。”何娴莫欣喜的点点头,不觉的靠在他的怀抱里,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依偎在他身边,能够感觉寒冰身体微怔。不过没有推开就很不错了。
“娴莫姐姐……”门被突然推开,钻进的丫头一眼便看见了床上靠着的两人,脚步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停顿,便跑了过去,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娴莫姐姐害羞了。”
这个时候寒冰早已坐远了些,目光转移到丫头纯真的笑容上,便移不开了眼。何娴莫捏捏她的脸蛋,“丫头也会胡说了,怎么现在才过来看我,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故意板着脸做生气的样子。
春丫头忙摇摇头,“丫头才刚起来,昨晚睡得太迟了,就睡到现在。丫头可是连脸都没洗就过来看娴莫姐姐,都没有第一个去看寒冰哥哥。”
“好,丫头最乖了。”
紫衣也正好端着药进来,瞪了一眼丫头,“丫头,药熬好了。”
春丫头才拉起寒冰的手,“娴莫姐姐,丫头一会再来。”两人一起出了屋子,走到通着后院的门前,才放开他的手,“寒冰哥哥先回屋里等着,丫头去端药。”独自蹦跳着走了。
寒冰才笑着回到屋子,想起丫头还没有洗脸,便倒了些水,试试温度正好。不一会,春丫头就端着药进来,寒冰拿过来,指指盆里的水,略有责怪说,“快去净手,顶着张脏兮兮的脸乱跑。”
春丫头便哦了一声跑去洗脸了。
屋子外成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只能听见丫头洗脸的声音,洗好了仰起脑袋转过身去,就看寒冰站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往后退一步,寒冰立即揽住她的腰,好笑道“后面是水盆。坐到那,我给你挽好头发。”
春丫头在铜镜前坐下,声音弱弱的:“寒冰哥哥还会挽发么。”
寒冰才不理她的自言自语,帮她把头发散下来梳好,动作轻柔优雅,像是经常给女子梳头,丫头好奇的要问,寒冰已经幽幽说道:“小时,母妃身边的侍女偷懒了,我便学着帮母妃挽发。久而久之比那些侍女弄的还好,父皇有时候还夸母妃,只是他一直不知道那是我给母妃挽的发。后来母妃就不让我给她弄了,说让我以后要给自己的妻子挽发。”
很快春丫头头发便挽好了,镜子里的女子咧嘴一笑,便像是一个被丈夫疼爱的傻傻小妻子,丫头回身抱住寒冰,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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